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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别人来寻仇了。
这个安星眠,倒真是命长……” 当天夜里,宇文公子离开了他在淮安城的被称为“客栈”的宅院,坐上一辆马车,来到淮安城南的一间陶士行。
他一言不发,径直进入了陶士行,店伙计立刻站起身来,上门板关闭了店门。
宇文公子走进陶士行的后堂,取下墙上的一幅山水画,在墙上轻轻一按,一道暗门打开了,他走了进去,暗门随即关上。
暗门背后,常年为他服务的女斥候正在等着他。
“辰月和天驱的动向如何?”宇文公子开口问。
“两边都在准备行动了,”女斥候说,“他们已经判断出,当年在西南戈壁深处失踪的雪寂并没有死,而且很可能已经被那个由叛匪、马贼和各地逃犯组成的游民部落所收留。
” “他们怎么能肯定?有什么证据吗?”宇文公子又问。
“听说,那个游民部落最近疫病横行,治病用的药材很贵,他们不得不派人到戈壁之外的市集去变卖一些东西。
有人在那些变卖的物件中找到了一块带有古老羽族王室印记的玉佩,确认那是雪氏家族的徽记。
辰月于是从中推想,这块玉佩很可能来自于当年失踪的雪寂。
而天驱在辰月内部有细作,辰月知道了,天驱也很快得到了这个消息。
”女斥候回答。
“西南戈壁……”宇文公子沉吟着,“的确是一个藏身的好去处。
这一趟,我不带其他人,只需要你陪我去。
” 女斥候很是意外:“那个地方实在太危险,您没有必要亲自去犯险。
何况,即便要去,光有我一个人也不够。
天驱和辰月都不是好对付的,而游牧部落更是一群极度危险的人,我担心……” “没什么需要担心的,我已经决定了!”宇文公子一摆手,“这不是行军打仗也不是市井群殴,而是斗智,人多了反而碍事。
即刻去准备,明天正午就出发。
” 女斥候不再多言,微微躬身准备退下,宇文公子却又叫住了她:“对了,安星眠和须弥子的行踪如何?” “前几天得到的消息,安星眠和雪怀青又回到了宁南,新的信息还未到。
须弥子本来在宁南,几天前却突然失踪,我的手下都没能查找到他的行踪。
”女斥候说。
宇文公子并不感到意外:“须弥子如果能轻易被你们找到,也就不是须弥子了。
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一来此人武技计谋都深不可测,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对付他;二来最要命的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搅这趟浑水。
” “他难道不是也想得到两件法器吗?”女斥候问。
“他如果真的意在夺取法器,安星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宇文公子说,“他可不是那种会念着故人之情的人,所以我才弄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天驱、辰月和游牧部落一定比我更头疼。
” 女斥候似有所悟:“您的意思是说,想办法躲在暗处看他们争斗,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和人硬碰硬一向不是我的风格,”宇文公子微笑着,侧过头看看窗外,“今晚的月色真不错。
” 同一个夜晚,宁州,杜林城。
宋竞延的府邸内部虽然在经历了一场大战后毁坏了许多,但外表还是光鲜的。
只是那一晚动静闹得实在太大,人们经过宋府的时候,难免要投以异样的眼光。
不过这样的事也不算太稀奇,隐居到杜林的前任官员们,谁没有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历史呢?最好的态度就是不说不问,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几天之后,宋竞延又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家里,开始雇佣工人重新修整被毁坏的房屋庭院。
但这些工人只在白天干活,到了夜里,还有另外一批“工人”出没此间。
“消息可靠吗?”在那个被安星眠毁坏的地牢里,宋竞延看着从被打穿的顶部照射下来的月光,向身前的天驱部下发出询问。
“绝对可靠,”部下回答,“我们在辰月内部安插的两名斥候先后发回消息,内容都是一致的。
之前辰月已经认定雪寂活着的可能性极大,而且很可能就在游牧部落中藏身,但派出的零散教众去探查却始终无功而返,还有几人失踪。
所以他们这次下定决心,将会大规模出动,甚至不惜与游牧部落一战。
” “不惜一战……他们倒真是下定了决心啊,”宋竞延一笑,“这是逼我们出手了。
