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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大学(下)(3/5)

都不气馁。

&ldquo我要疯掉了,不敢去上自习了都。

&rdquo子言坐在书桌前喃喃自语。

薛静安凑过来,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一闪,&ldquo要不要我给你解决掉?&rdquo 子言疑惑地看向她,&ldquo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我都对他说过好多次了。

&rdquo 薛静安笑容盛放,想也不想地回答:&ldquo要么你就像米依依,告诉对方,你对男友的要求高得吓人,让他知难而退;要么就直接OVER,说你有男友了。

&rdquo &ldquo这两个主意都不行,我既不想伤人家自尊又没有交男友。

&rdquo她觉得愁死了。

&ldquo本校不好蒙,你不可以蒙他说在外校、外地啊?你就笨死吧!&rdquo薛静安皱眉说。

子言扑哧乐了,&ldquo好吧,那下次他要是再打电话来你替我说吧,我可编不出来。

&rdquo 为了躲赵鸣,她已经很久没有去广播社,连晚自习常去的大教室也换成了图书馆,饶是这样,上大课的时候还是避不开,每晚找她的电话也照样不断。

薛静安咬牙切齿地说:&ldquo你倒好了,躲到图书馆去,结果被骚扰的是我们。

下次我可真要替你快刀斩乱麻了啊。

&rdquo子言只当她是说说而已,也就笑着点头。

薛静安倒是真的说到做到。

第二天上大课的时候,子言发现,赵鸣破天荒没有坐在附近,而是隔了遥遥七八排的座位,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她惊奇地看向薛静安,后者正得意地给她抛了一个媚眼。

子言暗地比划了一个佩服的手势。

&ldquo昨天晚上,这家伙接连打了三个电话找你,&rdquo薛静安压低声音,还是没能抑制住兴奋的语气,&ldquo朱秀丽根本搞不掂。

第二个电话是我接的,说你和男朋友出去了。

他还不信,追着问是哪里的,我就说,人家北京的,千里迢迢来看你了。

他就蔫了。

&rdquo 子言懵了,微皱着眉,&ldquo你编哪里的不好,编什么北京的。

&rdquo &ldquo奇了怪了,你不正好有一北京的男同学吗?又长那么帅,正好利用上啊。

&rdquo薛静安笑得很无害,&ldquo不过那家伙可真难缠,我挂了他又接着打电话来,这回我可生气了,还没等他开口,就给说了一通厉害的。

&rdquo 子言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感兴趣地问:&ldquo你说什么了?&rdquo &ldquo我压根儿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截了当地说,人家沈子言的男朋友在R大,长得又帅,对她又好,你压根儿就没有机会!这回他一个字都没说就把电话给挂了!&rdquo 子言几乎要翻白眼了,她啼笑皆非地看着薛静安直摇头,&ldquo你就编吧,编这么离谱,将来要我怎么圆场?&rdquo &ldquo这还用圆什么场?&rdquo薛静安笑嘻嘻的样子天真无邪,&ldquo反正是收到效果了。

&rdquo她瞟一眼赵鸣的方向,&ldquo你看看他那样子,我打包票今晚绝对不会再有骚扰电话了。

&rdquo 她撑着脑袋按了按太阳穴,忽然觉得很惆怅。

这惆怅当然不会是为了赵鸣。

入围女子组乒乓球的前六名让她兴奋过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那晚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打电话给林尧。

这是一个借口,算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了,可是末了她却突然丧气地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林尧的电话。

而写信的勇气,早就丧失殆尽,除了等待,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原以为,就算林尧不是特意为她来的上海,那么教她打球,要她的电话号码,请她看电影,写在她手心里的字,突如其来的吻,也许都代表着某种开始。

不一定是爱情。

但是,只要是和他有关的开始,都能令她万分欣喜和期待。

只是,她想错了。

他离开上海以后,和她什么联系都没有,整整一个月,电话、信件,统统为零。

沈子言果然只是独自做了一个极美好的梦,醒来以后是梨花满地不开门。

临近期末的时候,沈志远终于签下了无锡一家公司,马上就要离开上海。

原来一个人爱另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理会那些山高水长的理由。

有那么一瞬间,子言觉得很羡慕表姐,生命中有这样一个人,哪怕他起先懦弱过,退缩过,但是他终于放下了所有的顾忌,豁出一切去爱了。

也许迟了,也许会没有回应,但是,一定一定不会留下遗憾。

这一年的夏天,子言并不知道,改变命运的不仅仅只有沈志远,还有她自己。

谁言千里自今夕 在送走沈志远的那天,子言脑子里有一个念头异样清晰,她觉得自己很想去北京,想去看看那个人生活学习的地方,异乎寻常地想。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正逢她生日,一大早便接到了季南琛的电话。

