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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变得严肃。
赵清雅伸出手指,指着天上的星星,似笑似哭道:“在那,或者在那。
” 方志诚内心一沉,意识到赵清雅的前男友已经死了。
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在银州躲了三年吧。
方志诚苦笑道:“那我比你还幸运一些。
” “为什么?”赵清雅呆呆地盯着玻璃杯内的红酒失神地问。
“因为我至少现在还知道她在哪里。
”方志诚洒脱地耸肩道,“不过,我们的确都是可怜之人,爱上一个自己没法爱的人。
”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为了彼此的可怜而干杯。
” “Cheers!” “叮……”酒杯再次碰撞,两人又饮了一杯。
随后的许久时间里,方志诚与赵清雅不断地喝着酒,赵清雅几乎将家中所有的酒全部给搬出来,先是红酒,随后是各种洋酒,最后又是啤酒。
他们忘乎所以地喝着酒,胡言乱语,毫无章法地抱怨着过去人生的不公。
直到酒精燃尽他们最后的一丝理智,两人昏沉地睡去。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客厅,原本整洁的环境显得凌乱不堪,茶几上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各种瓶罐,果盘里的苹果片已然发酵变色,方志诚半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右侧的沙发背上,一只胳膊则弯曲成弧度,贴在那高耸匍匐的娇躯上。
那动人的娇躯夹在沙发与茶几中间,薄若蝉翼的丝绸睡衣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目的亮光,玉腿交叠形成绵延而不见底的折线,下摆的衣角略微撩起个角,竟露出蕾丝边,因为材质通透,衬着似有似无。
这番慵懒姿态,尽显勾人心魄的美。
她似乎觉得不舒服,想调整一下姿势,不过空间太过狭小,以至于让她憋得难受无比。
“唔……”赵清雅缓缓地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昨晚的荒唐与放纵如同电影般在脑海里翻滚,自责道:“要死,我怎么会这般?” 赵清雅清醒过来,昨夜宿醉,她与方志诚竟然在客厅里躺了一宿。
只见从沙发上自然垂落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曲线之上,她顿时觉得有些燥热,同时拧起了秀眉。
她用玉手轻轻一扫,又怕方志诚被惊醒,然后便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扶着沙发边缘,爬了起来。
“幸好,他还没睡醒。
”赵清雅轻手轻脚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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