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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刀帝谷(5/5)

我这‘五奇毒葵’形似菊花,一旦用火熏燃起来,将放出五种奇毒,令人目盲、耳聋、寒症、热毒夹攻,还有奇痒足以痒死一村之人,请和尚小心……” 林金手喝道:“放就放,这狂僧,毒死活该!” ——于是,红鼻龙公打亮了火石火刀,五奇毒葵顿冒出一股白烟,把行者了一罩住…… “唉,世人为何这样残酷……” 伊豆豆不忍再看行者了一抗毒之状,低头叹息。

“生活本就是残酷的。

”小杨一目不瞬地注视着行者了一抗毒的情景,目露钦佩之色:“难得的是如了一师父这种‘我不人地狱,谁人地狱’的侠者!世上侠者多一些,邪恶便不会如此猖獗!生活,也就不会那样残酷了。

” 苏我赤樱则合掌低祷:“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早点让了一师父抗毒完毕功业圆满……” 她也不知念了多少声,忽听吴婆娑松了一口气:“好了。

” 大家不由俱向行者了一望去—— 但见行者了一身上毒物纷纷跌下,一动不动,那株“五奇毒葵”也已熄灭。

行者了一脸黑如铁,汗下如浆,双眉紧锁,身体虽如铁铸铜浇一般不动,但全身肌肉如铁鼠游动,急行不止。

行看了一忽拔刀在自己腿上各扎了一刀,又割破了双手中指—— 每个刀口处顿有一股黑血流出,血色初时其黑如墨,至后来渐流渐淡,最后血色有了红色、由紫红渐化为殷红…… “好了!”行者了一身子一抖站起,说来也奇:他身上竟再没有一滴血流出! 行者了一目光凛然,望向百毒门五大高手: “请,请诸位让道!” “百毒门”的五个高手,脸色俱变了一变—— 红鼻龙公脸色发败:“了一神僧果真了得,我红鼻龙公自是无话可说。

” 他率领一队徒众率先退了出去。

林金手脸色阴郁,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彭长生中间第三只眼睛深锁,脸沉如水。

“毒郎中”丁陀荣脸色发青。

驼子麻沙脸红如血,看了看另三个,一跺脚道:“平时凶,这会儿怎么不动?我……” 地话还来说毕,日听“毒郎中丁陀荣叫道:只有战死的百毒门长老,没有后退的百毒门—一” 他话还未说毕,只听彭长生、林金手怪叫一声,向行者了一扑出。

他们这一动,陀子麻沙与“毒郎中”丁陀荣也都向行者了一扑去。

行者了一见状,目中神光暴长,双刀一展,刀如猛虎,向百毒门四大高手迎去。

一见行者了一的出刀,小杨叹道:“百毒门新门主要姓龙了。

” 小杨脸上有恻然之色。

十六 百毒教一关已过去五十多里路了。

小杨脸上犹有阴郁之色。

小杨两眼望着车外,目光有些发直。

伊豆豆见状,不由把她的小手伸出,在小杨眼前晃了一晃。

小杨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你放心,我两眼还看得清,人也没发呆!” 伊豆豆闻言,不以为忤,笑道:“人家就是不放心,怕你成呆子。

” 小杨扭过头看风景,只当没听见。

旁边吴婆娑见状,不由发出一声轻笑。

又过了一段路,伊豆豆问:“喂,你那弹弓是干什么的?” 小杨看了一眼伊豆豆,脸上忽有了笑意:“那是给花园里的佳人,弹情书用的。

” 伊豆豆听了,咬住嘴唇,发了一会呆,然后望向小杨道:“你看,我……” 小杨闻言,想了一想,道:“我听过样一句话,叫: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伊豆豆听了,不以为然,向小杨靠近一点,道: “喂,这你就寡陋孤闻了。

