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鹉咯咯尖笑,“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苍龙方非,你还要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吗?” “什么?答案是……” “答案就是一一不用了!” 进入树帐以来,方非头一回失声惊叫:“这叫什么鬼问题?” “小子!”青云生伸出翅膀,拍拍他的后脑勺,“这就是‘天问’呀!天意高难问,你永远猜不到下一问是什么?” 方非出了一身冷汗,后背凉飕飕的。
如果刚才稍微逞强一点儿,答上一个“是”字,那么,一切都将化为泡影,四天的考试,也会毁在一念之间。
好险!好险! 方非好似喝足了老酒,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出树帐,天上的太阳明晃晃的,四周的一切都很新鲜。
他浑身沾满银花,不管走到哪儿,都会惹来无数目光。
考生们指指点点,一脸的惊讶好奇,一脸的不可思议。
天问满分,这是怎么回事——走在人群里,方非好像变成了一只气球,飘飘忽忽,浑身发轻,一切太过圆满,几乎不像真的! 不知不觉,走到苑门。
“方非!”简真一阵风跑过来,一把将他揪住,又推又搡,搡得他头昏脑涨,“你说得对,玄冥真是转了左眼哇!” “玄冥?左眼?”方非盯着同伴一脸茫然。
“我转运了!”简真大吼大叫,“我得了一百七十分!” “真的吗?”方非又惊又喜,比起自己得了满分还要高兴。
“方非,我得谢谢你哇!”简真咧嘴一笑,“这次两道选答题都跟‘点化’有关,因为你的缘故,我凑巧看了一下书。
现在我七百二十分,进黄榜,哼,轻轻松松。
” 大个儿欢喜得蹦蹦跳跳,眼看方非满身银花,心肠一热,笑着说:“你从哪儿惹的脏东西?来,我给你吹吹!”他后退两步,鼓起两腮,呼地吹出一口气。
方非只觉劲风扑面,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仿佛挨了大象一踢,腾地飞了出去,耳边风声呼呼,夹杂着简真的惊叫。
墙壁拍面撞来,方想心头一紧,这时青芒闪动,他的身子被扯了一下,停在半空,距离墙壁不过一寸。
方非轻飘飘落地,回头看去,大吃一惊——天素冷脸冷面,提笔站在不远。
“错了,错了!”简真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方非,我想给你吹吹尘,一不小心,居然变成了吹石。
” 一不小心?说得还真轻松!方非怒视简真,恨不得给他两拳。
“吹尘变吹石?”天素冷不丁说,“这也会错吗?” “这个嘛……”大个儿眨巴小眼,搓着手狡辩,“野马之吹么!马也有失蹄的时候,何况是人呢?” “有道理!”天素一掉头,一口气吹在简真身上。
大个儿惊叫一声,闪电般横飞出去,砰地撞上门框,痛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天素淡淡地说,“我的马也失蹄了!” 简真瞪着少女,张口结舌,一时连哀号也忘了。
天素又转向方非,鼓起雪白两腮,吓得方非仓皇后退。
少女皱了皱眉,这口气还是吹了出来!方非只觉微风拂面,风中含着一股冷香。
吹完这口气,少女一言不发地走出大门。
方非呆了呆,低头一看,身上的银花全都消失了。
简真一瘸一拐地走上来,嘴里咋咋呼呼:“方非,她对我用吹石,对你却用吹尘,好温柔、好体贴哇。
” “少废话!”方非涨红了脸,“你差点儿把我吹死!” “这个……”大个儿苦了一张脸,“早说了嘛,我对吹尘不在行!” “不在行你还吹?” “呃!” “各位考生!”空中传来滚雷似的巨响,“黄榜已经发布,请速往四象殿查看!” 两人听了这话,顾不上斗嘴,并肩向四象殿跑去。
