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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他招招手,“你过来,我就把那三个字说给你听。
” 夏希艾将信将疑,但眼下除了听从之外也别无他法,只好小心翼翼地慢慢挪了过去,将耳朵凑近。
江流深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上挑的眼尾情意绵绵,亲上他泛红的耳垂,声音苏沉而性感,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 “操、死、你。
” 这冲击力巨大的三个字震得夏希艾脑子一空,尚未来得及逃离危险源,就被江流深箍着腰拽着手,硬是拖下了床。
“干、干什么,你放开……” 江流深不容分说地将他半搂半扯到了房间内的全身镜前,一把按跪在了厚实的地毯上,从身后顶开他的双腿,粗硬全勃的性器再度插入今晚已饱受蹂躏的后穴。
“呜……”这个姿势插得太深,肚皮甚至被体内的性器顶得微微隆起,夏希艾看见镜中自己的模样,羞耻又害怕地闭上了眼,腿都在打颤。
江流深却不允许他闭眼:“睁开,不然操到你未婚先孕。
” 夏希艾的脸猛地涨得通红,又气又臊,反手打他:“你又乱说!你……嗯!啊……” 江流深顶得他话不成句,驰骋的凶器碾过敏感点,一波波熟悉的快感如浪潮般涌来,体内的热度迅速积累。
明明才刚泄过一回,前方却又渐渐地未经爱抚便抬了头,后方也开始慢慢变得湿润畅滑,甚至在性器抽出时,还不自觉地缠紧挽留。
江流深透过镜子见到怀里的小朋友逐渐露出沉沦的神色,便又开始折磨他。
时而放慢抽送的频率,缓缓地磨他,插得他舒服地小声哼哼,时而又突然迅猛地狠操,撞得肉与肉之间啪啪作响。
夏希艾不得不抓着他箍在腰间的手臂才能勉力维持跪着的姿势,实际上已经软得不行了,嘴里溢出的呻吟和津液都带着满满的欲望与难耐,前端颤颤巍巍地往外冒水,再多挨几下狠撞就要被操射。
可江流深偏偏不给他最后一点刺激,反反复复地折磨他,夏希艾不得不睁开眼,吃力地扭过头求饶:“别、别玩我了……” “你不是挺爱玩吗?”江流深扣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镜子里的自己,“我们玩到天亮好不好?” “不玩了……”夏希艾实在斗不过,“我、我错了……” 江流深顶到最里面搅动他柔嫩的甬道,箍紧了怀里发颤的人:“道歉就完事了?我之前让你说什么来着?说。
” 这凶巴巴的语气没有一点怜惜,夏希艾这会儿是真的有点委屈了。
他不过是想听江流深说一句表白而已,却被百般欺负折磨,非要逼他先说。
虽然谁先说确实没差,但他就是固执地想听江流深先说。
毕竟他们俩互通心意的时候,是江流深使诈逼着他说出来的。
他也想,感受一回被喜欢的人认真表白的心情啊…… “说不说?”江流深见他咬唇不言,倔强得很,干脆掰过他的脸,“不说是吧?看你能撑多久。
” “唔嗯……” 江流深的舌头又顶开了他的唇齿,在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后穴被那粗长的性器反复地操干,插得他欲死欲活,快感与热度从全身集中到小腹,可耻地兴奋了,下身又胀又硬,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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