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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登堂(4/5)

吸引住了,方非这才有机会脱身。

回寝室的路上,简真忍不住埋怨“方非这下好了,你成了女生公敌了,我猜你这三年,休想找到伴儿!” “我看好你!”吕品一拍大个儿的肩膀,“你一定找得到伴儿!” 简真白他一眼:“秃头上的虱子,那不是明摆着吗!”吕品清了清嗓子:“我是说,你明年可以去学宫外面找!” “臭懒鬼,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呵!” “我不明白!”方非不胜烦闷。

“他们都是八非学宫的学生,为什么别人骂自己的学校,他们那么高兴?” “我哪儿知道!”简真也没好气。

吕品一边冷笑:“你们两个说说,八非学宫是干什么的?” “上学的呗!”大个儿老实回答。

“上学的?”懒鬼反问,“震旦那么多道者学校,怎么只有八非学宫在浮羽山上呢?” “站得高,望得远!” “得了吧!”吕品冷冷地说,“八非学宫要干的事,其实只有一件。

” “什么事?”大个儿问。

“调教出天道者!”懒鬼顿了一顿,“只有天道者,才能抗衡巨灵、妖王和大魔师,只有他们,才能维系震旦的平衡。

可惜呀,常、圣、至、天,大多数的学生,顶多进入圣道和至道,成为天道者的少得可怜。

这些学生千辛万苦地考进来,进宫时个个野心勃勃,到了二三年级,多数晋升艘,都是一肚皮怨气。

八非学宫又不容懈怠,竞争无穷无尽,闹得人人不胜其烦。

这时有人帮他们骂学宫、骂道师,甚至于低毁道法,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快事儿!” “哼!”简真蹬着吕品满心不服,可又拿不出有力的话来反驳。