赶到殿中,只见人头攒动,向南的粉壁上,出现了许多明黄色的大字。
压头是“天试黄榜”四字,再往下看,两个名字并驾齐驱—— 白虎皇秦,一千二百分;苍龙天素,一千二百分。
两大奇才,打了个平手! 分数尽管相当,可是论私心,方非仍觉天素高出一筹。
羽化考试,“心莲火轮”是绝品宝轮,得了满分不足为奇;“小黄精剑”却是小孩子的玩具,人所不齿,用这样的剑飞出十甲,那才是真正的厉害。
简真一门心思看榜,他瞪起小眼,狠命扫了一通,忽地浑身一颤,似被闪电劈中,他呆呆地站在那儿,流下了两行泪水。
“怎么?”方非只觉不妙。
大个儿默默转身,给了他一个熊抱,抽抽搭搭地说:“方非,我上榜了!” 敢情他喜极而泣,眼里流着热泪,心里却是满足无比。
这只饱经风霜的老鸟,几经磨难,终于跳上了高枝,回想这三年的痛苦,就如同做了一场凄凄惨惨的大梦。
“方非、简真!”禹笑笑从人群里钻了出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简真羞了个大红脸,抹了泪大声说:“笑笑,我上榜啦……” “我看到了!”禹笑笑笑个不停,“我也上榜了……” “嗐!”简真大咧咧地说,“你不上榜,那就没天理了!” 禹笑笑目光一转,面露微笑,“可我没料到,方非也上榜了!” “什么?”简真托地一跳,“开什么玩笑?” “好奇怪么?你能上榜,别人就不能吗?” “这个笑话不好笑!”简真一甩手,“他上什么榜?他没得零分就不错了!” “你睁眼瞧瞧。
”禹笑笑将手一指,“那儿写的谁?”简真抬眼望去,黄榜的末尾,清清楚楚地写着:“苍龙方非,六百九十分。
” “不可能!”大个儿连连揉眼,“定是写错了,嗐,八非学宫的道师,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其心可诛!”禹笑笑恨恨地说,“朋友上了榜,你倒是最生气的一个!” 简真脸涨得通红,他向来自觉高出方非一截,如今方非也上了黄榜,叫他这优越感打了个对折。
大个儿有点儿气馁,讪讪说:“方非,这是怎么回事?” “对呀!”禹笑笑十分好奇,“我也想问呢!” 方非知道瞒不住,只好说:“我的定式跟天问都得了满分!” “什么!”两人齐齐一跳,一个叫喊:“第三个定式满分是你?”另一个叫:“那些小银片儿,都是天女花吗?” “天女花?” “一种银色的小花。
”简真悻悻说,“如果天问得了满分,金帐树就会开出天女花。
天问满分不常有,天女花也不常开。
唉,早知道我就拿两朵,也好做个纪念!”说到这儿,他瞅了方非一眼,“你这个人,真不够意思!” “是呀,得了两个满分,也不告诉我们!”笑笑也大声抱怨。
“我也是糊里糊涂的,唉,就考成这样了?” 大个儿叹了口气,勾着他的脖子说:“糊里糊涂也能考满分,我倒也想糊涂一把!”他的心眼儿又粗又少,震惊一过,倒也懒得多想,禹笑笑却知道这里面必有古怪,可她知情识趣,方非不提,她也不问。
方非打量自己的名字,皱眉说:“不是说六百五十分上黄榜么?我怎么还是最后一个?” 听他一说,简真也醒悟过来,瞪着黄榜惊叫:“老天爷,今年的分数线这么高?” “高得离谱!”禹笑笑叹了口气,“比去年足足高出四十分。
哼,你还没看见高分呢,九百分以上的一大摞,千分以上的也有好些个,唉,瞧了真是叫人寒心!” 大个儿抬头细数,忽又大声惨叫:“二百八十九名!我是二百八十九名?以往七百二十分,都能进二百名呀!” “谁叫你羽化丢了八十分!”禹笑笑冲着他的伤口撒盐。
简真哭丧脸儿,有点茫然失措:“笑笑,你多少分?多少名?” “九百六十八分,五十六名!” “天哪,天哪!”简真双手捂脸,“九百六十八才五十六名!” “今年不太妙!”禹笑笑脸色沉重。
方非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不胜后怕,如果不答最后一题,必定名落孙山,虽说误打误撞,到底上了黄榜,可也惊险百出,全赖老天保佑。
