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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工作(2/5)

并没有什么关系。

&rdquo 她心中一动。

季南琛已经抬起头,漆黑的眼睛如嵌锆石,沉静中散发光芒,&ldquo只要你快乐和幸福就好,我关心的只有这个。

&rdquo 她觉得有什么暖暖的液体涌上眼眶,却丝毫不想去遮掩,手还安心地放在他的手里,像亘古就有的姿势,安详而温暖。

&ldquo干吗又哭?&rdquo他小声地责怪,抬起手蜻蜓点水般擦过她脸颊,轻柔地为她抹去泪水。

&ldquo季哥哥,我是有男朋友,不过马上就要分手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很茫然。

&rdquo她的声音并不大。

季南琛仿佛愣住,手指不知不觉便停留在她脸上,良久。

伴随着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他握紧了她的手,&ldquo如果你信任我的话,就说给我听听。

&rdquo 她断断续续地叙述着和虞晖的交往经过,以及现阶段面临的困境,最后长叹一声,&ldquo换了是你,你会怎么做?&rdquo 他有些恍神,声音遥远而迷离,&ldquo换了是我&hellip&hellip大概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

&rdquo 子言身体一颤,他也立刻发觉,呼吸一紧,&ldquo子言,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打比方&hellip&hellip&rdquo 心里有浅浅的疑虑掠过,她望了一眼季南琛,后者的睫毛正不住地颤抖,仿佛承受不住她目光的分量,越发如蝶翅般扑扇起来。

潋滟的霓虹光影从他脸上流过,轮廓鲜明得不可思议。

她看得有点呆,忽然就忘了要问他什么话。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也打断了尴尬。

是母亲打过来的,有着不同寻常的凝重语气。

并没有说多久,按下结束键后,子言静默了很久,手机握在手里,握得很紧,可是没有一点温度。

季南琛终于开口道:&ldquo子言&hellip&hellip&rdquo 公交车猛然刹车,停在了站台上,他轻叹一声,&ldquo到了,咱们下车。

&rdquo 深夜的站台几乎空无一人,有斜斜的细雨飘洒,四周高楼林立,灯光在夜空闪烁,渐渐朦胧成一片模糊的光晕。

她今晚是这样脆弱与不堪重负。

在上海的这半年,习惯了一个人走长长的夜路,她真的很害怕很孤寂,长久以来绷紧的一根弦,也许随时会断裂。

然而她这样幸运,在面临崩溃的时刻,面前站着的人,是季南琛。

眼角微微地湿润,他的眼神很专注,充满关怀,身子稍稍向她这边倾斜,正为她撑着伞。

小小的空间,意外地和他这样接近,近得仿佛没有距离,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ldquo发生了什么事吗?&rdquo他询问着,一丝不安在蔓延。

瞬间眼泪便决堤。

子言站在他面前,完全忘记掩饰,哭得肆无忌惮。

季南琛的左手臂抬起来,在半空中停了一秒,轻轻落在她的头发上,然后轻柔地顺着发梢抚摸下来,最后停在她的肩膀上。

像是迟疑了一下,他终于加了力道,把她揽进了怀里。

第一次没有挣扎和犹豫。

这个怀抱,温暖而安全,似乎合上眼睛,全世界的风雨便被阻隔在外,因为这个怀抱,是季南琛的。

泪水渐渐濡湿了季南琛的前襟,子言靠在他胸前,感觉季南琛慢慢低下头,有温热的气息在靠近,是他在耳边低低地问:&ldquo子言,怎么了?&rdquo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ldquo我恐怕,要辞职回家了。

&rdquo 母亲打来电话,外婆病危,父亲也在体检中查出了肿瘤,即将开刀动大手术,&ldquo子言,你辞职回来吧,外婆想见你,爸爸妈妈也需要你,不要再一个人留在上海了!你外婆&hellip&hellip没有几天了。

&rdquo 也好,她在泪光中惨然一笑,不用矛盾纠结和虞晖分手了。

她终究要回去,回到父母身边去,那里有亲人,还有虞晖,他们都在殷殷期待着。

这就是沈子言注定要走的路,绕了一个圈,终于又要回到原点。

季南琛没有说话,只是脱下随身的风衣。

带着他体温的外套,被轻轻披上她的肩头。

长教碧玉藏深处 季南琛师兄的房子位于浦东一座新建成的社区,夜雨中电控门徐徐开启,一辆汽车无声滑过,轮胎卷起飞溅的水花。

&ldquo小心!&rdquo他将她轻轻一拉,挡在她的外侧,&ldquo想什么呢?走路也发呆。

&rdquo 心头猛然一震,仿佛在遥远的时光里,同样在上海的夜色里,有谁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夜雨将天幕抹成墨色,极深的颜色,混沌而不分明。