这些话方非充耳不闻,他呆呆闷闷,只顾想着心事——言鸣世信口开河,却对红尘一无所知, 真的到了那儿,脏兮兮的空气,准把裤权兄活活呛死。

那儿人人自危、物欲横流,充斥权诈欺骗、满是弱肉强食。

说到红尘里的纷争,自古以来,那儿流的血,染红了所有的尘土;那儿流的眼泪,比天上的雨水还多。

第二天课表送来,两堂课都在云巢。

简真有了雷蚊保驾,说不出的胆粗气壮,方非心里却明白,当日必有一场恶战。

赶到云巢,白虎人严阵以待,三人刚刚上去,对手就发疯似的冲撞过来。

角逐良久,三人居然无法越过第一层,禹笑笑赶来助阵,也是收效甚微。

大个儿急红了眼,连声高叫:“方非,快放雷蚊……”方非本想雷蚊歹毒,万不得已再放出来。

可是经不住简真催促,只好拿出盒子,念动咒语。

白虎人早有防备,一见雷蚊飞出,立刻齐齐散开,符笔一扬,笔尖涌出一张明晃晃的光网,只一挥,就有大群雷蚊落网。

“糟糕,”禹笑笑识货,“那是‘天罗地网符’。

”四人见势不妙,趁着对手应付雷蚊,互冲互撞,升入第五层。

这一层向来无人,四人到了这儿,心头一宽,冷不妨一道白光飞来,金克木,刹那间,方非和禹笑笑均被打落四层。

吕品还没回过味儿来,对头闪电换了火蹬,撞上他的金碱。

只一下,懒鬼落入四层,斜眼瞥去,简真一脸茫然,也在笔直下坠。

吕品一抬头,上方一人白衣飘举,脚踩一只土蹬,好似九天神袱。

“皇秦!”懒鬼心往下沉。

太子爷亲自出手,今日一战凶多吉少。

方非一落到第四层,只见白光乱闪,巫袅袅从左边扑来,百里秀雅从右方杀到。

方非斜刺里一蹿,闪过了两人的夹击,耳边风声呼呼,送来大个儿的一声惨叫。

他不用去瞧,就知道简真遭了毒手,正前方,吕品闪来闪去,叫两名白虎人逼得走投无路,突然光芒迸闪,懒鬼手舞足蹈,落入了第三层。

巫袅袅的叫骂声越来越近,方非心头着急,眼角一瞥,红光晃动,一只火蹬迎面飞来,他一咬牙,奋身跳向那只火蹬。

凌空换蹬,方非从没试过,人在空中,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上。

托,巫袅袅撞飞了木蹬,可是蹬上已经没人。

方非身在半空,火精诀的势子涌上心头,呼吸自然而然,换成一个“呼”字。

左脚落上火蹬,方非心生狂喜,这时脚下味溜一滑,火蹬擦身而过,方非踏了个空,笔直向下落去。

“完了!”念头刚刚闪过,方非手臂一紧,叫人牢牢抓住。

“笑笑……方非一抬头,不觉愣住。

天素踩着火蹬,面色白里透蓝,蹬眼向他看来。

“喝。

”少女手腕用力,将他提了起来。

两人掠过一个木碱,天素随手一抛,方非身子腾空,落在木蹬上面。

脚心元气涌出,方非勉强站稳。

天素却不放手,挽着他的右臂,跟他并肩齐飞。

一刹那,方非几乎忘记了胜负,脑海里浮现出忘墟中的情景―那时间,天素也是这样拉着他,摆脱了怪人的围攻。

忘墟里的天素又回来了吗,方非转头望去,少女凝注前方,额头光洁如玉,迎着旭日闪动微光。

“别分神!”天素轻声说,“看后面,”方非回头一看,心往下沉,后面来了十人,脚下踩了五种飞蹬,也就是说,两人无论换乘何种飞蹬,都会遇上相克的对手。

突然身子一转,天素反身冲向两个驾驭金磺的白虎人。

火克金,两人慌忙躲开。

两个踩水蹬的咬牙蹬眼,迎面冲来灭火,眼看撞上,天素手腕用力,抓住方非凌空一转,一眨眼,换成方非面对两人,一个白虎人躲闪不及,跟他迎头撞上。

水生木,方非浑身大震,与此同时,天素的火蹬撞上了他的木蹬。

木生火,两人几乎不分先后,飘然升上了第五层。

冲撞金蹬,不过虚晃一枪,引来水蹬,才是天素的后招,借对手的水蹬送方非,又借方非的木蹬来送自己。

皇秦守在五层,见状大大犯难。

两人一火一木,用金蹬克制木蹬,势必要受火蹬的克制,用水磁克制火蹬,一不留心,又会把两人送进云巢。

白衣少年犹豫不决,踩着一只金蹬,围着两人飞转,试图乘虚而入,把两人分割开来。

可是天素守得严密,始终与他正面相对。

僵持片刻,一个水蹬飞来,天素闪身一撞,水生木生火,她与方非同时钻入云巢。

落到太极坪上,方非念动咒语,收起雷蚊,蚊群遭了惨败,十只不过一只回来。

方非心急如焚,对天素说“还有三个人在下面!” “只剩四分钟,”天素轻轻皱眉,“来不及了,”方非呆了呆,一咬牙,握拳说:“我要下去!” “什么,”天素一愣。

“我要下去!”方非跳上了一个木蹬。

“喂!”天素气得跺脚,“这一次,休想我救你!” “随便!”方非声音落地,人已蹿上了高天。

皇秦没能拦住两人,正在那儿发呆,忽见方非回来,太子爷惊诧莫名。

不过送上门的好事,如不接受,非但对不起自己,更加对不起老天。

他横身一撞,把方非打落四层,巫袅袅赶上来,又将他打落三层。

其余三个同伴,正在二、三两层挣扎,眼看方非去而复返,一个个都很惊奇。

方非左冲右突,靠近禹笑笑大声说“笑笑,换火蹬!” 禹笑笑应声跳上一只火蹬,两人并肩携手,联翩齐飞。

四周的白虎人又犯了难,不知撞谁才好。

两人乘势冲开包围,会合吕品、简真。

吕品金蹬,简真水蹬,四人聚在一起,声势顿时大壮。

“吕品,撞土蹬!”方非又叫一声,另三人一愣,吕品头一个明白过来:“没错,五行循环!”土生金生水生木生火,四人只差一个土蹬,就可以结成五行循环。

蜀人紧紧靠拢,围住了一个土蹬。

方非一声令下,吕品撞土蹬,简真撞吕品,方非撞简真,禹笑笑撞方非,同时发动,五行相生,四只飞蹬,一下跳上了四层。

这时辰时将到,白虎人纷纷退守五层。

四人如法炮制,跟着跳入五层,不等他们故技重施,白虎人蜂拥而上,一顿乱突乱撞,终于分开四人。

方非吃了皇奉一撞,天旋地转,再次常落入了第四层。

这时蓝影一闪,天素有如飞仙下降,飘然一突,先将简真送入云巢,晃身换了土蹬,晃身换了土蹬,又将吕品送人云巢,跟着转换木蹬,撞上了禹笑笑的火蹬。

时间越发短促,白虎人无心恋战,接连撤入云巢。

天素一闪身,撞上金蹬,如风似箭地落人了四层。

不料方非忙乱中撞上了金蹬,又己落到了第三层。

少女跳上水蹬,全力冲入三层,在她身后,飞蹬拖出一道尾芒,蓝光离离,活似水星流光。

两人越逼越近,须眉清楚可见。

方非望着天素,心中惊奇莫名,天素盯着方非,却是一脸怒气。

咚咚咚,三声鼓响,五行蹬戛然停止,两人面面对视,相距不过尺许。

“大白痴!都怪你!”天素气得大叫一声,恨恨坐了下来。

“我又没要你来!”大白痴悻悻坐倒。

“你这人讨厌透了!”天素眼里锋芒突出,恨不得将方非活活捅死。

“你也一样!”方非想起往日的恨事,打定主意,不向冰山女服软。

“你再说一遍!”少女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嫣红。

“你是聋子吗?”方非心头只觉快意。

天素胸口起伏,蹬了方非一会儿,冷冷地说:“大白痴,你少得意了。

哼,我今天帮你,只是为了打倒皇秦。

你上不上云巢,我一点儿、半点儿也不关心。

” “你不帮更好啊!”方非满不在乎,“我就爱坐在这儿,风景又好,风也凉快!” “少嘴硬了,上次谁求我齐心协力!” “求你,呸,我求一条猪也不会求你!” “……天素腾地站起,可那小无赖气定神闲,自己如果动粗,倒显得气量不如。

