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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脚趾抓紧,白花花的腿无措地收紧。
他浑身发热,然后出汗,额头、脖子,锁骨,腰窝,腿根,可是尾椎骨那儿又有点凉。
他半眯了眼睛,表情又是享受却也有些挣扎。
熟悉的快感卷土重来,且来势汹汹,宋听感觉自己就是一间破烂的木屋,一下子就被撞碎了,以至于下体狂流水,被伸进来的那根舌头搅化了。
甬道里都被裹上了灼热混乱的痒意。
谢祤重重地呼吸,鼻子里弥漫开大股大股淫水骚味,刺得他血液沸腾,胯下胀到不行。
他侧着头,变换角度用舌头舔宋听的逼。
甬道里的嫩肉被灵活的舌头弄得泛潮滚烫。
穴肉蠕动,夹着舌头缩搅。
宋听前面的鸡巴硬了,下面没被谢祤舔两下就忽然收紧,潮喷了。
身体异常敏感,所有感知都被放大了几倍。
他仰着头,发出歪歪斜斜的呻吟,喘得厉害。
谢祤擦了擦脸上的淫水,抓住宋听还在打颤的腿根分开,露出鸡巴。
宋听只往下扫了一眼就被吓到了。
谢祤生得漂亮,胯下的鸡巴却长得吓人。
尺寸又粗又大,勃起充血以后就红到发紫,前端微微挺翘,龟头朝上,铃口泌出液体。
宋听声音抖,“你慢点,注意点孩子,不能操进子宫里。
” “知道。
”谢祤应了声,眼皮和眼尾都漫开一抹浓重的桃色,妖得过分。
他扶着性器,对准眼前水汪汪的肉逼,咬着牙耐着性子顶进去。
龟头进入了一个异常温暖水润的地方,被舔开且高潮过后的穴肉十分敏感,一下子就涌上来,包着刺进来的异物嘬。
谢祤眉心直跳,恨不得一鼓作气地操进去,可又担心宋听,不得不放慢动作。
宋听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骨节泛白,他觉得自己在一点点被打开,被占据。
火热的肉棍涌入水滑紧窄的甬道里,谢祤晃动腰身,挺立胀痛的性器开始在里头进出。
一开始他操逼的动作还能勉强压制,也没有顶到子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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