伞的边缘滴着雨珠,悄无声息地坠落。

她苦涩地笑,那个人原来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姿态,也能成为她回忆里如惊鸿翩翩的一幕。

到底是她记性太好,还是那个人太难忘记? &ldquo我刚才没有吃饱。

&rdquo子言勉强笑笑,&ldquo你师兄家里应该有方便面吧,说不定半夜里我会爬起来找吃的。

&rdquo 季南琛将她的手握住,淡淡地回答:&ldquo不要经常吃那种没营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rdquo 手被握得有点紧,子言悄悄用了点力气,没有挣脱。

直到他取钥匙开门,这只手才得以自由。

季南琛的师兄并不在家,他解释说,师兄今天飞深圳公干了,两天后才能回来。

子言点点头,没有介意。

房间布置得很简洁,只有窗帘的色调有点不搭,不单是粉色的,而且还有两个极卡通的窗帘扣。

子言诧异地望一眼季南琛,后者的脸便有些微红,&ldquo这是师兄他女朋友的房间,你今晚就睡这里吧,我在你隔壁。

&rdquo 整理床铺的时候,子言想,他师兄平日大概是和女友同居的,再想一想季南琛刚才微窘的脸色,心里不由微妙地一动。

&ldquo子言,如果你要洗澡的话,水已经调好了。

&rdquo季南琛站在房门外,并不进来,声音很轻,脸上的窘意似乎还没有完全褪去。

有不知名的暖意爬上心头,&ldquo季哥哥,你女朋友,哦不,是嫂子,一定很幸福!&rdquo她由衷地说。

季南琛一怔,随即便笑,&ldquo别拍马屁,快去洗。

&rdquo 洗澡时,她听见卫生间窗户被雨水打得噼啪作响,几乎盖过了室内淋浴头的水声。

这场雨是越下越大了。

穿着睡衣刚走出卫生间,子言就闻到一阵香味。

像平时下班在公交车上,窗外万家灯火,夜色迷蒙中谁家的厨房飘出来的熟悉又温馨的饭菜烟火香,萦绕不去。

刻骨的孤寂与渴求的温暖,都会在那个时刻被搅动得深入骨髓。

她循着香,慢慢走进厨房。

季南琛背对着她,煤气灶上的火苗忽闪,有氤氲的热气正袅袅升腾。

抽油烟机的照明灯是暖暖的橙黄色,他微弯下身子,凝神去看锅里煮着的东西,他的侧脸在灯光里异常柔和。

刚洗过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她一步一步往后退,小心翼翼地不发出脚步声。

然而拖鞋是吸水的,一踩便有沙沙的声响。

他回过头来,有些惊讶,很快便释然一笑,&ldquo给你煮了碗面,很快就好,先去擦干头发,当心感冒了。

&rdquo 子言模糊&ldquo嗯&rdquo了一声,便啪嗒啪嗒拖着拖鞋跑出去。

那碗面很香,鸡蛋被打成蛋花,碎碎地覆盖满满一碗,有浓郁的面香钻入,汤喝在嘴里,烫得脸都微微沁出一点汗。

她吃得很快,吃得很干净,最后很夸张地把碗翻转过来给季南琛看,&ldquo你看,我都吃完了。

&rdquo 季南琛含着笑,看一眼她半湿的头发,&ldquo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好不好?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

&rdquo 这一夜的沈子言,像个小孩般听话且乖巧,她轻轻点头,安静地坐下。

季南琛的手指穿过她半湿的头发,慢慢捋起来一缕,又缓缓放下。

吹风机吹出来的暖风有酥麻的痒,她的耳朵根子不知不觉就有些红。

除了嗡嗡的吹风机声,房间里很寂静,寂静得听得见外面哗哗的大雨声,落在窗棂上,落在玻璃上,落在心里面。

谁都没有说话,子言觉得心里很宁静,很安心的宁静,绷得那样紧的神经,一根根在暖风里舒缓延展,熨烫得平复柔软,有种昏昏欲睡的松弛。

&ldquo想睡就去睡吧。

&rdquo季南琛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

&ldquo你呢?&rdquo 他回答:&ldquo我还要工作一会儿,你先去休息。

&rdquo 子言看他打开电脑准备工作,叮嘱他早点睡。

回房间的一个转身间,她蓦然错觉他的视线仿佛落在她身上,然而回过头去,却只见他在凝望电脑屏幕,不由暗地里觉得自己太多心。

关上房门的刹那,她的手按在把手上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反锁房门。

许是吃得太饱,许是认床的缘故,子言翻来覆去并没有睡着。

过了很久,终于有点朦胧睡意的时候,仿佛有谁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一瞬间便清醒,心里清晰如镜,她合上眼睛,只当做熟睡。

