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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良久,还是晏荷影先开了口:“尹郎……”只唤了这一声便哽咽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滚落。
这声呼唤虽轻,却似一柄大锤,重重砸在了赵长安心上。
他五内震动,霎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五月间的望郎浦,似乎又只有自己二人,在那海滩上、树影下,同看潮生,同赏日落…… 眼望他形销骨立、憔悴枯槁的样子,晏荷影深深自责:虽然他从未因为她对他的误会和伤害而责备过她,但此刻,她又怎能因他的宽容就心安理得了呢? 她不禁嚎啕失声。
寺内的宁致远、游凡凤等人乍听到哭声,吃了一惊,疾奔出来,却见赵长安正扶住她,亦不虚言安慰,只用宁致远覆在自己身上的一袭长衫为她拭泪。
众人俱舒了一口气,听着那饱含自责、愧疚、懊悔、悲伤还有重逢的喜悦的哭声,众人眼眶也发潮了。
游凡凤低头,一悄悄拭去眼角的一滴泪水,却见章强东亦正在用手背猛揉眼睛,边揉边骂:“他娘的,他奶奶的,格老子,这贼娘日的该死虫子,哪不好飞,偏往老夫的眼睛里来?” 半月后,众人回到泰山。
赵长安经过这半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调理,沐浴更衣,请医开药,治好了浑身的烂疮,左膝下的那处伤也已收口结疤。
吃得好,更重要是睡得好,十几天下来,他已恢复了本来面目。
只是,除了瘦之外,整个人跟以前相比还是有了一些变化:更安详,更沉静,也更耐看了,是那种饱经风霜和苦难之后才会有的一种成熟和从容。
才到中天门,还没下车,远远地就见一个花苞般的小女孩儿飞迎了上来:“爹!爹!爹回来了,安儿想你!”宁致远赶快从车上跳下,一把抱起她,先狠狠地亲了两口:“爹也想你!”这才笑对赵长安,“这是安儿!那年西湖之会后生的。
” 腹部高高隆起的昭阳也扶着两个小丫环的肩,步履蹒跚地来了,还离着老远,已在急切地呼唤:“延年哥哥,延年哥哥!”一望见赵长安,忽背转身,“哇”的一声就哭了。
“哎呀,你真是,三弟才回来,大伙高兴都还嫌来不及,你倒一见面就哭!”宁致远忙放下女儿,低声安抚她。
赵长安也跳下车,笑道:“昭阳妹妹一见我就哭,是不是怕我嘴巴搭在锅沿上,来白吃白喝?既然女主人厌烦,那我这个混饭的可就要逃之天天了。
” “扑哧!”昭阳忍俊不禁:“还敢逃?先砍断你的两只脚!让你一逃就是三年!” “对!”后面车中下来的晏荷影煽风点火,“也省得让大家伙急急慌慌地四处乱找。
” 众人说说笑笑地进门,到中堂坐下。
昭阳一把拉过安儿,指着赵长安:“这就是娘常跟你说起的三叔叔,快,快叫三叔叔!”安儿怕生,拗着不肯。
昭阳哄她:“快叫,叫了三叔叔有好东西给你!” “昭阳,”宁致远忙拦,“你又这样教她!”安儿一听有“好东西”可得,赶紧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三叔叔!”这个称呼入耳,赵长安颇有新奇之感:“没想到,我也加官,做了叔叔了。
” “这算什么,到明年这时候,你更要晋爵,有人叫你做爹!”昭阳笑谑。
晏荷影不由得飞红了脸。
赵长安神色自若:“才一出生就会叫爹?那岂不是成了怪物了?” “哈哈哈……”在要掀翻屋顶的大笑声中,晏荷影疾步逃离中堂。
赵长安对灵秀可爱的安儿招手:“安儿,过来,三叔叔有好东西给你!”未等父母阻拦,安儿已扑到了他怀中,赵长安将她抱在膝上,问她叫什么名字。
“宁谢安!”安儿口齿清楚地大声回答。
“啊?”赵长安龇牙咧嘴,但心中却满溢浓浓的暖意。
“延年哥哥,你回来得正好。
”昭阳轻轻拍了拍隆起的肚腹,“这个孩子也快出世了,你给起个名字吧?” 赵长安苦笑,摇头摆手一起来:“这是二哥的活,你甭来找我。
”手一翻,掌中已多了样东西,“来,安儿,三叔叔给你样好东西,拿去玩吧。
”众人一看,他给安儿的是一方金光灿然的小金印,印文是“宸主世子”。
“不成不成,”宁致远忙把印夺过来,要还给他,“这东西太贵重,不能给孩子。
” 赵长安却摆手:“什么贵重,就是个没用的疙瘩,给孩子玩正好。
”宁致远无奈,只得将印还给小嘴已高高撅起,就要啼哭的宁谢安。
昭阳问赵长安,听宁致远说,过两天,他还要回趟汴梁?赵长安点头,道是要去把母亲接出来,然后携游凡凤、晏荷影寻个山明水秀的幽静地方归隐,从此四人远避尘嚣,清静度日,不再过问世事。
月色清明,笛声悠悠。
晴好的夜空下,枝繁叶茂的夏夜里,是谁夜深仍未寐,吹响这悠扬婉转、清丽动人的笛曲,诱人遐想,引人情思? 循笛声,晏荷影缓步穿过葳蕤的树丛,沿着树影匝地的小径又一转,于是,就见在那一大块突起于半山腰的巨岩上,可俯瞰整个原野的陡崖边,有一个穿青衫的书生,坐在块大青石上,手持一管竹笛,陶然地吹着。
她凝望吹笛人的背影,沉醉地笑了,痴迷地听着那优美清扬的笛声,直待一曲终了,方移步上前,吟道:“谁家竹笛暗飞声,散入清风满山闻?此夜曲中闻三弄,君心可是怀远人?” 赵长安回首,笑答:“惊梦觉,弄笛时,声声只道不如归。
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情怯不敢归。
” 晏荷影一笑,问:“怎么?又睡不着吗?”赵长安点头:“没事,我不过是心里欢喜。
没吵到你们吧?”招手,“既然来了,就陪我说说话吧。
”但当她依偎着他坐下,痴痴地凝视着他时,他却望着远处朦胧的山影出神:三年了,不知在这三年中,娘已经急成了个什么样子?愁到了何种地步?一想到这儿,他心中涌上了一阵巨大的愧疚和不安。
还有……皇上,他……定然也……他不愿再想下去了。
见他面色渐渐阴沉,眼中也显出了愁意,晏荷影遂问:“尹郎,你就这么怕回汴梁?” “嗯!”赵长安轻轻颔首。
“你是怕什么呢?莫非……是怕皇上?其实,我看皇上对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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