他从来不会忘记她的生日,每回都是第一个祝福,这点令子言一直觉得很温暖。

他说暑假要留校,子言担心他的手是不是还没有好,这么想着,就这么问出了口。

他立即否认道:&ldquo不是的,已经拆了石膏,差不多好了。

&rdquo他顿了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话语里含着一丝明显的笑意,&ldquo要是不相信,你就到北京来瞧瞧我好了,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rdquo 鬼使神差,她心中莫名一动,脱口而出道:&ldquo好啊,那我和龚竹一起去看你吧?&rdquo 有那么一小会儿,他没有说话,像是有些不确定,最后终于迟疑地回答:&ldquo真的?&rdquo &ldquo嗯,真的!&rdquo子言笑起来,觉得浑身轻松。

她立即就联系了龚竹。

龚竹很高兴,连连嚷着说好,&ldquo子言,你先回家等着我,等我考完就和你一起去北京玩儿。

&rdquo 心情如放飞的鸽哨,穿过湛蓝的天,直插云霄,有种期待的忐忑,不安的想象成天在脑海里扑扇。

她想也想不到,原来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勇气去他在的城市,虽然,他暑假不一定会在那里。

但是已经很美好了,能看看他学习、生活的地方,就像能够多走近他一些,多了解他一些,这微不足道的幸福已经能够令她满足。

某一刹那,她忽然体会到林尧上次来上海,为什么会对她平时学习、食宿的地方那么感兴趣。

领悟的一瞬间,她的心,滚烫滚烫。

在离校准备回家的那天,忽然接到苏筱雪一个电话。

&ldquo子言,你还在学校啊?&rdquo &ldquo嗯,我们放假晚,你有什么事吗?&rdquo子言的语调是轻快的。

&ldquo有件事想麻烦你,咱们寒假照的那张照片,你这儿有底片没有?&rdquo苏筱雪不紧不慢地说。

&ldquo有啊,怎么了?不是给你寄过一张吗?&rdquo &ldquo是这样,有人想要我把这张照片转送给他,你也知道,我自己也就这么一张,又没有底片。

&rdquo苏筱雪语音婉转,笑着说。

&ldquo嗯,我明白了。

&rdquo她很快回答,&ldquo底片在我家,回头我洗一张寄给你。

&rdquo &ldquo先拿你那张送给我行不行?我急着去北京,正好当面拿给他,免得寄来寄去的费工夫。

&rdquo 有种奇异的感觉涌上来,像吃了一枚槟榔,突然之间便锁住了喉,她半天说不出话来,&ldquo&hellip&hellip好,你明天下午来拿吧,我上午就到家了。

&rdquo 缓缓放下话筒的一刻,心情慢慢平复,她开始有些质疑自己去北京的决定是不是过于冲动了。

第二天下午,苏筱雪准时上门来拿照片。

她标志性的短发已经渐渐长成温婉可人的披肩发,涓涓的卷发流淌在肩头,显得清丽而优雅,酷暑烈日下她的肌肤依然清凉无汗,晶莹皎洁。

&ldquo子言,你去过北京吗?&rdquo苏筱雪随口问。

她微微一笑,&ldquo没去过。

&rdquo &ldquo那么,有空是该去看看,趁着有同学在。

&rdquo苏筱雪微笑,笑容恬美安静。

&ldquo嗯,正打算这个暑假也去看看的。

&rdquo刚说完,子言就后悔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后悔什么。

&ldquo哦?&rdquo苏筱雪面容微动,微微抬起下巴,有些惊讶地看向她,&ldquo你哪个同学在北京?&rdquo &ldquo季南琛。

&rdquo子言回答得并没有什么底气,莫名地心慌,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ldquo过几天会和龚竹一起去。

&rdquo 苏筱雪了悟地点头:&ldquo嗯,原来是季南琛!他在R大吧,我想起来了。

&rdquo 子言匆匆点一点头,&ldquo是。

&rdquo 心里始终有种古怪的感觉,一直卡在喉咙,直到苏筱雪走了很久,子言才叹出那口气来:她到底没有勇气问苏筱雪那个要照片的人是不是林尧。

还有,苏筱雪去北京,究竟是不是去林尧那里。

在家里闷了三天,龚竹终于回来了。

两个人简单准备了一下,就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暑假的学生潮还没有完全褪去,车厢里人流拥挤,子言把靠窗的位子让给龚竹,好让她可以趴在茶几上睡觉。

凌晨两点的时候,列车经过一个不知名的城市,串串灯火闪烁,在车窗上一掠而过,车轨发出单调的咣铛咣铛声。

她一直睡不着。

早晨龚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ldquo其实想想还是很莽撞,都不知道季南琛手好了没有,我们就杀过去了。

