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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抬脚碾过去的蝼蚁。
陆膺转过头来,看着一旁安静的岳欣然,她这样柔顺可爱的模样叫他亦情不自禁心中柔软:“阿岳,我年少时常常自负天资,觉得世上事不过都是如此,便是权谋倾轧、战场争伐,我皆夷然无惧……可是,径关那场熊熊大火、大漠那一夜逃亡,却叫我看明明白白,我能叫世人赞叹艳羡、活得潇洒恣意,不过是父兄庇佑…… 当日,我甚至连魏京的家人都无力相护,若无你伸手相援,现在不知是什么情形,阿岳,我终欠你一句谢谢的。
” 烛光之下,他语声轻微几不可闻:“阿岳,你放心,我能活到今日,已经是奈何桥上走过几遭的人,无论如何,我也会护好阿母与你的。
这世上,谁也不能越过我来伤你,北狄不能……谁也不能。
” 那不是青年人热血沸腾的海誓山盟,倒像是将军刻在佩剑上的铭文,奉为信仰,一刻也绝不敢或望。
岳欣然却是看着他,忽然坐近了些,认真地捧着他的脸道:“我不要你来护,我要你护好你自己。
” 凉夜照烛影,上一刻佳人还如天上明月,高坐云端,可望不可及,下一刻,便疏忽如捧在手心的水中凉月,近在眼前。
这是没有见过的阿岳,她的掌心柔软温暖,明眸流转却只映着自己,乌发如瀑垂落下来,勾勒出纤弱的肩头和隐约的曲线,惯用的皂角芬芳和着朦胧不清的什么香气淡淡萦绕,陆膺刹时只觉心如擂鼓,呼吸急促。
掌心贴近的肌肤,温度忽然升高,岳欣然不由偏了偏头,疑惑地睇他。
真是要命。
陆膺闭了闭眼,几乎是狼狈地转开了头。
岳欣然忽然明白过来,不由莞尔失笑,她依稀记得,在益州只是她的马夫、无名无分的时候,他分明还有许多小动作,在亭州,明明彼此有过约定和承诺,他却端正守礼得像个老夫子。
岳欣然忍不住凑过去,映了一吻在他的脸颊,柔软发丝掠过之处,酥麻一片,陆膺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克制才只是揽住她的腰,只是令她不能动弹而已。
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道:“司州大人!你明日还想开衙理事吗!” 烛光之下,岳欣然伏在他的肩头,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陆膺竟连耳根都起了一片赤色,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调戏上峰太有趣,一日不开衙又有何妨……” 陆膺额头青筋跳了跳。
便在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与拍门声:“司州大人!亭州急报!” 岳欣然不由一怔,不是吧,报应来得这么快,连个囫囵觉都不给了吗,天知道,她只是调戏一把上峰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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