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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又是谁? “凤宁?” 凤宁肩头动了下,抬起眼撞上裴浚昏懵的样子,“陛下,您醒了?我去给你倒水。
” 裴浚确实渴了,接过她的水灌了两口,小内使又送了漱口的茶盐来,裴浚漱了口,人舒坦一些。
昨夜被痛痒折腾得不轻,这会儿头颅有些发酸发胀,混混沌沌地不想睁眼。
凤宁神色凝重打量他气色, “依我看,还是唤个大夫来吧。
” 裴浚摇摇头,这里毕竟是城外,当小心为上。
凤宁知道他顾虑什么,也不敢强求,只吩咐小内使再给他上一些药, “我瞧着比清晨好了一些了,您再忍忍,忍个三五日就好了。
” 三五日? 裴浚听了没说话。
他昨晚不折腾那一下,这会儿怕是好了。
吃了个大亏,好歹讨些利息来。
趁着凤宁不注意,抬手拉住她的手腕,就将人给扯落在怀里。
小内使见状匆匆捧着漆盘退了出去。
凤宁大呼一声,唇很快被他堵上,一个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
“您...”凤宁嘴被堵住,扭动脖子试图甩开他,双手去推他的胸膛,裴浚悬在她上方,眼神黏糊糊盯着她,“真的不喜欢朕了?” 凤宁喉咙一哽,闷闷嗯了一声。
裴浚舌尖长驱直入。
温柔只是表象,他骨子里依旧强硬。
逡巡领地一般在她唇腔扫荡,宽掌探入衣领内,粗粝的指腹游走在她温软的肌肤,每一下都能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凤宁膝盖已经抬起,却被他长腿摁在褥间,她侧过身,舌尖终于逃离他的桎梏。
裴浚长臂揽住她,在她身后喘着粗气,“朕昨晚说的话,你想好了没?” 凤宁压根不理他,扭动身子试图抽身,忽然碰着一物,瞬间不敢动了。
裴浚笑,偏要顶她,“回答朕!” 凤宁气,“你就欺负我!” “说得好,往后就这么跟朕说话,不必再用敬语。
” 是熟悉的馨香,熟悉的身子,裴浚朝思暮想,盼着搂着她,亲吻她,狠狠要她,时隔近两年,总算捞在怀里,下颚重重在她发梢间来回蹭,不舍得放手。
舌尖轻车熟路来到她雪白的脖颈,她忍不住佝偻着身,闷哼了几声。
他动作越发激烈,跟潮汐掠过沙滩,时而大浪滔天,时而细细摩挲吮吸,她耳珠险些成为他舌尖的玩物,凤宁哪受得了,气得锤他,“你有话好好说,别折腾我。
” “那你也先好好跟我说。
” “说什么?” “说你讨厌温柔体贴的男人,就喜欢朕。
” 凤宁嗤笑,“那你错了,我就喜欢温柔体贴的男人。
” “是吗?”裴浚气得在她耳珠咬了一口,疼得凤宁哆嗦一声,蜷缩在一处。
裴浚趁机将她身子掰过来,扣住她双手往上摁在枕褥间,破开她的膝盖,如同披坚执锐的将士很快抵达战场。
“要温柔的?”他眼神像是拉出的蛛丝缠绕住她,身子明目张胆给与她挑//逗,他不疾不徐耐心周旋,十分地温柔多情,凤宁喉咙仿佛黏着一块膏药,沉寂许久的渴望像是渐渐苏醒的睡狮,开始在四肢五骸奔走,凤宁真的有些怕他了,摇着头,“不要了...” “朕还不够体贴?” 他确实很体贴,他比她本人更熟知她的身子,很容易便可以给与她快乐,那种舒爽难以言喻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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