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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他的手躺倒在他怀里,说:“我被学校开除后,觉得世界之大,简直无处容身。
收拾些随身物品,就那样回家了。
我们家在郊区还有一套小房子,两室一厅,也没怎么装修,以前是准备拿来送人的,户主登的不是我爸的名字。
后来家里出事了,我和我哥就搬进去了,算是唯一的遗产。
我哥那时候一年到头不在家,跟人在广东云南那边不知干些什么。
” “我回去后,心情很不好,天天晚上一个人在周边的酒吧里泡。
整天喝的醉醺醺的,和相熟的酒保开一些下流的玩笑,经常有不识相的男人上来搭讪,我一概不理,通常都是一走了之,换个酒吧再继续喝。
后来有一天晚上出了一点意外,有一个人大概是道上混的,借酒壮胆发酒疯,硬拖着我陪他喝酒。
我脾气上来,将手上剩余的酒水往他脸上一泼,甩头就走。
他涨红了脸,大概觉得颜面尽失,骂出的话很难听,伸手就要打我,被人栏住了。
” 宋令韦手指在我脸颊上摩挲,漫不经心的说:“是周处?”我点头,“是呀,原来他一直注意到我,不然我不会安然的在酒吧里醉生梦死,借酒消愁。
他抓住那人的手,迎头就给了一拳,打的那人从这头跌到那头,半天爬不起来。
所有人吃惊的看着他,不过没有人敢上前。
他扶住我,带我离开,我还偏头问他是谁,后来的事就有些模糊了。
反正我知道他是周处后,就跟在他身边,其实就一个跑腿打杂的,不过他没有给过我任何气受,再任性的要求也顺着我。
” 他“哦”一声,淡淡说:“就这样?那你跟着他一般都干些什么?”我仰着头忽然朝他笑起来,说:“说出来你一定不相信,就忙着在酒吧里搭讪英俊的男人呀。
”他捏了下我的脸蛋,不怀好意的笑说:“是吗?那我长的够不够英俊?”我一下子红了脸,没好气的说:“嘿!厕所里照镜子——臭美!”他将我往他腿上移了移,搂紧了些,笑说:“那你一般都是怎么搭讪的?这样?”头逐渐低下来,作势要吻我。
我一边用力打他,挡住他的脸,一边装作微醉的样子,眯着眼睛流里流气的说:“帅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他探出头忽然咬我抬起的手指,我瞪着眼骂他:“色狼!”他说:“周处就这样任由你每天晚上任性胡来?”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微的不高兴。
我仰起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说:“周处从来不管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只负责替我收拾烂摊子。
”他顿了顿,半晌又问:“后来呢?”我叹口气:“后来就厌倦了啦。
我发现那些经常在酒吧里混的男人,全都言语无味,面目可憎,表面上衣冠楚楚,实际上禽兽不如。
” “再后来就跟着周处认真的学拳脚功夫。
他可真是狠,每天天还没亮就逼着我脚上绑两个沙袋跑五公里。
有一天下绵绵细雨,我躺在床上撒赖,怎么都不肯起来。
他派人叫了我几遍,我不理,他就直接踢门进来,一脚就将门踢坏了。
然后二话不说,将我从床上拖起来,阴着脸威胁我要把我从楼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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