&rdquo &ldquo听他说已经拆了石膏,应该好了吧。

&rdquo子言安慰好友。

&ldquo可他这一学期都没有给我写信,我想他一定还没好,总不能用左手写信吧?&rdquo龚竹原来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已经瘦下去不少,出脱成完美的鹅蛋脸型,大眼睛出神地凝望着窗外。

她忽然想起季南琛那封左手执笔的信,蓦然便有些心虚。

北京的天空非常高远,城市上空仿佛蒙着一层灰。

走出西客站的时候,子言忍不住回望,有模糊的错觉。

她一直以为隔着几千里的距离,北京是那样遥不可及,然而就在一夜之间,这一切已经呈现在脚下。

来不及再感慨下去,龚竹已经兴奋地扯一扯她的胳膊,&ldquo季南琛!&rdquo 她回过头,季南琛颀长挺拔的身影就立在十几米开外,隔了那么远,依然可以看得见他漆黑漂亮的眼睛,唇边含着一缕微笑。

这陌生匆忙的环境,各色面容的行人,都因了季南琛这明亮的笑容而变得温暖从容了起来,她不由自主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出租车在车流中穿梭,龚竹非常好奇地看向窗外林立的高楼,子言听着司机滔滔不绝地侃大山,觉得相当有意思。

&ldquo北京的每位出租车师傅口才都这么好吗?&rdquo刚下车她就笑着问季南琛。

季南琛含着笑,帮她接过行李,&ldquo这是北京特色。

&rdquo 龚竹伸手拦住他,&ldquo你的手&hellip&hellip&rdquo &ldquo早好了,不用担心。

&rdquo季南琛唇边的笑意愈深,抬起右手活动了一下,&ldquo你看是不是?&rdquo 子言刮一刮龚竹有些泛红的脸颊,&ldquo心放下了吧?&rdquo 龚竹有些尴尬,轻咳一声,&ldquo季南琛,你安排我们住哪儿?&rdquo &ldquo我都安排好了,你们就住我们班女生宿舍。

先去放行李,然后请你们吃饭。

&rdquo R大的女生宿舍门口,一个女生迎上来,笑语盈盈,&ldquo季班长,你同学真漂亮,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啊?&rdquo 子言知道说的是龚竹,笑吟吟地看了一眼季南琛,不料却一怔。

她分明看见,季南琛的笑意有些凝滞,眼神反而落在自己身上,复杂而深邃。

尽量忽略掉这奇怪的感觉,子言笑着接过话头:&ldquo季南琛是不是在你们班上特别受女生欢迎啊?&rdquo &ldquo那还用说!&rdquo那女生笑着回答,&ldquo我们班长可不止在我们班上受女生欢迎,上学期他的手受伤,全校多少女生的心都碎了呢。

&rdquo 龚竹也笑起来,虽然有点勉强。

她看了一眼季南琛,&ldquo风采依旧啊,老同学。

&rdquo 季南琛有些尴尬,喝止那女生:&ldquo小暖!&rdquo &ldquo哦哦,我说错了&hellip&hellip&rdquo小暖立刻转换话题,&ldquo跟我来吧,咱们上楼啦。

&rdquo 子言笑着推了一把龚竹,&ldquo走啦,我累死了,去放行李去。

&rdquo 晚饭是在R大校内的一家很有特色的小饭馆里吃的,她一向很喜欢这样的小馆子。

季南琛给她的杯子倒满啤酒,&ldquo子言,知道你会喝酒的,多少喝一点,算我给你们接风吧。

&rdquo &ldquo不成,季南琛,合着你就心疼龚竹,专欺负我一个人啊?&rdquo她指一指龚竹面前的空杯子。

龚竹慌忙捂住杯口,&ldquo子言!&rdquo 季南琛的笑容深深的,眼睛明亮,像有阳光在闪烁,&ldquo龚竹不会喝酒,你会呀。

就陪我喝一点嘛。

&rdquo 子言笑起来,站起身走到季南琛身边,慢慢给他斟满啤酒。

浅金色的丰富泡沫从一次性的塑料杯子里翻涌上来,她的力道控制得正好,一滴也没有溢出来。

&ldquo那好,我敬你一杯!&rdquo 一次性塑料杯子质量薄弱,放在桌上根本立不住,端起来轻轻一捏就会泼出酒水来。

她看也不看一眼,一仰头就喝了下去。

将手腕一翻,杯子倒转过来,已经一滴不剩。

她笑着说:&ldquo我可先干为敬了啊。

&rdquo 季南琛站起来,小心翼翼端平杯子,郑重的态度令人感觉奇怪。

他浅浅一笑,随即举杯饮尽。

&ldquo吃菜吃菜,喝酒一点意思也没有。

&rdquo龚竹举着筷子直笑。

回到宿舍里,子言觉着酒意有点上涌。

她信步走下楼,踱到宿舍楼跟前一片小林子里,随便找了条长凳坐了下来。

夜空澄净,一轮极淡的圆月高悬,隐约的银色透过稀疏的树叶从头顶洒下来。

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树林外经过,不时有脚步声从林外传来。

恍然如梦,子言觉得有些迷惘,并不明亮的光线,陌生新奇的环境,都在告诉她,这里是北京。

她真的很想他,所以终于来到他所在的这个城市,因为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份想念越发变得浓郁。

