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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无忧无惧的快意人生。
” “你,你不要想得这么开——啊——”右脚忽然踏空,慕仪猛地向后仰去,眼看便要掉入江中!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秦继飞身一闪,瞬间便到了慕仪身边,手臂一伸便揽住她的腰肢,牢牢接住她将坠未坠的身子。
明月。
碧波。
轻舟。
少女长裙飘飘,双脚虽然踩着船舷,身子却是半倾,立在她身侧的男子伟岸而英俊,有力的臂膀扣住少女的纤腰,使她不至于那掉入深不见底的江水之中。
他们离得那样近,近得她都能感受到他微微灼烫的体温,闻到他身上隐约传来的翠竹清韵。
夜风微凉,拂动二人的鬓发,乱了思绪心潮,乱了红线命盘。
仅仅一瞬。
慕仪猛地从怔愣中清醒过来,朝秦继的方向一个翻身。
这个翻身的姿势她做得万分连贯迅捷,活了十四个年头再没有一个姿势她做得这么让自己满意过。
她本来是躺在秦继臂弯,两人面朝同一个方向,这么一翻身,两人眼看着就要面面相触了!然而就在她动作的同时,又把双手按上秦继胸口,使劲往下一压,等于是把秦继当成了一根栏杆,借助这根栏杆让自己从半倒的窘境中重新站直。
而方才为了救她,秦继双脚只有一半踩上了了船舷,足跟处已经凌空在外。
此刻慕仪这般在自己臂弯内翻身还同时把他往外面按,他一下没有稳住,竟就被这么硬生生地按到了江中! 巨大的水声响起,慕仪看着四溅的水花,咬牙切齿,“登徒子!” 片刻后,秦继浮起来,却不急着爬上船,就这么浸在冰凉的江水中面无表情地看着慕仪。
慕仪在这样的目光中背脊依旧挺得笔直,“是你冒犯本小姐在先!要在家中,你早被拖出去杖杀庭下了!” 秦继默然,摇头苦笑,“是,是。
是某冒犯,怨不得小姐。
” 慕仪冷哼一声,秦继道:“小姐可否往旁边让一让?某一会儿上来时,不要让水花溅到小姐身上。
” 慕仪往旁边挪了挪,秦继右手扶着船舷,用力一撑便坐上了船头。
他浑身湿透,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水。
慕仪看他湿发贴面,英俊的五官浸了水显出几分柔和,高大挺拔的身子上贴着薄薄的夏衫,身形毕露,简直还不如不穿。
脸颊猛地烧红,她一跺脚,“我,我进去了!” “小姐且慢。
”秦继淡定道,“某衣衫湿透,还请小姐允某先进去换过裳服。
” “不可!断断不可!”慕仪斩钉截铁,“这船舱是我今晚要歇息的地方,你一个男子,怎可在里面换装!” 秦继笑起来,“那我往日在里面换装的次数可多了,这该怎么算呢?”话一出口就觉异样,不由一怔。
这位温小姐会有这样的看法情有可原,如她这般闺训森严的大家小姐自然是时刻谨记男女大防,方才被自己抱住恼怒之下推他入江、此刻不让他在她将要歇息的船舱内换装都是正常反应,怪不得她。
可自己这般言辞轻浮孟浪,却大大失了素日的沉稳,让他一时有些迷惑,又有些不安。
微微抿唇,秦继歉然道:“某言辞无状,小姐勿恼。
” 慕仪看都不看他,掀帘进了船舱,里面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然后一个包袱被掷了出来,直直砸到他身上,“你的裳服!”顿了顿,“怎么你们这些武林高手衣服湿了不能用内力烘干么?传奇里写的果然都是骗人的!” 秦继抱住包袱无奈摇头,又听到慕仪恨恨道:“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起要杀人灭口的话,随时可以进来取我性命!” 秦继这才想起适才自己一时性起跟她开的那个玩笑,又是大大一怔。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他都太过失常。
