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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自是谢过。
柳晗烟放下包袱:“书呆子,去拎几桶水来,我现在就想洗个澡。
”王厚依言从院中的池子里拎来十多桶水,水温果然较高,不一会室内就雾气缭绕。
就在他将桶放回院中之际,柳晗烟砰地关上门,拉好窗帘和屏风。
王厚在门外轻声问道:“还要加水么?”柳晗烟笑而不答。
约半个时辰,忽听里面一声惊叫,王厚急问:“烟儿,怎么了?”里面并未回答,仍是传出一声惊叫。
王厚一掌震开门闩,隔着屏风隐约可见一个窈窕身材站在里间,听见门被推开,又唰地缩回桶里:“书呆子,你干什么,快点出去!” 王厚痴痴地站立半天:“烟儿……你没事罢,惊叫什么?”“……我、我看到一个蜘蛛落了下来……你出去罢。
” 王厚叹道:“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是这样……不会是故意的罢?”里间“啪”的一声扔出条红色毛巾,正好打在背上,衣衫湿了一大块,吓得他赶紧带上门逃了出去。
不一会,柳晗烟打开门,已是换掉那身红色衣服,成了红紫相间、饰以丝绦的衣裙,衣式上窄下宽,大袖圆领。
她本就肤色赛雪,此时浴后,衬以额头正中的金色圆点,更显得修长窈窕、娇楚动人,直将王厚看得张口结舌。
“书呆子,你刚才说什么呢,什么叫故意的?”王厚支支吾吾:“没有啊……谁说故意了?”“看你就不是好人,”柳晗烟啐道,“你去将水换掉,也洗个澡。
” 王厚吞吞吐吐起来:“我……我能不换水么?”见柳晗烟伸手拧来,赶紧向后一退,却一头撞到廊上,摸着头道,“你干什么呢?”“谁叫你不老实的,快去快去!” 王厚重新换了热水,将衣服一脱,跳进大桶里。
那水果然舒爽,全身血管舒张,浸泡其中,如沐春风、茅塞顿开。
柳晗烟已经将王厚换下来的衣服拿到院外,就着池水洗了起来,看到长衫下摆破损,自己又未带针线,便向前面柜台要来针钱,笨手笨脚地缝了起来。
不一会,王厚也洗浴好,换了身宽袖、皂绦、圆领的青布衫裤,头用网布束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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