” “可是我有疑问,假如雪寂真的在那个部落里,而他们想要找的东西也在雪寂手里,去多少人恐怕也是送死啊,那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部下说。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有一样能抗衡苍银之月的东西,也会现身大漠,”宋竞延说,“而那样东西,虽然威力惊人,持有者却还不怎么会用,要抢夺它,比直接抢夺苍银之月方便多了。
” “您是说安星眠?”部下恍悟,“怪不得。
如果能得到萨犀伽罗,苍银之月就会失效了。
” “所以说,控制住安星眠,也就等于同时控制住了两件法器,这笔生意赚得很哪,”宋竞延说,“可惜我们上次还是功亏一篑。
这一回没有别的选择了,辰月要去,我们就必须去。
” “那我立即去召集人手。
”部下说。
宋竞延点点头:“贵精不贵多。
西南隔壁名为戈壁,实际上已经是一片大沙漠,人多了,需要的给养也多,反而碍事。
楚霏的下落你清楚么?” 部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说:“她……最近已经失去联系了。
” 宋竞延叹了口气:“可惜了,她的刺杀之术原本可以助益良多。
毕竟是女人,对情之一字太过执着,已经失去了天驱的风骨。
不过无论怎样,和辰月的这一战无法避免。
这是我们绵延千年的宿命。
” 他不再说话,部下明白他的意思,纵身跳出了连楼梯都被毁坏的地牢。
但在他走远之前,地牢里又传出来宋竞延的问话声。
“须弥子呢?找到须弥子的下落没有?”宋竞延问。
“没有任何和他有关的新消息,他已经失踪有段日子了。
”部下说。
同一个夜晚,澜州,夜沼黑森林。
被须弥子称为阿离的中年女子,正在森林里独坐,看着从树木枝叶的缝隙里洒下的月光发呆。
她的表情有些迷离,眼神里有一丝抹不去的哀伤,嘴角却又带着一点笑容,似乎是在想着一些很复杂的心事。
背后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脸上立马罩上了一层严霜,缓缓站了起来。
回过头时,她已经又回复到那个冷若冰霜、残酷无情的辰月女教长了。
“我们已经调查清楚,张亢并没有背叛,他之所以用秘术杀伤教友,是为了取得天驱的信任而不得不动手。
何况他并没有真正下杀手,那位教友被他打到河里后,被人救起,性命无碍。
”前来见她的辰月教徒汇报说。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阿离淡淡地说,“那么现在,他已经得到天驱的信任了吗?” “是的,他已给我们传回了重要的消息,”辰月教徒说,“阳支已经据此开始采取行动。
” “是奔赴西南戈壁的事情吗?”阿离问。
辰月教徒的脸上现出了犹豫的神色,没有立即回答,阿离摆了摆手:“是我疏忽了,这原本不是我应该问的。
你不用回答。
” “其实以您的身份而言,也不能算作非要严守的机密,”辰月教徒说,“阳支已经准备好动身了。
” “我知道了。
你回去吧。
”阿离仍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教徒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当他的背影消失后,阿离轻轻叹了口气,重新坐下,依旧出神地看着月光。
“你也会去的吧,这样的热闹你一定不肯错过,”她低声自言自语,“你一出手,我的那些教友们肯定活不了。
我是辰月教长,一个虔诚的辰月教徒,理应站在自己的教派一边,可是现在……为什么我心底里最大的期望是你能安然无恙?哪怕为此必须眼睁睁看着你杀死我的教友,我的心里也会坦然接受,这是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啊?”阿离的眼睛里仿佛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人们都在揣测着须弥子的行踪,他们却并不知道,须弥子已经来到了一个他们所料想不到的地方。
在这个寒冬末尾的深夜里,宇文公子在和他的女斥候密谋,辰月和天驱在进行着最后的布置,须弥子却一个人悄立在月光下。
他微微仰头,看着皎洁的月色,手里抚摸着一串灰白色的粗糙手链。
“就快要落幕了,琴音,”须弥子对着遥远的明月说,“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你活着的时候我不能让你快乐,你死了,我不会再犯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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