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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重得迫人,她不忍心拒绝,就乖乖听话。
飞机上的机组人员都在各自的位置,训练有素,没有允许不会出来,偌大一个配置奢侈的私密机舱里,只有沈延非和她两个人。
有专门的洗浴间,物品一应俱全,姜时念在里面清洗自己的时候,沈延非就守在门口,她几次以为他会进来,但并没有,只是他呼吸声丝丝缕缕,混着水流,让她心率不断加快。
温度适宜,等洗掉身上粘的浮尘,姜时念没穿太多,换上一件干净的吊带和及膝裙出来,就撞上沈延非沉甸甸的视线。
她莫名脸热,当他会吻,他还是没有,摸了摸她头,把她送到宽大座椅上坐下,蒙好毯子,自己再转身进浴室去洗。
姜时念昏昏欲睡,迷糊间好像被抱了起来,她半睁开眼,看到男人淡色的唇已经在咫尺之间,她干涩地咽了咽,随后轻轻闷哼了一声,被紧拥着吻住。
他吻得很温存,唇肉缓慢辗转,耐心地一点点润湿她唇缝,细致勾勒着她形状。
姜时念手心里冒出汗,唇瓣酥麻得连连过电,牵扯住很多隐秘的神经,都在随他包裹,被电流击中。
她眯着眼,享受地发出细音,被爱.抚到瘫软的小动物一样,化在他腿上。
沈延非顿了顿,抬起一些,讳莫如深看她,迷在她动情的反应上,指腹磨着她鲜活的脸颊,一点一点,要用身体亲密,把自己从以为她中弹的那个绝望瞬间里往外拽。
那个关头,短短十几秒,他做好跟她赴死的打算。
现在还不够。
索取到的太少了。
他急需更多。
他衣冠齐整,看起来温缓有度,实际欲壑难填。
姜时念还沉浸在浅吻里,不自觉张开了唇,随即就被沈延非揽过腰,掐着腋下抬起来,让她侧身坐好,后脑被把控住,口腔得到深深占据,热烈的湿吻出声,她意识飘散,吞咽不下,晶莹顺唇角渗出。
天还亮着,有光,映透机舱玻璃。
沈延非碾着这些泼洒进来的光,不知足地吻她。
他嘴唇太热,落到她耳朵颈侧,吮着锁骨,最后箍着她肩膀,去反复亲她肩胛上包好的伤,着魔般不厌其烦。
小吊带实在无比方便他,这么一会儿就被揉乱了,滑下一边,姜时念被弄得眼睫发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还没从她中弹当时的阴霾里出来。
姜时念喘了喘,跟他十指交叉,小声说:“真的没事了,完全不疼,你当它不存在就好,哪有你手上的弹痕重。
” 而且能保护他一次,尽管效果甚微,她也好开心,不能表达的开心。
沈延非低垂着眼,深邃异常,完全不为所动,现在沈老板极其偏激,就是铁板一块,不进油盐。
姜时念心急,舍不得他这么提心吊胆的不安,为了表示自己右边肩膀可以活动自如,根本不受影响,她举了举手,他却根本不看,她一冲动,直接去摸他衣服盖住的胸肌。
怕程度不够,她还过瘾地上下大幅度磨蹭几遍,总算见到沈老板缓缓抬头,晦暗地注视她。
姜时念愣住:“这还不够证明?” 沈延非沉着声,按捺着某种风雨欲来:“不够,不信。
” 姜时念抿起湿红的唇,受不了遭到这种挑衅。
她怎么能安抚不了自己老公。
她灼灼看他,目光隔空碰撞,像打火机砂轮一滚,跳出的火苗有星点飞溅,她流连着他腹肌的手,出其不意往下一划,停留在从刚才起就很明显的地方。
隔着布料,也烫。
她脸色完全涨红,望着沈延非的表情,他此刻坐在机舱窗边位置,黑色皮质座椅包裹性极好,衬托着他,云层外的天光闪烁,拂他冷锐骄矜的侧脸,墨色眼瞳深得溺人。
而她坐在她腿上,薄软两件衣服凌乱,手还胆大包天的,盖在那里,蠢蠢欲动地想用最关键处,证明自己手臂的灵活。
她学坏了,变色了,虽然万丈高空,会不会外面有神仙在看这场侵犯。
姜时念口干舌燥地吞咽着,手腕试探滑了两下,在壮大,威慑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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