要知道中国历史上有几位名女就是因偷而出名的。

偶尔一展妙手空空之技,大则可救世济民,扭转乾坤,定邦国之兴亡;小至造就美满婚姻、一生幸福,这又何尝不可?” “愿闻其详。

” “第一是美女嫦娥。

” “这人你就不要说了。

”小杨打断伊豆巨话头,眼中现出不屑之色:“嫦娥虽美,但她自负美貌非凡,不苟言笑,孤高自傲。

英雄后羿弯弓射九日拔剑除六害。

娶她为妻,对她爱怜备至,她对他却冷若冰霜。

西王母因后羿造福天下,赐不死药一颗,结果嫦娥以为自己才配青春永驻,便偷吃了。

这人虽飘然上天,成了月中仙女,但自私之极,又有何美可赞?” 小杨说到后来,言辞不由激烈起来,他自己也意识到了,顿了一顿,让失态的神情平复一点,淡淡道:“这人虽美,但自私得失去了一切朋友,结果成了孤独一人,寂寞千秋,这也算是她的报应。

李义山诗‘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当是她后来心情写照了。

” 伊豆豆听完小杨之言,这时也不由叹了一口气: “好,这人就算不算。

但如姬呢,如姬她窃虎符以助信陵君,既助信陵君抗暴秦、救赵国,又报信陵君帮她报父仇之恩,算不算深明大义?” 小杨点头:“嗯,这人算是个侠女!只是她当安厘王宠妃,这一点不好。

——以天下之大,好男儿有的是,又何必挤进女人堆里抢一个昏庸之王呢?可悲!可叹!可惜!” 伊豆豆闻言,咬了一咬嘴唇,毅然道:“好,这回讲一个自己作主,以求真爱的。

” “汉时两朝元老贾充有一个女儿,爱上了一个管杂物的小官韩寿。

她为了让父亲同意这门婚事,便把皇帝赐给她父亲的由西域月氏国进贡来的上等香水偷给韩寿,叫他洒在身上。

贾充从韩寿身上闻到了香水,追问女儿。

女儿便坦然相承偷香给韩寿是因为相爱,使得父亲只好准许她嫁给韩寿。

” 小杨听了,笑道:“噢,原来是‘偷香’的典故。

” 见小杨不置可否,伊豆豆道:“还有呢,红线盗盒……” 她正想说下去,却听道:“已到红花集了,请各位下车,用餐。

” 吴婆娑闻言,秀眉一蹙,道:“‘红花集’,这地名不太好。

” 苏我赤樱抬眼问:“吴姊姊,这可有什么说法吗?” 吴婆娑似乎心神恍惚了一下,怔了一怔,淡淡一笑道:“不,也许是我多心了。

我觉得这集镇,似与红花每尊有点联系。

” ——红花毒尊? ——“土中仙”苗家? ——“风花雪月”四奇? 被吴婆娑这一说,小杨不由心中一凛:“红花毒尊”防不胜防的“蛊术”、“土中仙”苗家的神出鬼没与奇门武功,还有“风花雪月”四奇的行事之诡、邪正难分。

此行虽只剩下半天路程,但危机犹重! 这时只听水明月盈盈笑道:“各位不必多虑,既然这是今天唯一打尖之处,我想刀帝谷一定会有所安排的!” 红花集打尖的地方是一家酒店。

酒店紧挨着一家屠宰场。

宰了牛、羊、猪,即可放在酒店做菜。

冬天,进山的人在这里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血汤,备上两斤干牛肉,放上套子狩猎;夏天,路过的人在这里喝一碗凉酒,来上一碟拌白肚、炒小牛腰子,可谓美事。

因此,红花酒店的生意一向不错。

众人坐下喝酒、吃饭,尽管留了心眼,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发现异样的,是收拾桌子碗碟的酒店伙计。

