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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对深奥的男女居室进行了深刻钻研。
董灵鹫清净了一个月,先还觉得新鲜、觉得有意思,可郑玉衡不知道是憋久了还是觉得机会难得,从以前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变成了颇为难缠的小豹子,已经脱离了人类能掌控的猫科动物大小,他一有要被拒绝的苗头,就蹭着董灵鹫,可怜地诉说自己多么辛苦、多么孤苦伶仃。
至夜,董灵鹫的耐性耗光殆尽,抬脚把他从榻上踹了下去,发根微湿地埋头在枕畔,冷飕飕地道:“滚。
” 郑玉衡捡起衣服披上,不敢还口,默默地给她倒了杯茶,然后趴在床畔,试探地摸了摸她的手背。
董灵鹫嗖地收回去,抬眼看了看他,面无表情道:“来一趟毁了我一个月的修行,真有你的,别烦我了。
” 说着就把床帘拢起闭合,将郑玉衡隔绝在外。
小郑大人亏心得厉害,先在外头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又去兢兢业业地烧了热水以备一会儿让檀娘起来洗漱。
他换了衣服,也不敢去外头再晃悠、怕碰见守了一天门的赵清赵女使。
郑玉衡在屋里收拾东西,将弄脏的衣服拿走,又将扯松的床帘绳缝上,刻意制造出一点声响让董灵鹫能听见他没走,再转而去整理书架。
在慈宁宫时,他也没少为董灵鹫整理书籍。
这边的书架虽小,但里头的孤本古籍却并不少,郑玉衡仔细地分门别类,重新放好,刚要收拾她放在案上的文稿时,不慎碰落了一卷,便俯身下去捡拾。
这些文稿似是一种章回体的话本故事,有大半是董灵鹫自己的笔迹,一手极其不凡的张猛龙碑。
郑玉衡边按照顺序捡拾起来,不由得读了一些,觉得写得生动有趣,于是捡得越来越慢、看得越来越长,看到最后,简直有现下就钻回床上当面催稿的想法。
但这想法也就出现一瞬,小郑大人估摸了一下自己此刻的形象,恐怕必是登徒子好色之流无疑了,暂且不敢出声,只得装一段时间的乖巧温顺,才能挽回他在檀娘心中的形象。
正如此思索时,郑玉衡触摸到一卷不同寻常的纸质,他扫过去一眼,并未见到熟悉的张猛龙碑,而是一卷以宫中制诰常用的工整行楷,只不过这也并非是赵清所写,同样是董灵鹫的亲笔。
郑玉衡只看见几个字,神情便倏忽一滞,他复又起身,将话本手稿放在案上,不由自主地将那张行楷书卷铺开,沉默着研读下去。
这显然仅是初稿,上面颇多删改调整的迹象,落笔之人似乎思量无数,每一句皆有含而未露之意,隐而不发之情。
作者有话说: 师太:幸亏我跑得快。
(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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