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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在他的胸前台穴上轻轻一点,一股酸麻的感觉钻入骨里,已被制住了穴道。
身子往后一倒,脑袋也偎进了牛乳中,咕嘟嘟的牛奶往他口里灌。
他想闭上嘴,可是这婆娘的点穴实在神奇,居然制住了他全身每一处筋络,连嘴巴都不听使唤了,不由自主地灌饱了一肚子的牛奶。
直到他胀得快闭过气的时候,才被拉了起来。
还是那张美丽的脸,不过石鹫看来已不那么销魂了。
她已披上了一件绸缎的斗蓬,就像提小鸡似的把他从浴盆提了出来,然后左右开弓,劈劈拍拍,一连打了他十几个大嘴巴子,不轻不重,每一下都火辣辣的。
直到石鹫的嘴角渗下了血水,她才停下手,由石鹫的胸前掏出了那串黑宝石项链,狠狠地骂着:“杀胚,娘娘我这么一付国色天香的容貌,你居然不屑一顾,却去看中了这个玩意儿。
你要是尽点心力,把娘娘我侍候好了,娘娘一高兴,说不定还会把这个送给了你呢!” 她这儿越骂越高兴,比手划脚,斗蓬又敞开了,露出了那美好的身材,但石鹫却只能呆呆的发怔。
他心中暗暗地诅咒着,把这个女的骂了个千万遍。
雅丽丝好似有虐待狂,她一跳而前,把石鹫又从地上提了起来,石鹫闭上了眼,不知她又要如何地作贱自己。
那知雅丽丝却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捏捏他胸前的胳臂上肌肉,对他的健壮似乎十分的激赏。
她拖过一张椅子,让石鹫坐好了,然后又戮了他身上一处穴道,使得石鹫的口舌颈部都能行动了,但手脚仍是软绵绵的无法动弹。
她自己却在对面的胡床上斜斜地躺了下去,侧着身子面向着他,做着一个挑逗的姿势。
石鹫无法不承认她是个尤物;也无法遏制那自心头升起的那股原始的欲望,可是他更记得的是先前挨的十几个耳光,热辣辣地,每一下也似乎烙在他的心上。
石鹫不是第一次挨揍,小时候跟他母亲住在哈萨克群中,那些小孩儿常欺负他,到把他惹火了,展开反击,拳打脚踢,揍得那些小鬼们鬼哭神号。
然后一定是他们的大人出来,两三个大人一起来对付他。
在十岁时石鹫已经有一身蛮力,一个大汉已经很难制住他,所以那些哈萨克们总是两个人架住了他的胳臂,一个人左右开弓,掴他的嘴巴! 如是者三,终于打出了他心中仇恨的火焰,在一个夜晚宿营的时候,他怀了一柄尖刀,摸进了那个家伙的营帐,对准那家伙的肚子上戳了一刀。
这次祸闯得很大,幸亏那个族长是个很讲理的人,而哈萨克也是一个尚武的民族。
问明了他杀人的原因后,拒绝了族人把他吊死的要求,但族里不喜欢他的人太多,族长不愿再留下他在族里闹事,把他驱逐出来。
从那时候开始,石鹫对于要掴他耳光的人,总是怀着极深的恨意,只是以后很少有人能那样打他了。
十五岁时,是他最后一次挨嘴巴。
那是一个汉人的恶霸在欺侮一个女孩子被他看见了,为了打抱不平,跟人冲突了起来。
那家伙练过拳脚,而且手下还有不少聘来的拳师,石鹫敌不过对方人多被人捉住,绑在一根木柱上。
那个恶霸狠狠地掴了他十几个嘴巴。
然后又将他关在地牢里,石鹫咬着牙,在墙角上磨断了绳索,悄悄地逃了出来,先在屋子的四处都放了火。
然后趁大家都在忙着救火的时候,他捞了一支长矛,由背后刺进那家伙的后心,再把他挑进了火堆中活活地烤成了焦炭…… 一直到今天,将近有十多二十年了,石鹫才再度尝到了被掌掴的滋味。
虽然打他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但是石鹫心中的怒火却越来越烈,烈得从他的眼睛中往外喷。
但雅丽丝却不知道石鹫的过去,她似乎有着挑逗男人的特别兴趣。
因此她也无法分别出怒火与欲火。
她只看见石鹫是满脸胀的都通红,目中似乎有火焰喷出,以为自己的挑逗已经收到了绝对的效果。
他心中在得意地笑着,而且也把道具准备好了,那是一支长长的皮鞭与一柄小巧而锋利的匕首。
她伸手抓起了长鞭子唰的一声,鞭梢落在石鹫的胸膛上,落手很重,把石鹫抽得整个跳了起来。
因为这一鞭也同时解开了他被制的穴道。
雅丽丝很有把握地解开了这个俘虏的禁制,显然地,她也很有把握,认为足可控制他的行动了。
石鹫的手脚能行动之后,果然如雅丽丝所料,像头猛兽般的扑了过去。
雅丽丝的嘴角仍然保持着一丝柔媚的,充满了诱惑的微笑,因为这是个她所期待的动作。
她是个很奇特的女人,她的情欲需要是粗犷的,兽性的,而且还是狂暴的征服性的,所以她才喜欢壮健的男人。
这与她的体型、容貌以及身份都是矛盾的。
她是大漠之王伊加拉汗的妃子,身份太高了,伊加拉汗的部属对她敬若神明,大漠的游牧青年虽也健壮,但慑于伊加拉的威名,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更不要说对她侵犯了。
所以她一直都在寂寞中,一直都在找机会寻求刺激。
可是,她又那么美、那么娇艳,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虽然有色胆包天的登徒子不惜一亲芳泽。
可是他们面对着这么一朵花似的美人,只有怜爱之心,怎么也硬不起心肠来对她粗暴。
石鹫的闯入使她好高兴、好兴奋,她别出心栽,设计了一连串的陷阱来激怒他、诱惑他,终于达到目的了。
石鹫的拥抱是那么有力,几乎把她肺中的空气全都挤了出来,也几乎使她的肋骨压断,然而雅丽丝却感到无限的满足。
她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更狂暴的侵袭以及更多的满足。
当石鹫粗暴地把那件外氅从她身上撕裂的时候,她兴奋得全身都颤抖着,可是她的心却在痒着。
接着所发生的事,却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当她分开了双腿,做了强烈的暗示后。
石鹫却把她翻了过去,俯面压在胡床上,她的心里更是猛烈的跳动着,以为石鹫喜欢另一种方式。
那也是最原始,最兽性化的姿势,除了人之外,几乎所有的动物都以那种方式进行性爱的。
但接着却是一阵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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