当他拿起一只菜碗时,发现碗底里竟有一只小小的死蜈蚣。

死蜈蚣旁边有一张小小的花笺。

上写六字: “中蛊了,留人车。

” 听了伙计念了纸上六字,吴婆娑、苏我赤橙、伊豆豆、敖断雁四人同时倒了下去。

水明月身形一掠,已如燕子抄水掠到了外面。

她守的是三岔路口,进可攻,退可守,三面观照,居中策应,正是眼前这一战场中的兵家必争之地。

韦不凡霍地立起,双目生威,一掠全场,猛地一拍桌子,喝道: “红花毒尊,还不显形?” 他这一拍,酒店内六张桌子的筷筒里的竹筷俱被震飞起来。

六八四十八双震飞的筷子从六张桌子俱向一人射去—— 那是一个玉白布衫的青年秀才。

在地桌上还放着负笈游学的书篮。

眼看筷子快射到青年秀才,只见这青年秀才一声冷笑,身形如风,飞出店门,落向天井,在天井里一落地,脚尖一点,身形又起,向屋顶上掠去。

这秀才施展的竟是“瞬间千里”的绝顶轻功。

这时只听一人喝道:“无量天尊!下去吧,你。

” 店上屋顶忽有起了两道刀光。

青年秀才见状,身子一伏,向东邻屠宰场奔去。

只要穿过屠宰场,便可入林上山。

“快刀”小杨身形一长,想追。

“不必再追,已有人等着他了!”屋顶上人道。

屋顶上人跳下,乃是行者了一。

屠宰场内,正自宰牛。

一副硬木案板,四个伙计发一声喊,将半匹犹自热气腾腾的牛扔在案板上。

黑乌乌的案板,排满着红红白白的牛肉。

一股肉味随热气蒸腾。

这老人坐在一张油乌乌的高凳上,穿着皮围裙喝酒。

他呷一小口酒,在舌尖上滚上一会,才咽下。

老人在品酒。

老人胖墩墩的脸上,写着殷实的满足。

者人眯缝的眼有着笑意。

老人手旁就是一把刀。

解牛刀。

“老头,来一段。

”伙计们这样叫道。

这老人一笑,拔起两把解牛刀,敲出些叮叮当当的声音来,竟也有些合着宫商角徵羽五音之变。

老人便以袖一抹灰白的短髭上的酒滴,放喉唱道: “才上马齐声儿喝道, 只这的便是送了人的根苗。

直引到深坑里恰心焦。

祸来也何处躲, 天怒也怎生饶? 把旧来时威风不见了!” 老人的嗓子还挺管用,声音宛若一颗铜豌亘响当当硬梆梆亮堂堂,还透着股淳厚的悠劲,正如他喝的酽浓的老酒。

“好!再来一段。

”伙计们喝彩。

老人也不谦让,张口又唱上一段: “客位里宾朋等候, 记事儿撞满(“木”加“欠”,需拚字)头, 不了的平白地结为仇雠。

里头教同伴絮, 外面教歹人揪, 到命衰时齐下手!” 老人唱的两曲都是“中吕•红绣鞋”的散曲,前朝张养浩的词儿。

老人唱毕,人站起,便提着解牛刀到肉板看摊着的牛肉。

老人眼只一扫,便下刀解牛。

他双刀齐下。

只见他运刀如风,割、划、片、切、引、剔、挑—一双刀刀光闪闪间,牛肉已一块块地割开,切开,引出骨头……半匹牛在眨眼间已成一堆堆一块块一爿爿一段段一坨坨大小相匀的牛肉。

