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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伤成这样!难道说是坏事做多了,被人群殴?他转过身去,不言不语,僵硬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既然不好意思说,那就算了,估计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走上前,轻声问:“有没有去看医生?”怕有内伤。
他终于说话了,说的却是:“你为什么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神情冷峻,与平常大不一样。
我站在他旁边,措手不及,有些心虚,本以为他一定不在的!支吾着说:“哦,就来一趟。
”他冷冷地说:“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来?”看我的眸光也是冷冷的,像万载的玄冰,寒入心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不满冷淡,身体里仿佛压抑着冲天的怒火。
他这样的语气神态,我立马僵在那里,黯然,脸上好像被人扇了一个耳光,勉强笑了一下,说:“既然不欢迎,那我走了。
你好好养伤。
”将钥匙轻轻放在玻璃桌上,转身要走。
当手触到门把时,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究竟为什么搬出去?”不高不低,却像重物压在心头,使人呼吸艰难。
我回首,诧异地看着他,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步步逼近:“为什么不告诉我?”停在我身前,用力嘶吼,像受伤的野兽,“为什么要瞒着我!”我明白过来,倏地变色。
难道,他到底还是知道了?惶恐地喊:“不——令韦,我——”声音硬在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
他颓然地垂下头,身上仿佛压着千斤的担子,再也负荷不了,喃喃地说:“艾,你答应过我要坦诚相见的!”旋即又大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为什么会这样!”委屈失望得像个孩子,对一切无可奈何,只能无力地咆哮。
我双手捏得死紧,努力压制心头的战栗,平静地说:“既然什么都改变不了,所以不想让你知道。
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徒惹伤悲,白增痛苦。
能够无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事实,永远比预期的残忍。
他吼:“那你呢,你就准备这样一声不响,一走了之,然后——一去不回吗?而我,就这样——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至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死,也不甘心!”他脸因愤怒绝望涨得通红,声音渐渐低下去,低下去,像游丝,像断线,浑然无力。
我微微仰头,抽了下鼻子,看着上方幽幽地说:“我不知道,我还没有想好。
不过,令韦,我答应你,如果我要走,一定会先说一声的——”他气冲冲地打断我:“不要再说了!”不忍再听下去。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眼下这样,似乎已经走到尽头。
我转头看他,眸光忧伤,手指在颤抖,唇色苍白,想说什么却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我瞥开眼,问:“周处找过你?”宋委员以前没告诉他,现在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他自己大概也不愿意再提及。
这些事对别人来说,已是陈年往事,没有再说的必要;可是于我和他,却是平地一声惊雷,当头一棒。
那么我只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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