少女微微乱了方寸,又恼又窘,又羞又气,还有一丝丝惆怅失意,她站了半晌,忽又坐下,冷冷地说:“那天如意馆,算我的不对!” “什么!”方非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就算天素自认是一条猪,也不比这句话更叫他吃惊,“你再说一遍?” “谁才是聋子?”天素一伸手,狠狠拧住方非的耳朵,凑进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那天如意馆算我不对,这次你听到没有?”方非的耳朵快要分家,连声惨叫:“听到了……”天素哼了一声,这才松开手指。

方非一面揉着耳朵,一而打量少女,目光犹犹豫豫,仿佛从不认识。

天素给他看得大不自在:“你这是什么眼神?” “算了!”方非悻悻坐下。

“什么算了?”冰山女气势汹汹,穷追猛打。

“以前的事都算了!”方非叹了口气,“只好算我倒霉!” 天素看他一眼,冷不丁说:“喂,把星拂笔给我。

” “什么?你要缴我的笔?” “小气鬼!不给拉倒!” 方非无奈把笔递给天素。

少女举起笔来,对着光瞧了片刻,又取出那支云扫。

两笔接近,星沉木发出明亮光华,云扫的笔锋,却涌起了一缕雪白的云气,缥缥缈缈,注入了星拂的笔尖。

方非见这奇景,略微失神。

天素凝视半晌,将笔还给方非。

少年刚刚接过,天素忽说:“这两支笔本是一对!” “星云合璧!”方非想起了这个词儿。

天素点了点头:“它们都是支离邢亲手所造,星拂给了勾芒,云扫给了朱明。

朱明被茸收、玄冥害死以后,这支笔也随勾芒失踪了!” “什么?”方非吃了一惊,“蓐收、玄冥害死了朱明?” “白痴!”天素气得浑身发抖,“你没看《震旦史》吗?” “没看仔细……”方非支支吾吾,“蓐收跟玄冥,他们,嗯,害朱明干嘛?” “为了隐书!支离邪把隐书传给了勾芒,朱明和勾芒又成了夫妻。

结果,四神为了争夺隐书,爆发了第二发道者战……方非心子扑通乱跳,天素看他一眼,哼声说: “我说隐书,你红什么脸?” “没、没什么!”方非越发惊慌。

“哼,你心里有鬼!”少女目光如炬,“别当我看不出来。

” “那……方非转移话题,“星云合璧,又会怎么样?” “哼!如果星云合璧,就可以发动‘神寂之舞’!” “神寂之舞,那是什么?” “你连神寂之舞都不知道?”天素气愤难忍“神寂之舞,可是有史以来,展旦最厉害的道术之一,两个天道者分持星云双笔才可发动。

勾芒和朱明曾用这个法术,镇服过金巨灵象蛇。

蓐收和玄冥害怕‘神寂之舞’,所以战争之初,他们暗杀了朱明。

从后以后,勾芒和星拂一起失踪,这个法术也就失了传。

唉,如果星拂早一些出现,也许伏太因就不用死……少女说到这儿,眼里透出一丝哀伤,“也许,一切都是另外的样子!” “伏太因!”方非奇怪说,“乐当时不是说,他死于苍龙人的内乱吗,六大龙王背叛了他,全靠皇师利平…… “谎话!全是谎话!”天素双颊绯红,嗓音微微发抖,“伏太因死掉,是因为他使了一个比‘神寂之舞’还要厉害的道法。

这个道法,比得上百头蛟王的忘墟之咒,一旦发动,就没法停下,直到血肉化尽、魂魄成空。

因为这个道法,伏太因赢得了五九之会,要不是他,万象归一,震旦早就完了!” “万象归一?”方非一愣。

“‘五九之会,生死之际,十八相逢,万象归一’道祖临死以前,留下了这四句偈语。

后人苦苦思索,总是不得要领,后来才知道,这讲的是第八次道者战争。

那次战争,两个九星之子一决雌雄,他们的胜负,决定了世界的运数!” “《震旦史》里没讲这个!” “白虎人心虚呗!他们趁着伏太因寂灭、天道师年迈,肆无忌惮地欺压苍龙人。

为了颠倒黑白,他们不惜篡改历史。

皇师利一厢情愿,以为这么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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