仿佛老人不是在片牛肉,而在划豆腐! 老人最后“当“的一声把一对解牛刀一敲,敲出一声悠长的清音来,手一振,双刀钉在案板上。

老人起身欲离。

这时,一道人影如一道旋风旋至。

这人影扑过山石垒的西墙短墙,蹴翻一只晒花椒标的铜盆,复落在东墙上,踩烂三条放在墙头上凉的小鱼,双足一点,便跃向屠场外、林子里。

但这人刚从东墙上跃起,便有一道刀光飞射他背心。

飞刀发出一声劲啸。

这人忙将身子一晃,左移两尺,再向外扑。

但第二道刀光一闪,贯入了他的身体。

他顿落了下来。

像折翅的纸鸢一样落了下来。

发刀的,便是刚才双刀解牛、鼓刀而歌的老人。

——鼓刀老人! 这个背着遮阳斗笠与伞、绾牛心髻,簪乌木簪,提着包袱与桃木剑的破袍老道,以桑皮纸包了一包酱牛肉,付了银两,准备离店。

韦不凡看着道人的背影,忽笑道: “红花毒尊,你蛊倒了三四个人,就这样走么?” 道人闻声,顿姑住了: “你怎么知是我?” “因为你太镇静、大不好奇了!” “无论谁见到三四个人倒下、六桌的筷子忽然飞起,一个人逃,众人拦,刀光一现,人即倒下……这一个个惊心动魄关目,都会为之惊、为之奇,随着这些事的发生、转移、变化而变化的。

只有你在顾客中不动、不变。

” “因为只有你才知发生这一切都是必然的。

” “言之有理,看来我想不认也不行。

” “不行。

” “好,算你厉害。

你想怎样?” “收回那四人中的蛊。

跟我回杭州交差!” “回杭州交差?” “你大概忘掉孤山梅家坞那档事了!” “你是说‘铁梅堂‘堂主梅素素死在本座的‘烈火离魂蛊’下?” “我没说,那是你自己说的。

” “你带我回杭州交差,可你不是巴炼石。

” “是的,我不是。

浙省总捕巴炼石已战死栖霞岭一役。

” “你既不是官差。

那就无权提我。

” “我有权。

”韦不凡的话,除了在旁的小杨,众人听了不由都惊住,“我是刑部总捕房的,我应官点卯的时候,姓柳。

” “刑部总辅房姓柳的只有一个。

” “是的,只有一个” “刑部总捕房姓柳的,只有总辅头、京都捕神柳虎侯!”道人说。

韦不凡笑:“我就是柳虎侯。

” ——原来韦不凡就是“捕神”柳虎侯! 众人恍然。

“我经多方查证才查明,原来‘红花毒尊’是受倭寇收买,专来杭州作奸、盗大案的。

‘红花毒尊’与其徒众十一人,共作案四十一起,其中先奸后杀的人命案十八起,各类盗案十三起。

已缉拿八人下狱在押。

唯‘红花毒尊’与其徒‘毒胆秀才’蒋玉典漏网。

” “刚才蒋玉典拒捕逃命,已伤在鼓刀老人柳铁瓦刀下。

‘红花毒尊’,你见势不好,让弟子作替死鬼,自己想悄然而退,这一手可不地道!” 那道人闻言,涩声道: “如果我是‘红花毒尊’,那就该跟你去销案了?” “不去也行,除非你自忖可凭你的虫儿蚕儿能敌得住我的刀,作生死一搏。

今天你能赢得了我们夫妻的刀,恐再没人留得住你了。

” “除此没有其他路走了?” “没有了。

“ “现在既然蒋玉典已抓,除了红花毒尊,云南‘红花宗’一脉的蛊门弟子,应算无罪吧?” “只要他们不犯事,那当然无罪。

” “和捕门的人搭腔说话,算不算犯事?” “不算。

” 韦不凡——柳虎侯说到这里,淡淡道:“不过如有意掩护‘红花毒尊’这奸杀人命达十八条之多的元凶大恶逃脱,那也是大罪。

——七心道人,你想掩护红花毒尊逃命,那也是‘以身试法、自投罗网’了!” 韦不凡这话一说,那道人肩一耸,急向外窜出。

但他刚窜出,只见韦不凡举双手遥加控抓,道人顿给韦不凡遥抓着倒退了回来! ——“控鹤手!” ——这就是武林失传两百年后,被“捕王”韦不凡由于破一个掘墓案而发现秘诀练成的武林绝技:“控鹤手”! 这时,一个人被遥加一掷,掷在七心道人面前。