一只手极轻地探了一探她的额头,轻叹了一声,随即把她放在外面的手臂轻轻放进被窝,顺手又把被角掖了掖。

他没有离开,极安静地守在床前,看了她几分钟。

她一直紧闭眼睛,动也不敢动,感觉四肢有点瘫软,无力的感觉一点点蔓延上来。

即使闭着眼睛,即使房间里并没有开一盏灯,她也能想象得出季南琛那一双漂亮深黑的眼睛,是怎样在黑暗中注视着她,含着满满的关怀与柔情。

藏得这样深,这样好,几乎骗过了所有人,骗过了他自己。

他在她面前那样隐忍,只有在她睡着以后,才能肆无忌惮地凝视着她,守候在她身边。

这情感藏得这样深,如碧玉藏于匣,只有在暗夜,才会有幽幽的光彩透出来。

心头有些发酸,胸膛抑制不住地起伏,他搁在床沿的手一动,像是意识到她醒了,便缓缓站起身来。

子言睁开眼睛,说话的声音略带沙哑,&ldquo我是不是蹬被子了?&rdquo 他怔了半晌,才回答:&ldquo没有,你睡觉很乖。

&rdquo 她支起一半身体,刚洗过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第一次带一点撒娇、装可爱地扮出笑脸,&ldquo人家睡不着了,你给讲个故事吧。

&rdquo 季南琛伸手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拧亮,橘黄的柔光顿时洒满房间。

他笑笑,&ldquo想听什么?&rdquo &ldquo你和嫂子的恋爱史啊。

&rdquo子言努力微笑,按下心里的忐忑。

笑意凝在唇边一秒,他躲避开她的视线,语气平淡,&ldquo没什么好讲的,很普通。

她&hellip&hellip&rdquo &ldquo她现在在哪里?&rdquo子言打断得很干脆。

他停顿下来,艰难地抬起头,眉峰微微挑起,&ldquo子言,别问了。

&rdquo &ldquo我只是关心你。

&rdquo如同关心我自己。

他终于转过头,眼睛里流动莫名的光彩,&ldquo子言,不要这样关心我,我很害怕,真的。

我怕我会对你说实话。

&rdquo 说什么实话? 她几乎不敢与他对视,仿佛一对视就会发现自己的心虚,会明白他话里藏着的真实含义。

她的手一直藏在被子里不敢拿出来,手心渐渐开始有湿润的汗意。

&ldquo可是,说了实话,对眼下的你和我,都没有半分好处。

&rdquo他的唇角浮出一丝苦笑,&ldquo所以,子言,千万不要关心我,也不要再问我为什么。

&rdquo 半晌,她终于艰难地说:&ldquo季哥哥,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难过。

&rdquo &ldquo难过吗?&rdquo季南琛重复了一遍,摇一摇头,&ldquo不,子言,正相反,今天我&hellip&hellip&rdquo他说得很慢,说到后来,几乎每说一句,便要停顿一下,&ldquo能够见到你,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你一个女孩子孤身待在上海,不要说你父母,就连我也不放心&hellip&hellip还有,你男友,他也一定&hellip&hellip很想念你,现在他们听到你回家的消息,一定会很开心,很欣慰&hellip&hellip&rdquo &ldquo季哥哥,&rdquo她的眼睛已经酸涩得不像话,不想再听,也不要再听下去,&ldquo我很想哭。

&rdquo 他微微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她。

有种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涌上来,没有喝酒,却有些微醺的头晕,一波又一波。

模糊中,她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失控,嘴唇一直在颤抖,&ldquo季&hellip&hellip南琛,你怎么能这样,你故意的,害我真的想哭了&hellip&hellip&rdquo 他重重叹息一声,&ldquo我没有。

&rdquo 她已经开始全身发抖,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掉在被面上,画出深深浅浅的圆。

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泪痕,一双温暖的臂膀已经紧紧抱住了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脸全埋在她的长发里,低低的声音有如耳语,这样轻,又这样重,&ldquo子言,我没有&hellip&hellip我这样喜欢你,怎么会舍得你掉眼泪?&rdquo 她带着满脸的泪痕抬起头来,&ldquo你说什么?&rdquo 他怔仲了半晌,才轻轻叹息一声,那叹息极轻,轻到近似于无,&ldquo子言,我没有,没有说什么。

&rdquo 她擦一擦脸上的泪水,忽然便破涕为笑,&ldquo好了,没事了,我好多了。

&rdquo 他松开手,凝视着她,像在凝视博物馆里的一件艺术珍品,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罩,在可以触得到的距离里,深深地凝望着她,&ldquo那好,你好好休息,别再哭了,不然明天眼睛要肿了。

