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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归正的,但是他不说,我便不问。
他也知道了我从小很乖巧,但也做过很多小坏事,譬如藏了同学的作业害人家被老师揍,会去邻居家偷梅子吃……那晚的我和他,似乎都回到了小时候,那些无忧无虑没有痛苦,没有算计的日子。
直到很晚了,我熬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清晨醒来看他抓着我的手睡得正香,便又悄悄的趴了下去 第二卷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第五十三章终敢与他相抬杠 第二天上午回去补了会觉,又被艾云的电话呼起来。
她心情似乎不好,想约我出去聊聊,我吞吞吐吐的说有些事情。
艾云的声音有些落寞:“忙完了你找我吧。
”我急忙应好。
忽然又想起什么,追问她:“你最近和幼珍有联系吗?”艾云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她啊,被甩了,听说不在北京了。
”我的心一凉,脱口而出:“那孩子呢?”艾云有些奇怪“什么孩子?你怎么这么关心她?”我语塞,又为自己找借口:“我打她电话她总不接。
”艾云朗声笑道:“小薇,你现在越来越多的事儿瞒着我了。
不说了,改天记得找我。
”我挂了电话沉默了,对幼珍,不管怎么样,似乎我都是她的劫数,心开始发凉。
中午去医院看子越,顺便帮他买了红豆粥。
电话依然多,他睡着的时候,我很想偷偷帮他调静音,最后把手机放在手上掂了掂,还是没敢。
却是手机忽然响了,闪出一个来电“令宜”。
我的心突的就是一阵猛跳,自从上次出席老徐总的宴会,对这个名字,我脑子里就像刻进去了一般。
我把手机递给睁开眼的他,不看他的表情,匆匆就走出了病房。
想必人家有很多悄悄话要说吧。
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酸。
赵小薇,你算个什么,酸个什么劲儿?心情很复杂的在医院转悠了老半天,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才回到病房,看到我,子越面露不满:“你这看护很差劲,半天不见影,想去洗手间都没人扶。
”我忍不住就是一句:“愿意看护你的人都排大队了吧。
”子越瞅着我,面色阴晴不定的来了句:“赵小姐,你这句我可以理解为吃醋吗?”他从来没这么和我说过话,这是开玩笑?还是调侃?我的脸一红,故作镇定的笑笑:“冯先生,没有。
还去洗手间吗?”他盯着看了我一会儿,我始终保持平静的微笑,他一扬手,闷声“不去。
” 过了一会儿,看他还闷着,我怯怯的说了句:“要不,我先回去?”他冷冷扫了我一眼,我解释“待会会不会有人来看你?”这几句话我真的是说的很诚恳,因为我猜令宜既然打电话了,可能会来看他,我杵在这里实在不应该。
总不能等人家撵我才走,也太没眼力价了。
他笑笑“你可真懂事。
”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他一下子爆发了,声音很大“赵小薇,你在这儿,有什么狗屁别人?你到底是个什么做的?”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便迷惑的看着他,对他的爆发反倒没太在心里回转。
他看我愣愣的样子,半天咬着牙说“我要去洗手间。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去扶皱着眉头的他。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但是心里微微有丝快乐,是因为他是真的希望我留下吗?我又有些惭愧,我的快乐,什么时候开始源自于他的细微动作了?我似乎开始迷茫了。
第二卷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经年第五十四章闲情淡日藏机锋(一) 在医院呆了三天,他坚持要回家,便出院了。
本来想和他说离开的事,但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又怕惹得他不痛快,还是决定等他痊愈了再说。
子越在家里呆了近两周,他其实是个蛮好照顾的人,虽然平日里出入高档饭店,倒也不挑食。
保姆做的家常菜也吃得津津有味。
我有时炒两个清爽的小菜也能令他大快朵颐。
但是他一天还是会在书房很久,又怕他吸烟咳嗽会把伤口崩裂,我只好偷偷把能看到的烟全部扔掉。
那些日子,我随他左右照顾,偶尔聊几句,他也会问问某个菜是怎么炒的,我也会百度后向他灌输术后该注意什么,日子浅浅丝丝过,平静如流云照水,却也惬意如雁过风清。
两周后,他开始去上班了。
我正盘算着哪天约艾云去聊聊,却接到了马太太的电话。
马太太是上次在老徐总的宴会上见到的,当时由于老徐总将那幅字送了我,后来好多太太和我互留了电话。
我当时出于礼貌都存了,但是说实话,我已经不记得马太太是那个瘦瘦的瓜子脸,还是那个丰满的圆脸女子了。
马太太说很久没见了,几个朋友想约着一起去做SPA。
我忙拒绝,一来是不熟,二来实在也是不愿意往这个圈子里扎。
尽管马太太很热情,我还是婉转的以有事拒绝了。
晚上子越回来,他问我白天做什么了,我无意就说出马太太找我的事,子越冷笑:“估计是听到我生病的风声了。
”我一愣,做生意还不能生病么?看我不知所措,子越叹口气:“趁着生病搞大动作的多了去了。
”看着他,忽然觉得依旧是那么陌生,他的世界,我理解不了,走不进去。
却是过了两天,马太太又约,再拒绝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那天子越的两句话,也令我很好奇,这些“太太们”不是整天遛狗搓麻做SPA么,怎么还掺和这些事?而且如果真如子越所言,她们想打听什么呢?我也有种想看看的冲动,便答应了。
马太太依旧热情,到楼下接我,我认出是那晚那个微丰满却很有韵味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开着一辆宝马。
我对车不懂,看不出价位,只认得车标。
到了约定的地方,是间泰式的SPA,装修的极有格调,整个金碧辉煌的眩晕,我手心有点微微出汗,自己太鲁莽了,出来时带了张卡,是子越给的我取过两次那张,后来他有次又和我提起里面存钱了,让我买东西用。
但由于住在他那里也没什么花销,我也没再动过。
里面有多少钱我根本不知道,只知道有钱。
如今看着这个排场,有点怯怯。
万一钱不够就糗大了。
马太太善解人意的对我笑笑:“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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