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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角很大,单是缅北,就有数百个小村庄隐藏在深林中。
连绵的高山,埋着无数罪恶,边境新娘是其中之一。
缅甸人喜欢儿子,缅北的农户常说,“生下来的儿子卖给贩毒组织,一年还能有几袋大米。
”后面跟的常常是,“女孩没人要。
” 这样的环境下,女孩子长到十三四岁,必然会面临两个选择:一般会让她嫁人,换一笔钱给家里。
家里疼爱一点的,就让去镇子找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
长大后自给自足,很多时候是一种奢侈。
金三角有首童谣,第一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这里的天,是拿枪的脸,听话的赏脸,不听话的就要翻脸。
2009年8月的一天,我走在大其力的老街,享受绵绵细雨,但老天爷很快不认人,雨倾盆落下。
我赶紧找了最近的一家小卖店,在屋檐下躲雨。
老街是大其力最早的居民区,一下大雨,就有一群群小孩冲出家门,光着脚踩在泥水里,朝着河边奔去。
孩子们头上都带着“鱼帽”。
鱼帽是当地的特色遮雨帽,椭圆形,用竹条编制,表面覆盖一层特制的干茅草。
尾部细长,长度直达孩子腰部,雨水顺着帽尾滑落。
家境富裕的家庭,会特意在上面涂上颜料。
拥有一顶颜色鲜艳的“鱼帽”,意味着一段灿烂的童年。
我看着这些孩子嬉笑向前跑,正犹豫要不要去抢一顶,就看到小卖店的老板朝我走来。
老板是个中年妇女,踌躇着走出房门,问我是不是中国人?得到我的确认后,店家笑着说她也是。
闲聊了一会儿,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边抽边看我:“吸烟不?” 我以为店家要分烟给我,没想到她立马起身,从店内拖出一个木抽屉,上面是林林总总的烟盒。
当地雨季延长,潮湿的厉害,所以店里都采用比较防潮的木头当香烟容器,下面还经常会铺一层层的硬纸板来隔绝湿气。
我看到木抽屉内的硬纸板,已经泛黄有霉点,上面似乎还有字。
其中有一则招聘启事,分别写有缅语和中文。
我只认识中文:诚招35岁以下女性,包吃包住,日薪100元,工作轻松,当天现结。
“这什么工作?工资这么高。
”我把纸板塞回去,随口问店家。
店家张大眼睛,冲我连连摇头,说这都是骗姑娘的,会把这些女的卖去中国,给人当媳妇。
边境新娘,是人**易产业。
因为大批的农村光棍在中国娶不到媳妇,所以一些人就把目光放到偏远的边境线上。
最开始边境新娘是靠骗,诱骗东南亚国家的年轻姑娘。
这些国家女性的地位很低,丈夫家暴是常态,因此在中介机构的宣传中,中国人有钱疼老婆,非常吸引她们。
但是一嫁出国,她们发现事实并不如此,纷纷逃回家乡。
消息传开,骗不了,就只能靠抢。
招聘启事上写的找姑娘,就是抢。
“你给人介绍过姑娘不?”我问店家。
纸板的边角被我搞得有点褶皱,店家按了按,想把它抹平,但是始终有凸起。
过了一会儿,店家终于放弃,“哎”了一声,说有帮忙介绍过一次。
接着又叹了口气。
店家说,有一天,来了个光头女人,还领着四五个缅甸男人,挨家挨户走访,让这附近的商户都贴了广告。
“那女光头是中国人,看着比缅甸人还凶。
” 光头女人见店家是中国人,就先聊了一阵,后来才说让店家帮忙留意有没有年轻姑娘,可以介绍给她。
“听着人还不错啊。
”我从店家的描述中并没有感受到光头女人凶。
店家撅了下嘴巴,摇了摇头,说你不懂。
店家说那些缅甸人看着就坏得不行,一个个都是文身,盯着光头女人的时候,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又说自己看过很多香港电影,里面最坏的那些人都和光头女人一样,先好好和你商量,要是不同意,就把你杀掉。
说着说着,她还以手作刀,比画了一下。
“呲”了声,撇着嘴巴。
店家知道这伙不是好人,但以为最多就是让姑娘去卖**。
她在这边刚巧认识了一个老乡,在国内就是做妓女,店家就给介绍过去。
没想到,是卖到山沟里去给人当媳妇儿。
“那女的叫什么你知道吗?”我见雨逐渐变小,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出于好奇,问了店家最后一个问题。
店家点点头,说光头女人叫刘金翠。
隔了大概十来天,我又来到大其力。
这次是过来收债。
结束以后就想去打台球。
于是来到一家叫“巷屋”的台球厅。
我很小就在家乡街边的台球厅混,技术还算过得去,没多一会儿就连续赢了一个缅甸人几十美金。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缅甸人过来,但是水平都不行。
输钱的家伙们,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聚在一起,离我不远的地方,盯着我看。
巷屋里以缅甸人和欧美人居多,中国游客很少来这种危险场合,所以中国面孔在这边算是稀有,也不讨人喜欢。
察觉到周围的目光越来越不友好以后,我把短袖撩了撩,露出腰间的黑星手枪。
这群人才散开。
我觉得无趣,刚想走,看到隔壁桌有个姑娘,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胸大又白,短裤下的双腿直细。
右手手腕到手肘间有一条比较粗的黑色文身线。
她光头,只有一层薄薄的头发茬附在头皮上,看起来很个性。
最后我才看清楚脸,颧骨高,眼睛小,给人阴厉的感觉。
“就是脸差了点。
”我摇头叹气。
姑娘正靠着台球桌擦拭杆头,似乎在找对手。
我赶紧凑过去,看到她压注的是50美金。
我心想,怪不得。
在昏黄闪烁的灯光下,这姑娘的身材应该是非常吸引人,却没有人过来。
姑娘是个高手,半小时没到,我就输了小1000元人民币。
吓得我连忙把杆子放在一边,开始闲扯起来。
姑娘说自己叫刘金翠。
“啊,我听说过你。
”我当时叫了一声,问她是做新娘生意的对不对? 刘金翠愣住,有点疑惑地自语道:“我这么有名了噻?”然后很快变得警惕,脸沉下来,把球杆握在手里,杆头对着我,问我是什么人? 我笑了笑,叫她别担心,说自己是明哥的朋友。
“明哥?”刘金翠愣了下,用球杆的大头部分,敲了敲自己的屁股,露出笑容,问道,“打架请人喝酒的那个明哥?” 我跟着笑出声音,连连点头:“就是那个明哥。
” 明哥是本地大佬猜叔的契弟,缅北最大的新娘生意卖家。
金三角的灰色行业非常多,斗殴是经常性的行为。
明哥在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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