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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吗?” 这会儿离晚膳还有些功夫呢,也不知陆时寒是不是要继续忙。
陆时寒捏了捏沈扶雪的脸颊:“浓浓,你忘了?” 陆时寒这么一说,沈扶雪才恍然想起来,张太医说陆时寒的伤还没好彻底,可以在汤泉里泡一泡,这样对陆时寒积年的伤病很有效果。
正好清韵馆后面就有引过来的汤泉,暮春的时节泡汤泉倒也正好。
沈扶雪仰起头:“夫君,那我陪你一起去。
” “好。
” 沈扶雪换了身轻薄的纱衣,她小心翼翼地下了汤泉。
沈扶雪穿的纱衣是绯红色的。
绯红的纱衣沾了水,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肌肤上,隐隐地勾勒出了沈扶雪纤细袅娜的身形。
她白皙如新雪的肌肤泛上了淡淡的桃花色。
沈扶雪乖巧地靠在石壁上。
她脸上脂粉未施,眉眼却格外明晰,澄澈如朝霞一般。
勾魂夺魄,美的不似凡人。
陆时寒侧过脸,看到小娘子微微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从陆时寒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沈扶雪纤细的脖颈、尖尖的下巴颌,白如凝脂,素尤积雪,当真是我见犹怜。
陆时寒皱眉:“浓浓,你想什么呢?” 沈扶雪纤长的眼睫轻颤。
她倒没有想什么,只是莫名想到了小宫女的那番话。
沈扶雪垂下眼睫,不知怎么,只要一想到她死后,陆时寒当真会重新娶妻生子,她就好难过,像是整颗心都被人攥住了似的。
沈扶雪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难过。
沈扶雪只好随口道:“没有啊,我只是想云枝怎么还没端上瓜果。
” 泡汤泉且要一阵子呢,沈扶雪提前吩咐了云枝端上瓜果,只不过云枝到现在还没过来呢。
沈扶雪说完,小步挪到了陆时寒身旁,她抬手抚上了陆时寒胸膛上的伤口。
当初的那记箭伤,终究在陆时寒的身体上留下了痕迹,好在这疤痕不大。
顺着疤痕往上,则是陆时寒的肩膀。
许是自幼习武的关系,陆时寒身后肌肉的线条十分清晰。
难得的是,陆时寒的身量还很纤细清瘦,一点儿也不夸张,是那种既有力度又有美感的身体线条。
沈扶雪有些闷闷不乐。
夫君怎么哪里都这么好,怪不得这么多人都惦记着他。
沈扶雪恹恹地抬起手指,轻轻地戳了下陆时寒的肩膀。
嘶,夫君的肌肉也好硬。
沈扶雪想起她方才幻想的,那个陆时寒与旁人夫妻和乐的场景,就忍不住想要咬两口陆时寒,让陆时寒也疼一疼。
只不过想了想,沈扶雪还是没有实行。
罢了,陆时寒的伤还没好彻底呢,她还是别咬了。
片刻后,沈扶雪抬起了两条雪白的手臂,揽住了陆时寒的腰。
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湿漉漉地钻进了陆时寒怀里。
陆时寒就见小娘子这会儿看一下,那会儿摸一下的,他还以为小娘子想做什么,所以一直没动,任由小娘子胡闹。
结果小娘子竟然什么也没做,只是乖乖地钻到了他怀里。
小娘子乖得就像蜜糖似的,甜的人心坎儿里都直发甜。
陆时寒的下巴抵在沈扶雪的发心上:“怎么这么粘人?” 小娘子今日简直是超乎寻常地粘他。
沈扶雪还靠在陆时寒怀里,她没有说话。
沈扶雪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想粘着陆时寒。
沈扶雪又抱紧了些陆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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