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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排列整齐地走过来,在下头等待新的指令。
之前要做活,他们还是穿着旧衣服。
现在屋子已经打扫好,接下来只要制作食物,便换上了新衣。
奴隶们的衣服样式是有规定的,没法在这上面做功夫,并且奴隶们不能戴有花纹有装饰的帽子,不能使用金银这样的贵重金属首饰。
这样可修饰的余地就更少。
他家中的仆人们都在这天穿上了一直舍不得穿的新衣,再围上漂亮的腰带,女孩子们还在头上簪了粉红紫红大红黄色橙色的干野花,她们对着水面看了又看,瞧了又瞧,简直怎么看都不够。
晚上的宴席,按这里的规矩下午三四点就会开始,陆陆续续的来人,最迟太阳下山之前就会上菜。
百人规模的晚宴,算起来比较盛大,通常一玩就是一个晚上,客人们会留宿,感情一般的第二天就会离开,若是和家主感情比较好,住的也远,少说待个十天一个月的。
这一次宴会来的客人都是本地人,最多待一个晚上就会回去。
因此,做了同样准备的还有房子里空置的房间,都已经打扫干净,同样挂上垂帘,放上新的厚实棉被,摆放了小型的熏香。
多华美不敢说,保证舒适。
家里仆人都知道邀请的是什么客人,一个个严阵以待,努力做到自己的最好,不丢神子殿下的脸。
云泽转过头,看到不远处的走廊里美尼斯站在一根石柱一侧,正看着他。
美尼斯身上穿着新的棉布制作的袍子,用本地一种植物染成了淡蓝色,袖口绣着绿色的藤曼。
他的头发披散下来,像极了那些摆放在博物馆的大师雕刻的雕像。
和寻常泰锡男子不一样,美尼斯的下巴却是光洁的,他一直看着云泽这边,眼神穿过无数走来走去的仆人,和云泽在半空撞上。
美尼斯发现云泽在找他,而且已经找到他,虽然远远的看不清脸上的细微表情,但美尼斯可以确定,他一定是在询问自己:我做得好吗? 很好,特别好。
美尼斯朝着那边伸出手,比出一个大拇指,大拇指弯了弯。
这是某个只有他们懂的小信号。
云泽第一时间接收到这个信号,他的嘴角就开始得意地往上勾起。
王室和神殿都很给面子,太阳半斜的时候,一架架车马就来到门外,一队一队地排成长阵。
云泽只能庆幸,现在的封建奴隶主们还没有规定出行必须有多盛大的排场,而这个世界也没有这么多规矩。
这个讲武力值的年代,就是文官都有两手保命功夫,王子王孙的武艺更是作为继承者的必备素质考核之一,也就没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传统。
因此,等卸了车马,把大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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