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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母亲边收拾着碗筷边说:&ldquo你姨妈叫我去打牌,一会儿我就过去了。
&rdquo说完又对陈嘉文笑着说,&ldquo小陈难得来一次就多坐一会吧。
&rdquo 陈嘉文微笑着对母亲点点头,我起身接过母亲手上的碗筷,也不作声。
母亲的心意我怎会不懂?这都到年根底下了,姨妈家又不像我们家这样只有我与母亲两个人,她们是祖孙三代的一大家子,过一个年要准备的东西肯定不少,哪还有空打牌。
母亲这样说无非是想给我和陈嘉文独处的机会。
陈嘉文显然也是悟到了这层意思,默默地坐在一旁也不接话。
送走母亲他跟着我进了厨房,我站在水池边洗碗,感觉他就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
厨房里很安静,只听得到自来水&ldquo哗哗&rdquo的声音和碗碟偶尔碰撞时发出的脆亮的声响。
经过了这一上午的折腾,到此刻我才觉得心静了下来,可这一静又让人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在今天之前我与陈嘉文说到谈到的话题都非常有限。
有时我总会想:恋人们上一辈子一定是彼此非常熟悉的人,不然怎么可以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变的亲密无间呢? 厨房的窗子对着房子后面的小院,正值隆冬的小院内一片萧条,窗前突兀地伸出一根枯枝,枝头还挂着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就在我发呆之际,突感腰上环上了一双手臂。
我发射性地回头,可这一回头嘴唇刚好擦过他的面颊,我清楚地感到环着我的手臂微微地一颤。
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盯着流入水池又溅起的水花,脑中却满是对刚才那触感的回味。
半响,他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窝里,痒痒的,湿湿的。
&ldquo晓蕊?&rdquo他声音懒懒的,像是从唇缝间挤出了我的名字。
&ldquo嗯?&rdquo我故作镇定地从水池里捞起一个碗用洗碗布随意地擦拭着。
他的下巴轻轻地蹭着我的颈窝,嘴里还喃喃地叫着我名字:&ldquo蕊蕊。
&rdquo 这句&ldquo蕊蕊&rdquo满是试探性的语气,像是在尝试,也像是在努力去习惯。
听到句&ldquo蕊蕊&rdquo我&ldquo噗嗤&rdquo地笑出声来:&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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