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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老,一样再保护你一回。
” 他转过头看陆爽,道:“你记得前次联络两淮守军,大将军凌伏说过什么?”陆爽恭谨一鞠,流利说道:“凌大将军说,江宁如有异动,燕家三十六名子弟,立即杀无赦。
”燕枫顿时脸色一白,摇摇欲坠。
郦伊杰、燕陆离豢养私属军队,不是没有代价,郦家军、燕家军中几十位将军的后代,都散在各地方军队中服役。
一旦两家生了异心,这些人就是最好的人质。
在燕陆离起事时,仓促动兵来不及解救燕家子弟,如能急攻下京城摄政当权,以皇命勒令各地并非难事。
因此,众将不曾将之作为不出兵的借口。
燕枫心下明白,那是他们最大的软肋。
他的长子、次子都在凌伏手下,郦伊杰竟一早扼住了要害。
“翔鸿大营沿河北上,两淮守军马上就会接到战报。
”郦伊杰心平气和地道,“他们势必勤王救主,大军开拔前第一件事,就会杀人祭旗。
” “不要再说!”燕枫怒睁双目,气冲冲地扫视帐中诸将,苦涩地说道,“你们……生女儿的,真是有福气!” “大将军!我家三代单传!求大将军……”镇远将军燕容忽然单膝跪地,一脸绝望地张开两手,眼中满是惊恐,“大将军,想想两位公子的安危……我们不要出兵。
” “把他拖出去!杖一百!”燕枫沉下脸喝道。
燕华没有动,燕远走去拖他,发觉身边同僚都像被钉住了的木桩,不觉一怔。
燕枫一个个看过去,诸将大多面色灰暗,没了先前的朝气。
他不忍地说道:“军令如山,我等唯王爷马首是瞻。
”附和声寥寥,更多的是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们似乎想到亲人们被绑在柱上等待屠戮,再无夺取天下的豪情壮志。
这一次的起事,纯是燕陆离一人起意,族内众将跟随他多年,第一天性就是服从。
此时事关切身利益,才骤然发觉了危险,原来他们即将要走的,是一条可能妻离子散的不归路。
“你们扪心自问……真心想追随嘉南王起兵的,有几人?”郦伊杰又道。
燕枫的斗志无形地被消磨,他知道暗中那把磨钝他的刀,是儿子们求助的眼神。
燕远大步踏上前,朗声道:“末将誓死追随王爷!”过了良久,又有两个将军犹豫地走上前。
燕枫感叹,富贵日子过得太久,鲜有人真正想过重浴战火的代价。
他们习惯了服从,坚定不移地执行军令,而不去判断对错。
事实上,今次连他也无法判断究竟谁是谁非。
是向前还是后退?燕枫内心挣扎。
作为军人,他渴望流血,但不是流子弟们的血,而是敌人的血。
可如今谁是敌人?昨天还食君之禄,今日就倒戈相向,是非忠义要如何辨明? “大将军,何必鱼死网破?你我相识多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想再起战端,也想请诸位放下屠刀。
”郦伊杰不胜唏嘘地握紧江留醉的手,感同身受地说,“老夫非为自己的性命,嘉南王纵然骁勇,燕家军纵然善战,可面对朝廷百万军马、千万百姓,终是螳臂当车。
我只求各位停手,不要让燕兄错上加错,若我有机会与他会面,我也会劝他罢战归顺。
” 燕枫低头叹息:“迟了!太迟了……” “战事未起,怎能算迟?大将军,当断则断。
我来不及阻止翔鸿大营,但云翼大营和昭远大营不能一起赔上。
请大将军三思!” 燕枫望着郦伊杰,他只身赴营,想来做好最坏的打算,其勇气胆识令人感佩。
若真的放下屠刀,向康和王低头屈服,不算折了燕家军的名头。
能为燕家保留下大半的力量,即便背负叛主的骂名,他愿一力承担。
可是,等这场战事了结,燕家军会不复存在,或是收编朝廷、或是解甲归田,也许,赛过战死沙场的结局。
燕枫矛盾地想,二十多年建立起的天下第一军就这么灭了,不是轰轰烈烈地战败,而是归顺朝廷被解散,对于军人而说,如同砍去手足的酷刑。
“看来云翼大营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和两淮守军打一仗,抢回做人质的燕家子弟。
”燕枫沉吟。
“凌伏是什么人,你我都明白。
大将军不必多想侥幸无用之事。
”郦伊杰道。
凌伏素有“杀神”之名,一向治军严酷,军中稍有人犯军纪,则重刑伺候,因此两淮守军纪律严谨,军中路不拾遗。
“纵然我不起兵,凌伏会肯放回我军中子弟?”燕枫知道出口相询就落了下乘,可是对方攻其必救,他不得不问。
“大将军真有此意,我可派陆爽快马前往两淮大军营地。
郦屏应在凌伏帐下,当替大将军说话。
”郦伊杰心知郦屏尚未赶到两淮,但兵不厌诈。
燕枫听到郦屏的名字,微微一震,叹道:“王爷果然神机妙算,连屏将军也早早派去两淮。
”此刻他意兴阑珊,有郦屏和凌伏联手掣肘,燕家军北上的冲天锐气很快会被遏制。
“燕陆离此战必败。
”郦伊杰言简意赅,扫视房内,燕家诸将俱是一惊,呈现恼怒的神情。
他无视众人目光,淡淡说道,“军情第一,试问诸位可知这一路,要面对何样对手?朝廷会派出何样大军?” 诸将目露轻蔑,沿途州县守军,皆不在他们眼中。
郦伊杰暗自摇头,叹道:“诸位如以为仅与各州守军为敌,那是大错特错,燕陆离调的仅是平戎大营中的一万人马,郦家军其余两营势必拱卫京畿。
至于其他军马,凑出五、六十万却也容易,各位可有连打半年乃至一年硬仗的准备?” 燕枫的心一拎,不由狐疑,除了郦家军外,皇帝还能派遣什么样的重兵,抵挡燕家军的铁骑巨舰?从郦伊杰话中推敲,能立即出兵的不止是凌伏的两淮守军,难道龙佑帝竟预知燕家会反,一早布下大军提防? 郦伊杰顿了顿又道:“此外,师出无名亦是大忌,我料燕家军起兵若名为勤王,则不能擅动各州县粮草,敢问诸位长途奔袭,如何养兵用粮?” 诸将疑惑对望,只有燕枫眉头深锁。
他接燕陆离号令,必须快速用兵,旷日持久的大战将对燕家军不利。
燕家军向来自谓王者之师,不会抢夺百姓粮仓,几万军马自备粮草是战时最大的难题。
“燕家根基在江宁,并非无险之地,一旦云翼大营北上,战火四起,仅凭昭远大营,就何保江宁不失?” 诸将微微迟疑,皱眉互视。
燕枫见郦伊杰句句要害,想阻止他说下去,却又忍不住要听他再会说些什么。
“燕家军管束南疆,多有建树。
然而近五、六年来南疆顺服,常年无战事,诸位将军是有战功的人,可手下有多少人还记得怎么打仗?有多少新兵是第一次上战场?” 诸将愤愤不平的脸上现出赧颜之色,燕枫环视营房内,上一次平定南越叛乱距今已有七年,别说军士们,就连将军们也被平庸的屯田驻军生涯消磨了斗志。
如此算来,郦伊杰所言不假,燕家军胜算不高,贸然出兵的确犯了大忌。
“我知燕家军兵锋甚锐,翔鸿大营此番北上,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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