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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脑子不太能转了,毒蛇掐得很狠,这么多年以来,璟从不向他反抗,因为妈妈告诉过她,不要反抗,等到别人都把她当成木头,她就自由了。
可是妈妈错了,人只要活着,她就不能真正地成为一根木头。
再如何麻木,她还是会有一瞬间会被刺痛心脏。
其实她需要的,是更多的痛,痛到一个临界点,她就会反抗。
这种痛,就如同冷杉用枪打破她的耳垂、用固定器放在她的乳头上,将导管破开她的皮肤组织,在痛苦中,她确认了自己还活着。
毒蛇的眼神变得疯狂,他早已不再是课堂上风度翩翩的年轻的明星教师,他撕开璟的衣领,将那衣服抛掷一旁,裸露的身体上,银光一闪,正如许多年前的夜里,妈妈的乳环摇曳,璟的眼眶发热。
“你妈求我爸肏他,这是她的遗愿,也是我爸未了的事情,我们俩子承父业,把这件事做完。
” 毒蛇俯身含住璟的嘴,他仿似开叉的舌尖侵占璟的呼吸。
不远处沉默的河水上,仍有怪物矗立,也许它也在叹气。
毒蛇捏住璟的乳环,手指侵向她的左乳,抓住她的脂肪。
身体之下,草坪潮湿。
璟却出了奇的平静。
毒蛇反而陷入了不可控的狂热状态。
在一个呼吸的间隙中,璟反手握住自己的左乳,她拨弄着乳环,也十分动情的模样。
生理反应并不需要真正的爱情。
她相信毒蛇也深谙这个道理。
毒蛇嘲讽地看着她,见她揉弄胸部,抿紧了嘴,不时泄出一丝呻吟。
“你新交的朋友见过你这样吗?”毒蛇冷冷地问。
璟持续喘息。
“真有点后悔叫他不要来,如果他来了,就能看到你这个样子了,或许他也会着迷。
” 璟突然勾起身体,搂住毒蛇的脖子,主动凑上了嘴唇去,在一阵几近于啃噬猎物的狂吻中,璟的左手扬起,又毫无阻碍地刺下,与此同时,毒蛇惊叫着后退,不可置信地看着璟的左手。
她左手中带血的乳钉,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她从左乳上拆下的,她的乳头鲜血淋漓,但是璟知道,钉子上的血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的,那上面也沾满了毒蛇颈间的鲜血。
她将钉子一扔,慌不择路地冲向河岸。
沉默的怪物,黑暗的河面,静谧的河水。
这一切都足以让人心生恐惧,然而对璟来说,这是她的唯一选择。
因为今天,是河道清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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