每一个经过的路人,稍稍有相似的身影都会令她心里一抽,下意识地寻找,下意识地回眸,然后习惯性地失望。

&ldquo子言。

&rdquo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样称呼她的人只有季南琛一个。

她揉揉太阳穴,微笑着抬起头来,&ldquo季哥哥。

&rdquo 季南琛的眼睛在夜色中漆黑如钻,随着她这一声称呼,眸子里一点星芒瞬间便黯淡下去,&ldquo子言,同学之间,还是叫我名字吧。

&rdquo &ldquo那你是要和我脱离兄妹关系了是吗?&rdquo子言稍稍调侃了他一句,想舒缓他显而易见流露在外的紧张情绪。

他明明是笑了,嘴角边噙着的却仿佛不是笑意,而是苦涩,&ldquo你总是能令我无可奈何。

&rdquo &ldquo坐吧。

&rdquo子言拍拍身边的长凳,&ldquo站着说话累得慌。

&rdquo 他缓缓坐下来。

林子里有凉爽的晚风,吹起子言裙子的一角,膝盖有些凉意。

她缩了缩,季南琛便往她身边轻轻挪近,没有说话。

静谧的空气,有种微妙的感觉滋生,子言不安地移动了一下身体,随便找了个话题:&ldquo你们学校西门那座教学楼挺气派的啊。

&rdquo 季南琛淳厚低沉的声音在暗夜里仿佛带了磁性,分外悦耳,&ldquo那是明德楼。

除了这座教学楼,我们学校就没有什么优点了。

你实在要参观,那只有一勺池和世纪馆可以看看。

&rdquo 子言歪着头看着他笑,&ldquo你们R大要是没有看头,那我们学校就只好钻地缝了。

&rdquo 他仿佛认起真来,叹口气说:&ldquoR大真没有什么看头,要参观还是B大更具有观赏性。

&rdquo 子言低下头去,听他继续说:&ldquo其实R大有句顺口溜,食堂三层修电梯,一勺池底蓝漆,保研不看学分绩,男生不过一米七&hellip&hellip&rdquo 子言忍不住咯咯笑起来,&ldquo那你可算是打破了你们学校的定律,难怪这么招女生喜欢。

&rdquo 他淡淡一笑,伸手为她理了一缕飘散的头发,&ldquo招你喜欢就好。

&rdquo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子言并不觉得暧昧。

她顺手自己理了理鬓发和刘海,懒洋洋地回答:&ldquo你是我哥,那是当然的了。

&rdquo &ldquo如果不是你哥呢?&rdquo他忽然发问,语调稍稍有些拔高。

&ldquo不是哥,还能是什么?&rdquo子言觉得脑子有些混乱。

&ldquo作为普通同学,子言,你会不会&hellip&hellip喜欢我?&rdquo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离得她很近。

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眼睛灼亮,像有两簇小火苗在跳跃。

她微笑起来,两眼眯成一条线,拿一根手指头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下,&ldquo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龚竹就算不做你妹妹,她也一样喜欢你。

&rdquo 他将她的手指轻轻拉开,摇摇头,眼神里流露出莫名的忧伤,&ldquo我没有问她,我问的,是你。

&rdquo 她听得很清楚,季南琛在问她喜不喜欢他。

她不是傻瓜,到了这一步,如果还不明白,那就真是迟钝得可怕了。

她承认,她是喜欢他的。

无论是当朋友还是当哥哥,季南琛都称职得无可挑剔,在和他同窗的那些日子里,他多次帮过自己。

虽然也曾经有过困扰过她的流言,给她带来过沉重的压力,可更多的却是感激与欢喜,还有小小的虚荣心&mdash&mdash这么优秀的季南琛,居然会和她走得这样近。

怎么会不喜欢他?但是喜欢并不等同于爱,他要的答案,她给不起。

幸好,他只是在问她喜不喜欢他?所以,她还有一步余地可以退。

所以她很快抬起头,微笑着回答他:&ldquo当然,要是不喜欢你,我不会认你做哥哥!&rdquo 季南琛微微叹息一声,侧过头去。

树林外漏进来的光线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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