这个人的手脉、脚筋俱被挑断。

这个人衣服已被一物划过、直露出了体肤。

这个人的脸皮竟也被撕开一半。

从未撕开的脸部看,是一个脸皮微黄、皮肤粗糙、专干下活的小伙子。

从己撕开的脸部看,这是却是一个脸色白如尸骨、相貌阴鸷的老者。

——这人穿的服饰,不就是刚才发现碗底有死蜈蚣与信的那个伙计的服饰? 当众人正在惊讶之际,一个女人已到了面前。

女人以明亮如银月的眼睛向众人一笑: “这就是真正的‘红花毒尊’司徒登雷。

” “我已给了他一刀,他再不会下蛊害人了!” 女人摊开手掌,手中有几只小巧玲珑的玉瓶玉盒: “解蛊毒的解药在此。

我们有了解药,又有了红花毒尊师弟七心道人,不愁中的蛊收不掉、解不去。

” ——那女人正是韦不心的妻子:水明月。

韦不凡、水明月押了“红花毒尊”七心道人、蒋玉典等一干犯人与小杨等挥手而别。

——他们急着回杭州复命。

红花毒尊这样作恶多端的恶人,待报案上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 “斩立决。

” “斩立决”的意思是不待“秋决”——不必如一般杀人放火的死刑犯,要到秋天才行刑让罪犯伏法。

秋天,属金,主刀兵刑杀。

刑部批决的死刑犯杀头之期,大多在秋。

但重大死刑犯,可以“立决”。

报上刑部后,马上批文斩决。

韦不凡水明月临走前交给刀帝谷的第五大弟子鼓刀老人柳铁瓦与第四大弟子行者了—一个锦囊。

韦不凡道:“你们把锦囊给方谷主,他自会安排的。

也许借此可应一个劫。

” 韦不凡临走时握别小杨时,也塞了一张纸条。

小杨找无人处打开,上写道: “欲学绝世刀法,须多观薛、轩、方三人刀技!” 韦不凡、水明月定的再会之地是在京师。

对能擒住“红花毒尊”,水明月是这样解释的—— “我和韦大哥(她竟称丈夫为大哥,此亦奇也矣!)都看出了这伙计就是‘红花毒尊’。

这是因为第一,我们发现这伙计在发现死焕蚣时,神情、声音表现得过分了一点:本来死只把蜈蚣是不必如此大惊小怪的。

第二是伙计在大惊小怪时,现出惊异的只是他的眼神、声音,而脸竟漠然不动,我们便发现他的脸上戴有面具。

第三是他打开那‘红花毒尊’留的花笺时,还未看到字,已先把内容说了出来。

他怎么会预知内容的?难道他有先知先觉之能?——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信笺本就是他写的。

如不是他写的,他就不会这样熟悉。

因为即使是我们一块看一人写字时,尽管只有寥寥数字,但在事后要看着字照本宣科念时,也一定会再看一眼的。

而当事涉重大事务时,更会细看一遍,怕出错。

那么谁不怕念错呢?只有写字者本人。

而如果办一件大事,其重要道具、重要的言辞,总是主谋人亲写的,这已成了常识。

有了这多疑点——那么我们怀疑他就是‘红花毒尊’。

也只有他是‘红花毒尊’,才可能同时下蛊毒倒四个,我们这一方功力最弱的四个。

——因为他是伙计,他可以利用送饭菜的机会来选向哪一个人下手合适。

至于七心道人与蒋玉典,这是明摆着的红花毒尊的同伙。

——我们之所以选择现在这样的方式动手,是为了诱敌外出,各个击败,以免他们狗急跳墙,伤害店中旅客,也为了我们动手时可无所顾忌,不必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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