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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灿瑶身体陡然僵住,心里咯噔了一声。
她只顾着来凑热闹,竟然把这一茬忘了! 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早就将当初偷偷换画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大明塔第二层明明是放置皇子、公主们画像的地方,可乾丰帝竟然只命人将太子和裴元卿的画像悬挂其中,偌大的一层只有两幅画像,自然极其明显,想看不到都难。
苏灿瑶抬手扶额,不敢去看裴元卿的眼睛,心中懊恼至极。
苏杳杳啊苏杳杳,你整天帮裴元卿圆谎,怎么就忘了给自己圆谎呢! 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忘了! ……后悔,就很后悔。
两人相对无言的沉默了一会儿,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都带着一丝紧张的颤动。
裴元卿好不容易才消化这个消息,声音低哑又带着几分不敢置信问:“你早就知道” 他见过秦世忠画的那幅画像,根本就不是这一幅,他仔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当时的情景,有机会换掉画像的只有苏灿瑶。
苏灿瑶坚决不想承认自己犯了这么简单的错误,试图找补,用轻松的语气道:“也许是师父那幅画没被陛下选上,这幅画可能是别人的画的。
” 裴元卿沉默一瞬,幽幽问:“杳杳,你觉得你的画风我会看不出来吗” “……” 对哦! 苏灿瑶默默捶了捶脑袋,脑袋好像卡壳了。
苏小杳!争气点! 他可是最了解你的裴元卿! 苏灿瑶理了理思绪。
不对啊。
明明是裴元卿瞒着她,她何必心虚他该心虚才对! 苏灿瑶找回几分底气,挺了挺腰杆,梗着脖子道:“我知道又怎么样” 裴元卿按了按眉心,同样试图理清思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一直都知道” 他想到这里,微微一怔。
其实他一直怀疑,当他们做那些预知梦的时候,杳杳会不会也在做相同的梦境 他一直觉得他们的那些预知梦更像是一种分享,是他们跟杳杳一起进入梦乡时,杳杳不自觉分享给他们的记忆或者预知画面。
也许苏灿瑶也知道,还知道的远比他们多。
裴元卿脑海中纷乱闪过许多画面,从他跟杳杳认识起,杳杳似乎就没有纠结过他失忆的事,甚至问都不曾问过,也从来都没有设法找大夫给他治疗失忆,更没有提起过给他找父母的事,反而是苏昶一直在派人寻找,还不断找大夫给他诊治,这么多年都不曾放弃过。
以杳杳的性格,这是很不合理的。
他每次有个头疼感冒,她都紧张的不得了,怎么可能对他失忆的事毫不关心 裴元卿越想越发现许多以前没注意到的事,脸色逐渐变得惊疑不定。
在过去的十几年当中,他不是没有说漏嘴过,杳杳似乎每次都帮他掩盖了过去,有的时候是忽略,有的时候是岔开话题,全都仿若没听见一样。
杳杳极有可能早就知道他失忆是假的,还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
苏灿瑶心脏慌乱的跳了跳,含糊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 裴元卿直直看着她的眼睛,换了一种更直白的问法,“杳杳,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苏灿瑶避开他的目光,磕磕绊绊的嗫嚅道:“及笄礼后,祖父把你那块麒麟玉交给我保管了,我……我在府衙里的县志中看到过,麒麟玉是皇子身份的象征,那块麒麟玉上还刻着一个‘粲’字,况且……况且我又不傻!” 苏灿瑶说着说着语气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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