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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有什么可怕的?” 沈延非抬手拿灰押把檀香盖住,指腹被烫了一下,没躲。
“怎么没有怕的,”他低声说,“最怕她哭。
” 结果让她哭的是那些人,他宁愿忍住所有渴求和占有欲,远看着她开心,跟她见面不相识,到最后拥有她的人,却从头至尾都把她当成可以随便欺辱戏弄的对象。
他不敢去碰的珍宝,被人丢进泥潭里践踏。
看到她生活真相的时候,他好像失去理智,无论用什么不入流的手段,只要能把人抢过来据为己有。
至于从前,伤也好时间也好,都不值得一提,永远不需要她知道。
沈济川无奈地叹口气,不用再多问,也明白沈延非这么多年从来没变过的想法,而且话说回来,延非经历过的那些苦,他也难辞其咎。
沈济川考虑了半晌,忍不住问:“现在沈家完全是你掌权,你让他们演戏,哪个敢不拼命,这倒是可以放心,但是以后呢?万一时念到最后也不对你动感情,要走,你怎么办?” 沈延非的烟到底没有点燃,他折断,扔进垃圾桶里,雾霭深重的眼底浮出一抹笑:“爷爷,您能不能别盼着我死?” 趁沈延非跟老爷子谈话的时间,姜时念把住的这栋小楼大致熟悉了一遍,没乱碰,就是到处走走看看,最后站在三楼主卧套房里面的小露台上,推开雕花大窗往下张望。
她敏感发现院子门外好像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还来不及紧张,就看到沈延非进来,根本没注意到那边有人似的。
姜时念马上想转身下楼去迎他,沈延非抬起头,叫她:“念念。
” 姜时念又回到窗边,探出一点身体询问看他。
沈延非风平浪静地弯了一下唇:“在那等着,不用动。
” 姜时念只好听话,心底有不知名的小锤在一下下敲,耳朵突然变得敏锐,听着沈延非的脚步走上木质楼梯,朝她过来。
沈延非一进门,就把大衣脱下来搭在手臂上,直接走到姜时念旁边,不打商量地往她身上一蒙,浅淡问:“不冷?” 姜时念很不长脸地打了个小喷嚏。
她掩饰地揉了下鼻尖,先问她最关心的:“爷爷找你谈什么了?我们今天表现过关吗?没有什么露馅的地方吧?” 沈延非故意不答,轻轻慢慢打量她的反应。
姜时念拿他没办法,又换个问题:“今天家里这么多人,怎么没见到你父母?不在国内吗?” 沈延非背靠窗口,窗沿顶在腰线上,无所谓说:“我爸确实在国外养病,不回来,至于我妈,很小就没见过了。
” 姜时念一窒,惊觉自己又碰到了他的私密话题,而且比她预想的还要糟,别的兄弟姐妹,好歹都有父母在身边帮衬,沈延非是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沈延非接着回答她之前的问题:“爷爷那边——” 他不说了。
姜时念简直要急死,不禁抓了抓他袖口,他垂眸看了一眼,才悠然继续:“老爷子眼睛毒,说我跟你联合起来骗他,根本就不是真感情,他绝对不承认,还威胁我,要帮衬着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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