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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活血化瘀的宫廷药膏,皇叔若是还觉得腰酸,孤为皇叔上药可好?” 诸鹤:“……” 不只是因为余韵未过,还是因为两人实在离得太近,在晏榕靠过来的时候,诸鹤甚至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晏榕自然能感觉到诸鹤身体的反应,他拥着人向后,让诸鹤坐在自己腿窝中,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诸鹤的鬓角:“皇叔还是很有感觉吗,刚刚做的时候,皇叔好热,咬得孤好紧。
” 诸鹤:“……” 诸鹤浑身都软,也提不起力气从晏榕怀里再逃。
他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道:“你能闭嘴吗?” “好,孤都听皇叔的。
” 晏榕一点点吻去诸鹤面上的薄汗,接着伸出手,将诸鹤有些散开的头发一一捋顺,低声哄道,“皇叔饿了么?孤让来喜准备些糕点。
” 诸鹤满脑子都是刚才被晏榕顶进深处时的心悸,他能感觉到那东西上的脉络,被弄得肚子都酸。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晏榕喂进去太多东西……所以才会这么累以后都不饿。
诸鹤微微阖着眼,摇了摇头,安静了一会儿,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扒着晏榕的肩膀睁开眼睛:“对了!你答应我的!把楼苍放了?” 这的确是晏榕自己说的话。
诸鹤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自己也不能白牺牲了,好歹也是曾经的冤大头兄弟,能捞一个捞一个。
晏榕眼底的郁色一闪而过,他拥着诸鹤,点了点头:“皇叔说得有理,孤是答应了。
” 诸鹤一听有戏,赶忙转过头:“那你赶快写吧,等等我瞅瞅空圣旨在哪儿……” 要找空圣旨,自然要动身子。
晏榕垂着眼,神色幽深的任由诸鹤单薄的身子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连身上披着的单衣都随着他的动作隐隐露出半个肩膀。
诸鹤认真翻了好半天,没有任何收获,就在准备换个地方继续找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身后硬过来的东西。
诸鹤:“……” 前车嗓子哑了屁股也疼之鉴让诸鹤乖巧的停止了动作。
偏偏晏榕还像是若无其事一般的柔声问道:“皇叔怎么不找了?” 诸鹤:“……” 诸鹤机敏的摇了摇头:“算了,我好累。
你让来喜送一张过来好了。
” 出乎诸鹤意料的是,晏榕竟真的没继续为难他,而是伸手给诸鹤扣上了扣子,随即摇了摇马车内的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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