&rdquo &ldquo反正也是个丑丫头。

&rdquo她扯着嘴角一直笑,脸上干干的有些疼。

再度钻进被窝的时候,窗外的雨声已经微弱到近乎听不见,只听见季南琛出去轻轻关上门的轻微声响,心里满满流淌着不知名的暖意。

她终于安心地合上眼睛,沉沉入睡。

第二天是周末,她爬起来时季南琛并不在。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便打开电脑,一边打辞职信,一边跟李岩兵聊天。

她从来不隐身,但是每次上QQ,李岩兵的头像便会随即跟着亮起来,也算是件极巧的事。

&ldquo我要辞职回家了。

&rdquo她告诉李岩兵。

等了很久,对方才回复:&ldquo为什么?&rdquo 她很简单地回答:&ldquo我外婆和爸爸生病了,他们需要我。

&rdquo &ldquo那你还回不回上海?&rdquo 她有点怅然,&ldquo不会了吧。

估计我会一直待在家乡,然后找个人结婚,生孩子。

&rdquo &ldquo不要轻率做决定&hellip&hellip&rdquo今天李岩兵打字的速度真是慢,子言猜测他至少开了四五个聊天窗口跟人家侃大山。

&ldquo我已经决定了。

&rdquo她有点怅然。

他出乎意料地抛出一句,&ldquo&hellip&hellip其实家乡也挺好的,说不定我也会回去。

&rdquo 她很好奇,&ldquo你也舍得离开重庆?&rdquo &ldquo嗯,这里没有我的牵挂。

&rdquo 子言忽然就有了八卦的兴致,&ldquo那你的牵挂在哪里?&rdquo &ldquo也许就在家乡也说不定。

&rdquo李岩兵明显在调侃。

&ldquo那好,我代表家乡人民欢迎你回去。

&rdquo她的心境忽然就变得很轻松。

几乎就在同时,季南琛轻轻敲了敲门。

子言回过头去,有些讶异,&ldquo你出去帮我买灯管了啊,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rdquo 他笑笑,&ldquo当时你还在睡。

你想吃什么早餐?要不要我给你做?&rdquo 子言蓦然想起昨晚那碗面,脸不知不觉有点红,立刻抢着说:&ldquo出去吃好不好,咱们去永和豆浆吧。

&rdquo 她拉住季南琛的手,这是第一次对他这样亲切随意,不再隔着距离。

他仿佛一震,看着她,不知不觉便微笑起来,神色柔软如春水,和煦而微波荡漾。

周一子言正式向总编递交了辞职信,总编有些惋惜,&ldquo小沈,快到年底了,这个时候走了不划算的。

再说,你的工作表现,我还是很满意的&hellip&hellip&rdquo 她谢了总编的好意,便循例留下来做工作交接。

来接替她的员工要一星期以后才能到岗,子言最后几天的工作并不忙,她中午照常到餐厅去用餐。

&ldquo沈子言,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rdquo任璟玥撑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手中的汤匙,好像突然没有了胃口。

&ldquo家里有事情,必须得回去,我会想你的。

&rdquo子言有些伤感,小任是她工作以来唯一的朋友。

任璟玥想了想,&ldquo那你回头给我写段留言,算是留个纪念吧。

&rdquo 子言觉得小任实在算是个有趣的女孩,都已经工作了,居然还想得到这样有学生气息的留念方式,&ldquo好啊,只是我的字写得不算好,回头不许笑我。

&rdquo 小任第二天果然便从家里带来厚厚一本留念册,她很骄傲地拍一拍封面,&ldquo你看看,很新吧,还是我中学时代的珍藏呢。

&rdquo 子言心里微微一动,&ldquo中学的?那也有你同桌的留言吧?&rdquo 任璟玥有些赧然,却仍然很大方地点头,&ldquo是啊,我指给你看。

&rdquo 留言册一页页翻阅过去,终于停在了某页。

碳素黑色的钢笔字迹,清秀而大方,这个叫赵睿杰的男生写下的留言,令子言感到非常意外。

她叹息一声,&ldquo小任,他真用心。

&rdquo 任璟玥错愕地抬头,&ldquo用什么心?&rdquo 子言低下头去,指一指那段留言,&ldquo窗外的那场雨,永远也不会停,是我眼里流出的汗和委屈吗?每个浅浅笑容里欲言又止的讯息,是连星星都知晓的秘密。

&rdquo 这段字迹明显看得出铅笔打底做初稿的痕迹,淡淡的,隐藏在黑色墨水之下。

留言最末一句,是一行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铅笔字&mdash&mdashPS:以后腰疼一定要记得去看医生。

任璟玥捧起留言册,小声地复述一遍,她的大眼睛里仍然流露出深深的困惑,询问地看向子言。

子言再次叹息,&ldquo你一定没有听过这首歌吧?&rdquo她慢慢说道,&ldquo这是一段歌词,歌名叫做&mdash&mdash《暗示》。

&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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