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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
” 两人明白。
沈君月道:“我这几日先回去问问,就算是两三家也是好的。
” 只要生意做起来,就不愁没事情做了。
吃完饭,她还例了一个清单给沈大,让他帮忙带这些货回来,到时候利润两人对半分,不过货款他们家出。
沈大微微拧眉,“你们两人就分了那么点银子,若是这样折腾下去,万一赚不到钱赔了,那可就真赔了。
” 沈君月道:“我也就是试试,大哥放心吧,我有分寸。
” 沈大见说不动她,只得先将单子和银票给收了下来。
秦贞刚才还想着,两人现在有一百三十五两银子,能轻轻松松过几年了。
结果,这一顿时间,又花出去了二十两。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从沈家回去,秦贞见时间还早,便去了书房,接着昨日的书开始看。
他仔细想过了。
原主既然都学过,就给他留下了许多便利,不过想要变成自己的东西,还需要自己仔细再过几遍,所以,他给自己定了目标。
白天在私塾学习,下午待写完功课,就可以认真读书了。
要是把手里这些书仔细过完,他感觉自己还真可以去才秀才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天,沈大准备再次出发了,沈君月这几日天天出去和邻居的媳妇啊大婶什么的聊天,弄了十来张盐票。
在沈大出发前两人送了过去。
顺便再将一幅画送到了铺子里。
秦贞因为还没印章,前几天在院子里捡了块木头,自己在家磨平了之后,雕了个闲章“七叶草”。
今日的画盖了上去。
倒显得有模有样的。
沈君月在看清这个印章时,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半天缓不过劲来。
她终于知道,为何那天看到“知味”二字时,总想不起在那里瞧见过。
那是因为她有一次与一位客户去逛“七叶居”时,那位外国客户极期喜欢我国的国画,尤其是有些年头的,她多方打听才去了七叶居。
对于画她不懂,但是当时却对于“知味”这两个字印象深刻。
而那画下头也没有什么印章,直到解说员告知,那是作者早期的作品,因为当时太穷且年纪小还没有印章,才印了自己的指印上去。
也就是那天出了七叶居的门,她出车祸穿越了。
不曾想,倒是见到了那位大名鼎鼎,震惊画坛的七叶居士。
还与他有如此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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