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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性交到最后,都以小叔的昏厥为结束。
他一昏,房间角落那扇白色的门就会开。
白衣的工作人员进来,拿电棍电击我,或者给我注射一针药水,让我睡过去。
我往往能在合眼之前,看到他们把高潮不止的小叔抬去门外。
那门外,是大理石的地面、灰色有花纹的墙、一盆大叶子的绿植和干净的玻璃窗。
窗外的景色我来不及看清,门便关上了。
可我已经心满意足,起码看到了一点属于人世的颜色…… 还有小叔琥珀的眼睛。
他还是一张娃娃脸,眉宇间带着东亚人特有的内敛恬静。
但这只是外表,用来掩盖他邪恶歹毒又无情的心。
无法否认,我现在有些恨他。
他毁了我的生活,虽然我原本的生活就是一团糟,可起码是有星空和艺术的。
现在,只有白色、昏睡和性交。
“小甜心,乖,别动。
” 小叔亲自给我扎针,在我左手臂最敏感的肘窝注射冰凉沉重的淡紫色液体。
我无法习惯扎针注射的感觉,每次都要“唔噢噢噢”地哭着发抖。
还有另外几个白大褂,在往我肚脐里灌淡黄色的液体。
我肚脐里埋着一个奇怪的金属,粗针扎进去,只有按压的麻感,不疼。
我看着那些液体被挤压出针筒,全部进入我肚脐,感觉很饱。
这算是吃了顿饭。
等那些人出去,小叔就撩起及膝的白大褂,迈腿上床,一屁股砸在我的胯。
“噢噢哦哦哦~好爽、好爽啊哈哈!大鸡巴、归我了!!我的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啊” 他兴奋地颠起来,两坨大屁股撞得直晃,大约到手肘的长发跟着摇来摇去,摇出一股淡淡的花香。
真奇怪,他刚刚才被狼狈地拖出去,这就洗干净回来继续做了……哦,那是上一次,我已经睡过一觉又醒了。
可上一次又是哪一次,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是怎么醒的? 混乱的性交画面挤在我脑子里,一幕幕摊开来,仿佛一间360°的监控屏,所有一切都是并行发生的。
我看不过来,紧接着丢掉那些记忆。
我昏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这是我们第几次性交?我想问他,却只能发出唔唔吼吼的怪声。
因为我的舌头,不见了。
他真狠心,我的舌头明明可以取悦他的,他却给我割掉了。
我的大脑里还保存着好多关于他的事,记得他的好,能编出好听的情话给他听,他却也不要了,不停注射药物,让我变笨变傻变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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