他闭上两眼,心里求神拜佛,还没张眼,一个熟悉的声音悠悠传来:“死肥猪,丧家狗,哟,你们俩也能上榜?”司守拙阴魂不散地飘移过来,手下的走狗大幅缩水,料想许多人没能上榜,自顾自伤心去了。
“简真……二百八十九名,方,……三百名,好一个整数儿!”司守拙咧嘴一笑,“不过,你们顶多高兴一天一夜,明晚一拜斗,还是要灰溜溜地滚蛋!” “你又考了多少?”简真虚弱地反击。
“对不起。
”司守拙扬起眉毛,“本少爷考了一千零三分,暂列第八名!就算不拜斗,照样进得了八非学宫。
”简真应声矮了半截,耷拉脑袋,无话可说。
“禹笑笑是吧?”司守拙转过脸,“五十六名,考得不坏,拜斗时加把劲儿,哈,我还等着你做我的候补女伴儿呢!” 禹笑笑再也按捺不住,刷地抽出符笔。
这时一只手从旁伸来,轻轻搭上了她的手背。
那只手素白纤柔,禹笑笑转眼一看,来人竟是天素。
司守拙见了她,面孔顿时板了起来。
“司守拙!”天素一看墙上,语气冰冷,“原来你考得这么烂呀?一千零三分,丢光了你老爹的脸。
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这么简单的考试,还要丢一百多分,换了我是你,与其丢人现眼,还不如找根绳子吊死!” 司守拙一张脸紫黑发亮,两只眼睛好似一对火焰喷枪,胸膛里怒气鼓荡,几乎要把嗓子冲破。
天素是黄榜头名,四大满分的天才,换了别人,司守拙还可反驳一下,遇上这个少女,竟给踩得死死的,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气归气,可也没法子。
司守拙一跺脚,恨恨离开,其余的白虎人跟在后面,一个个缩手缩脚、垂头丧气。
禹笑笑心花怒放,正想称谢。
可是还没出口,天素一阵风走了。
禹笑笑望着她的背影,不觉微微出神。
“上榜的考生!”滚雷般的声音又响起来,“明晚子时,在浑天城的绚素宫举行拜斗仪式,务必准时到达,迟到者以弃权论处!” 禹笑笑听完这话,长长呼出一口气,冲着二人露出笑容:“简真、方非,我们可以回家了!” 出了天试院,广场上的家长比学生还多,可是欢喜的少、沮丧的多,有的沉不住气,还当场流了泪、发了火。
三人走在人群中间,忽听有人叫唤,一掉头,亲属们全跑上来,围住三人,急切切地问长问短。
得知三人上榜,众人惊喜交集。
申田田搂住简真,娘儿俩抱头痛哭;禹封城也望着女儿,眼角闪动泪光;倒是简怀鲁沉得住气,叼着烟斗点头微笑,只有简容心生失落,兄长上了黄榜,再也不能嘲笑他了。
不过方非上榜,最叫大家意想不到。
三个老的心知肚明,这里面必有古怪。
可是老江湖惯经世事,并不刻意挑破,反倒把他夸赞了一番。
申田田大声说:“好小子,嗐,阿姨有眼不识金镶玉,倒没把你看出来。
” 方非小声说:“我运气好,差一点儿就上不了榜!” “上了黄榜,就有希望!”禹封城伸出大手,拍得方非东倒西歪,“最后一关是天选,三中选一,全凭运气。
往些年,倒数几名上青榜的不是没有,黄榜上打头儿的高分,也有叫拜斗刷下来的。
” “拜斗很难吗?”方非忍不住问。
老道者对视一眼,心里都起了顽皮念头,存心要瞧瞧,这个一窍不通的小度者,怎么混进八非学宫。
“说难也不难。
”简怀鲁笑了笑,“现在休整一天,我们正好恶补一下。
” 一群人说说笑笑,回到玄武会馆。
四科下来,会馆里冷冷清清,住客少了一大半。
进了卧室产简怀鲁抽出笔来,在地上画了九个脚印,七个脚印形似勺子,两个脚印左右相伴。
方非看这九个脚印,只觉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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