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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吐气扬眉雷掌疾 惊才绝艳雪莲馨(2/5)

下再不多想,冲出去叫醒老僧,求他剃度。

那老僧劝之再三,余鱼同心意愈坚。

老僧拗他不过,次日早晨只得集合僧众,在佛前和他剃度了,授以戒律,法名空色。

余鱼同礼佛诵经,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这一日跪在佛前做早课,默念我佛慈悲,普渡众生,心头清凉明净,真似一尘不染。

忽然背后一人用江湖黑话说道:“孟津周围都找遍了,这合字在这里又没垛子窑,能扯到哪里去呢?”余鱼同一惊:“这声音好熟。

”又听得另一人阴森森的道:“就是把孟津翻个身,也要找到这小贼。

”余鱼同一咬牙,心道:“好,你们终究寻来了。

”原来这时滕一雷和言伯乾等人已站在他的身后。

他一动不动,听哈合台和顾金标在他背后激烈争辩。

哈合台力主即刻动身,到回部去找霍青桐报仇,顾金标不依,定要先找余鱼同。

不久听得言伯乾询问住持,有没有一个丑脸秀才到寺里来过。

住持一呆,支吾其词。

言伯乾起了疑心,闯到后院各房中去搜查,在僧房中找到了李沅芷那件黑衫。

言伯乾立即变色,回出来严词质问。

住持说:“那秀才相公早已不在了,你们永远找不到这秀才了。

”余鱼同站起身来,敲着木鱼,慢慢走向后殿。

言伯乾起了疑心,向宋天保一努嘴。

宋天保会意,直跟进去,叫道:“喂,你那和尚,我有话说。

”余鱼同不理,脚下加快。

宋天保追上去伸手抓他后心。

余鱼同身子一侧,僧袍左袖挥起,拂向他脸。

宋天保疾忙后退,只觉胁下奇痛,原来已被木鱼槌重重戳了一记,叫道:“哎啃,好痛!”蹲下地来。

余鱼同念道:“阿弥陀佛,痛是不痛,不痛是痛!”敲着木鱼,走向后院去了。

言伯乾等听木鱼笃笃之声渐远,却不见宋天保出来,忙撇下住持抢到后殿,见他坐在地上,愁眉苦脸的按住胁下。

彭三春喝道:“坐在这里干甚么?那和尚呢?”宋天保说不出话,满头大汗,向后面一指。

彭三春和顾金标向后追去,除了厨下有个火工,此外不见有人。

言伯乾拉起宋天保,看他胁下伤处,只见乌青了一块,伤势竟自不轻,忙问:“那和尚伤的?”宋天保点点头。

言伯乾又问:“那和尚是怎样一个人?”宋天保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始终没见到和尚一面。

这时滕一雷已把住持抓了进来,觉他手脚软弱无力,知他不会武功,喝问:“刚才那和尚是哪里来的?”住持推说是外地来的挂单和尚,不知来历。

滕一雷等虽然疑心,但问了半天,问不出结果,只得罢了。

言伯乾说要放火烧寺,那住持很有骨气,并不畏惧。

滕一雷一使眼色,众人退出寺去。

滕一雷道:“这庙里有点古怪,咱们晚上来探。

”众人到附近乡村中买些面食吃了,晚上越墙进寺,窥探了一个多时辰,毫无动静。

第二天哈合台嚷着要到回部找霍青桐,顾金标不死心,记着泼羹之恨,又到寺里和住持争执了一回,对哈合台道:“今晚如再找不到那恶和尚,明天一早就依你动身。

”文泰来夜中所见到的黑影,便是滕一雷和言伯乾那批人。

文泰来见那和尚回过头来,满脸伤疤,竟是十四弟余鱼同,又惊又喜:“他怎么躲在此地,做了和尚?”心下大疑,且不招呼,缩在一旁观看动静。

就在此时,蓬的一声,殿门推倒,七八个人闯了进来,文泰来只识得言伯乾一人,想起这人在铁胆庄捉拿自己,后来在凉州又对自己肆意侮辱,仇人一见,怒火上冲,暗道:“菩萨有灵,教这贼子今日撞在我手里!” 滕一雷等奔进大殿,各举兵刃,在余鱼同身周围住。