忽地想起一事,他问:“方才小姐说,我若伤了你,余生便会被温氏与皇家共同追杀,怎么,小姐不是只是聚城温氏的旁支庶女么?” 里面沉默了半晌,传出一个闷闷的声音,“族中长辈做主,待我及笄适年之后,便要将我嫁给一位藩王,为……为贵妾……” 秦继闻言沉默,心头莫名的一阵烦躁。
随手将包袱抛到一旁,坐回船头拿出陶埙又开始吹奏。
慕仪坐在船舱内,听着埙声高高低低地传进来,庆幸地拍拍胸口,好险好险,差点就圆不过去了。
埙的音色自带一股悲戚、哀婉,秦继的埙声更是无奈又彷徨,慕仪听着这绵绵不绝的埙声,摸摸还有些灼热的脸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阖眼靠在舱身上,本想休息一下,但许是这一日太过劳累,不一会儿意识便模糊了,竟就这样在这简陋的船舱睡了过去。
第二日晨起,慕仪才深深地领悟到自己昨夜的错误。
因着自幼身侧仆婢成群,导致她从无独自在外过夜的经验,更不知道原来没有躺在高床软枕上安睡通身便会疼痛到这般地步,连稍微活动一下手臂都让她觉得骨头像碎掉了一般。
秦继立在舱外,听着里面小姑娘的惨呼连连,忍不住道:“舱内备有床铺,你怎么也会弄成这样?” 慕仪不愿让他知道自己蠢得靠在舱身上睡了一晚,只是咬牙不答。
秦继得不到回答,无奈道:“舱内备有舒经活血的药酒,可要某进来找给你?” “不不不!你不可进来!”慕仪惊叫,“我,我尚未理妆,怎可见外人!你要敢进来我就立刻投缳缢死自己。
” 同一个威胁用第二次明显不如第一次好用,秦继平淡的声音隔着船舱传来,“此处是青凌江江心,小姐恐怕难以找到地方自缢。
” 慕仪恼羞成怒,“那我便一头扎江里,淹死算了!” 秦继沉默片刻,还是给了她面子,“床头的木匣内有铜镜木梳,陶罐内有清水,可供小姐理妆之用。
” 里面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两柱香后慕仪挑帘而出。
一头乌发梳得微湿,柔顺地披散肩后,裳服虽是昨日的,却穿得十分整齐,半分看不出凌乱。
她镇定地走上船头,看着徐徐而升的朝阳,微笑道:“旭日壮阔,真是世间美景。
” 秦继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感叹,似有所悟,“小姐为何不曾梳髻?” 慕仪神色不变,“出门在外,梳髻太过麻烦,且青丝合该任其披散,盘发结髻失了自然之道。
”这是秦姒墨的口吻,她也算现学现卖。
秦继唇畔慢慢浮起笑意,“小姐莫不是不会梳髻?” “胡说八道!本小姐就是不喜欢盘髻,有何不可?且我尚未及笄,不梳正合适!你不要以为长得好看几分就可以对我随意猜测,当心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 秦继看她小脸微微涨红,知情识趣地住嘴,扭头看向朝阳,“小姐说得是,此间确有壮阔美景。
” 慕仪见他摆明不信的神色,暗暗咬牙。
天知道方才她忍着剧痛对着镜子纠结了多久,才把头发梳成了这个可以见人的模样。
从小到大走到哪里身边不是一堆人伺候,她从来不知梳个发髻竟这般困难,早知道定要学上一学,今日也不会这般丢脸了! 脑中忽又闪过昨夜那个阴差阳错的拥抱,更是羞愤气恼,暗下决心,一定要赶快忘掉忘掉忘掉! 正胡思乱想,却听到秦继说:“某已与小姐世兄联系,约好今日巳时三刻于枫华亭相见,届时小姐便可安然回到兄长身边了。
” 联系?他们不是在江心漂了一晚上么,这个混蛋是怎么跟那个混蛋联系上的?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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