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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对方能喝破剑法来历,眼光远非一般人能及,他忽然明白决无胜出的可能,两人的修为差了太多。
想到这里,江留醉反而放开,双剑忽东忽西,忽左忽右。
他记得有一次和二弟南无情练剑,他新学了两套剑法,迫不及待要卖弄,而南无情当时正读《逍遥游》,手中剑任性而为,看似全无章法。
不知怎的地,他就是无法取胜,反被二弟自创的招式克住。
师父那时便直夸南无情的境界高,剑招随意而施,并不同于小儿胡闹打架,乃是破除框框,合所学而自出机杼。
对方似乎眼中一亮,笑了两声道:“小子还算聪明,可惜无用。
” 夜色茫茫,风更大。
鼓声震天,雷声轰鸣。
江留醉眼前空空,根本看不见对方如何出手,一阵阵大力风起云涌般压来。
他试着急退,无奈身后似乎也有那人的影子,无论向何处都有一面厚墙挡住去路。
刀锋,剑气。
利刃穿心。
悬空,飞抛。
头重脚轻。
一瞬间江留醉只觉身不由己,似又回到刚才的麻痹状态,像个牵线木偶、泥塑小人,被拨弄来拨弄去。
身上却如上了重重枷锁,不能守不能攻,心里想着剑随心动,可手上的剑偏偏不听使唤。
疼。
一下,两下,三下。
五脏六腑都受了重创,却连衣角都没有破。
那人用的是巧劲,将内力直接打中他,偏偏他连闪躲的机会也没有。
而那股内力又有灵性般,他一运功相抗,就完全化在了体内,如小虫慢慢吮吸身体的精华。
江留醉的气力越来越不济,心中一时自信全无,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人,这个人难道是鬼?武功如此高强,又如此熟悉自己的招式,莫非今天要死在这里? 对方最后那记刹煞手敲出他所有的精力,江留醉登时力竭,飞出丈余,趴在地上再也不起。
好痛!痛得他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再也忍耐不住。
身子仿佛一只空口袋,软软地贴在地上,嘴里犹如嚼着大块的冷猪油,煎熬难受。
那人并不追击,袖手站了等他。
江留醉不想起来也无力起来,静静地伏在地上,让失去的力量慢慢恢复。
他抬头看那人,黑暗模糊了对方的所有,和夜色融融为一体。
那人发觉江留醉在看他,于是又笑了一声,笑声阴郁而复杂。
风吹起他的长袍,街巷死一般不语,沉闷中江留醉再次感受到刚才的压力。
他会如何对付自己?有过了那般恐惧不安的体验,此刻不再过于害怕。
时间流逝。
江留醉听得见心跳渐渐在大地的安抚下渐渐变平静,他积蓄力气想撑地而起,那人却背身甩袖,兀自吟哦着一首诗,向着黑暗处慢慢地去了。
他深感莫名,挣扎地扶住一面墙望着远去的人影。
一时心乱如麻,头脑空茫,竟忘了自己是谁,身处何地。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江留醉清醒过来,调息片刻,俯身捡起短剑。
身上里外都痛,却也顾不得,一步步摸着朝康和王府走去。
走了两步想起他根本不记得王府在何处,茫然失措。
他脚下一踉跄,心里一慌,眼见双腿无力就要跌下去,手臂被一双手扶住。
正欲反抗,回头见着一脸温柔,心情不觉一快。
一个轻柔的声音问:“怎么弄成这样?我来迟了。
” 这句话安慰了他所有的痛苦,花非花微蹙着眉,眼中有几许关心。
他转撇过头对着她,喘了口气道:“太好了,他们放了你。
”心情高兴起来,见到她,抵去了自身所有不幸。
花非花歪着头,奇道:“你知道我去了哪里?”江留醉道:“我遇见一个穿黄衫的女子,她说你在她手里。
我和他们打了一架,谁知打不过,以为见不着你了。
” 花非花皱眉道:“怕是你弄错了,我去了一趟雍穆王府,之后和小童动了手,没见过什么穿黄衫的人。
此事慢些再说,你怎么样了?”她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按他的脉。
江留醉顿觉身上不痛了,趁着巷中的灯火看她。
她说到和小童打架,他倒是吃了一惊,但见她无事又放下心来。
细看去,她满头青丝分毫不乱,衣衫齐整,根本不像和人动过手的模样。
能和小童交手全身而退,她的能耐真不可小觑。
想到此处,他苦笑道:“我不如你,被人打成这样。
” “什么人?” “我不知道。
”江留醉叹气。
想到对方对他了如指掌,他对对方却一无所知,心里如有一只大蜘蛛在爬。
“你发什么呆?……又中过毒,身子虚得很。
” 他出了会儿神,“他们居然知道我的身世……”他说得低而含糊,她“嗯”了一句,江留醉掩饰地笑笑,“我好多了,多谢你。
” “不必客气。
”她看着他的眼,“你以为我被人抓走了?” “是呀。
”他自嘲地笑。
她显出柔和的笑意,“若我真落到别人手里,你会救我么?” “当然要救。
”他尚有下文,碰着她清亮的眸子,咽了回去。
她移开目光,笑道:“你真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 他忍了忍,终于说道:“我们是朋友,怎算是管闲事?” 她不答,过了会儿,低低叹了声,“相识就算是朋友了?难怪你没什么名气,倒也交了些朋友。
” 他愣住,伤口又疼起来,想看出她的心意,忍不住“哼”了一声。
花非花走快几步,一个人在前面道:“你要回王府,这路不对。
”兀自一人在前领路,不再扶他。
江留醉哼哼了几声,花非花像未曾听见,他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心里便有几分难过。
花非花始终未回头,步子并不快,他咬紧牙远远跟着,不明白何以她转变如此之快,一发愣落得更远,只好什么都不想,尽力赶着。
走着走着,王府已近,江留醉开始认得路了,脚步笨拙得地像个瘸子,与白天的洒脱迥异。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不觉走到王府门口。
一名家丁见了两人,笑迎上来,对着江留醉行过礼,称世子正在花房相候,又问花非花姓名。
那家丁随即在前领路,将两人带往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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