哪知他跪在佛像面前,对敌人毫不理会,双手合十祷告:“弟子罪孽深重,招引邪魔外道,滋扰清净佛地,我佛慈悲。

”众人见他如此,颇为讶异。

言伯乾一把抓住他右臂,喝道:“捣甚么鬼,走吧!” 寺中住持和僧众闻声起来,见这干人手执明晃晃的兵器,犹似凶神恶煞一般,都躲在殿后,不敢出来。

余鱼同并不抵抗,跟着言伯乾便走。

覃天丞抢到前面,拉开殿门。

大门开处,只见一人默不作声的挡在门口。

众人出其不意,都退后了一步,只见这个人身穿灰布衫裤,腰中扎了一条布带,圆睁双眼,虎虎生威。

言伯乾认得他是文泰来,这一惊非同小可,此人越狱之事,他还未知晓,喝道:“你……你是奔雷……”话未说完,文泰来右掌已向他手腕击下,这一招快得异乎寻常,言伯乾不及招架退缩,急忙松手,手腕已被拂中,余鱼同也被他扯了过去。

言伯乾跳出两步,才觉到手腕上一阵剧痛,似乎骨头都已断了几根。

滕一雷等七人都未见过文泰来,但见他手法快得出奇,不免心惊。

滕一雷一摆铜人,站在门口,心想己方共有八人,有五人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对方再厉害,也敌不过人多,抢在门口截拦,以防敌人逃走。

文泰来把余鱼同拉过,一齐跃到殿左。

余鱼同叫道:“四哥,你……”文泰来道:“受伤了吗?”余鱼同道:“没有。

”文泰来道:“好,咱哥俩今日打个痛快。

”余鱼同还想说话,宋天保和覃天丞已各挺兵刃扑了上来。

文泰来一见二人身法,知是辰州言家拳一派中人,他本就嫉恶如仇,这几个月来又遭到生平从所未有的屈辱,这时下手再不容情,身子一晃,已窜到了宋覃两人背后。

两人兵刃尚未砸下,敌人忽已不见,正要收招转身,后领已被抓住。

彭三春站得最近,三节棍“毒蛇出洞”,向文泰来后心点来。

文泰来双手抓住两人,陡然转身,把两人提着打了个圈子,大喝一声,犹如晴空打了个霹雳。

彭三春一惊,三节棍呛啷啷一声掉在地下。

大喝声中,文泰来双臂平举,用力合拢,覃宋两人头盖碰头盖,砰的一声,撞得血肉模糊,脑浆迸裂。

文泰来毫不停手,提起两具尸体向敌人掷去,顾金标等跃开避过。

言伯乾毕竟师徒关心,伸手接住了覃天丞,却没余裕想到是具尸体。

这只是刹那间之事,彭三春吓得胡涂了,手足无措,既不拾棍,也不逃开。

文泰来踏上一步,左手反手一拳,彭三春举臂挡格,喀喇一声,臂骨早断。

文泰来左手已顺势抓住他胸衣。

彭三春情急拚命,飞起鸳鸯连环腿,向他胸口踢来。

文泰来右手如风,一把抓住他左脚,左手推下,右手上举,把他倒提起来。

顾金标和言伯乾双双来救。

文泰来又是猛喝一声,双手用力向地下打桩般一锤,彭三春头盖撞在佛殿的青石板上,焉得不碎?这两招迅速已极,彭三春本来是连环双腿,左脚踢出,右脚随上,哪知头盖撞破之后,右脚方才踢出。

