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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还愈演愈烈,着实让他费了不少心思。
由此可见,这孙志,或者说安插孙志在金鼎派的人的确是想将金鼎派弄灰头土脸甚至四分五裂才肯罢休,眼下能将事态控制在一个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已经很不错了。
刘志威听罢,拱手一礼,沉着脸退下,阮栋毕竟是他的徒弟,后事还有不少,等着他去处理。
等到刘志威离开,曲东流才又对赵钰说道, “今天是九月初二,再过五天,便是为师大婚的日子,你觉得我的婚礼能顺顺利利的完成吗?” 赵钰非但不笨,甚至有些小聪明,联系到之前和白希文交情极好的刘磐被人刺杀家中,曲东流秘而不宣,再有这次阮栋之死掀起的风波,隐隐有些明悟。
“师傅的意思是,主导这一切的黑手是想在大婚当日对师傅动手,所以要极力将武功最高的白师叔调离,或者让他和您产生嫌隙甚至决裂? 不过这样又有什么用呢?师傅毕竟是金鼎派的掌门,门人弟子高手辈出,弟子不相信对方能以一敌众。
” 赵钰其实并非想不到那关键的一点,只是碍于曲东流的身份,不敢妄自乱说。
曲东流冷笑一下,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冷冷道, “能知道刘磐和白希文的关系,还能有势力安插奸细在我金鼎派中,甚至有能力对我产生威胁的,只能是金鼎派的高层。
刘志威,石坚,顾暝,薛涛,禾舒怀,吴峰,张固之,他们中有副掌门,有长老,却都是和我一个师父的师兄弟,也只有他们,才有这个资历和实力要将我拉下马。
这一点我早有预料,掌门之位,能者居之,我在拜月宫一役中被重伤,他们有些小心思很正常,只是我没想到竟然到了这样水火不容的程度。
” 赵钰听着曲东流用一种舒缓而又沉重的语气念出那些名字,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震。
这已经代表了沙麓山上金鼎派的最高层战力。
“外敌不足为惧,我最担心的就是内鬼,所以我要你在剩余的几天时间给我做一件事,足以稳定内患。
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办成,无论如何不能失败。
如果我真的被人拉下掌门之位,你作为我的嫡传大弟子,势必难以保全,所以你要衡量轻重,明白吗?” 赵钰当然明白,他和曲东流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即躬身拜道, “弟子明白,一切听从师父的吩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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