奔雷手大展神威,顷刻间连毙三敌,眼见顾金标和言伯乾左右攻来,知道这两人乃是劲敌,迥非适才三人可比,忽地退后一步,顺手举起供桌上的一只大香炉,向顾金标猛掷过去。

这香炉重达七八十斤,加上这急掷之势,顾金标哪里敢接,忙斜身闪避。

香炉急掷之势不停,直向滕一雷飞去。

滕一雷被顾金标遮住目光,等他跃开时,香炉已到眼前。

哈合台急叫:“老大,留神!”滕一雷不及避让,提起独脚铜人猛力一击,只见砰的一声大响,石香炉被击成数块,石屑香灰四处乱飞。

这时言伯乾和文泰来已交上了手。

余鱼同抢起一个鼓槌,站在文泰来身后卫护。

滕顾两人脸上都被石屑擦伤数处。

顾金标挺叉上前,正要加入战团,文泰来身法如风,在言伯乾脸前虚晃一掌,倏地抢到了哈合台身边。

他观看情势,虽然已毙三人,仍是敌众我寡,而且其余五人武功似乎均非泛泛,必须出其不意再伤数人,才能取胜。

他见哈合台与韩文冲两人站得较远,突然纵身过去,发掌打向哈合台后心。

哈合台一矮身,让开了这掌,反手勾拿敌腕。

文泰来见他手法快捷,“咦”了一声,左掌横过他面门,斜击对方项颈。

哈合台又是一低头,伸手抓他手腕。

文泰来见他每招出手都是擒拿手,可是手法甚怪,颇感惊奇。

哈合台和文泰来拆了两招,两次都没勾住他手腕,这本是他百不失一的绝技,心中一惊,蓬的一声,背上已中了一掌。

文泰来见这一掌居然没能将他打倒,更是惊奇,却不知哈合台虽在辽东多年,仍是依照蒙古人习俗,穿着牛皮背心。

这一掌如中败革,文泰来还道他练有奇特功夫,哈合台却也一直痛到了前心,突往地下一坐,伸臂来抓文泰来腰侧。

文泰来右掌翻过,“电母照镜”,横击对方脸颊。

哈合台一侧头,已抓住他右腕,抬手把他甩起,正要掷向地下,忽然手腕一麻,半身酸软。

余鱼同见文泰来遭危,大惊上来抢救,刚纵出一步,忽见文泰来落在地上,已把哈合台夹在腋下,原来文泰来顺手点中了他的穴道,反手擒住,双手一送,将他直砸了出去。

余鱼同急叫:“四哥,那是朋友!”哈合台头前脚下,平平向巨钟撞去。

滕一雷和顾金标站在门口,抢来相救已然不及。

文泰来听余鱼同一叫,倏然如箭般扑上去,去势竟比哈合台飞身撞出更快,便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抓住他右足皮靴,硬生生的抓了回来,左掌在他“肩井穴”一拍一揉,拉起站住,说道:“啊,是朋友,对不住。

”哈合台死里逃生,怔怔的站在当地。

滕一雷和顾金标突见文泰来救了盟弟性命,本来双双扑上拚命,忽地收住,滕一雷把哈合台扶在一旁。

余鱼同叫道:“小心后面!”文泰来猛觉脑后风生,回身一个扫堂腿,不避不让,先踢敌人。

言伯乾双手钢环叮当一碰,和身跃起,右环护身,左环平身,扫向文泰来腰骨,将要扫到,忽地收住,右环陡然发了出去。

文泰来大喝一声,伸手夺环。

这次仇人相见,不见死活不收手,佛殿中灯火黯淡,如来佛俯首低眉,望着座前两人狠恶拚斗。

余鱼同靠在佛像一旁,滕一雷、顾金标、哈合台、韩文冲四人站在门口,面向殿里。

大殿上横着三具尸首,都是头盖破裂,血肉模糊。

言伯乾见滕一雷等居然并不上前相助,心中愤怒异常,把双环使得呼呼风响。

他拳法上固有独得之秘,在这对双环上也是下了数十年苦功。

文泰来和他拆了十余招,见他攻守严密,动作迅捷,颇有法度,猛喝一声,双掌翻飞,拳法已变。

每一拳掌之出都是猛喝一声,或先呼喝而掌随至,或拳先出而声后发,或拳声齐作,或有声无拳,喝声和掌法拳招搓揉一起,身法愈快,喝声愈响,神威逼人,言伯乾渐见不支。

文泰来这路“霹雳掌”的掌风喝声之中,隐隐蓄有风雷之势。

言伯乾支撑到此刻,已是全身大汗淋漓,双臂发麻,双环交叉,退后一步,他知文泰来必定抢攻,果然对方毫不放松,踏步发掌。

言伯乾双环“白燕剪尾”,右环本来在左,左环本来在右,这时蓦地向两旁豁开,眼见敌人一条前臂便要被双环砸断。

哪知文泰来将计就计,伸掌直按向他胸前。

言伯乾知道这一掌如被按上了不死也伤,只得回过左环,挡在胸前,右环反砸敌肩。

文泰来大喝一声,五指一弯,已抓住钢环,跟着飞快绕到敌人身后。

言伯乾呆得一呆,右环也已被抓住。

文泰来用力扳转,言伯乾双手弯了过来,如不放手,双手立断,只得松了十指,一对钢环已落入对方手中,疾忙向前纵出三步,方才回身。

文泰来喝道:“还你的!”双环向他掷去。

这一下劲道大得出奇,言伯乾虽见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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