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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东京,溽暑蒸人,但城外波光粼粼的金明池畔,万株垂柳的浓荫下,正是消暑的极好去处。
自汉初,金明池便已修建宫室楼阁,千年下来,四周已是楼台相连,轩宇不断。
又因它东临汴河,北居东京,西环金水河,苜蓿怀风,清波涟涟,碧荷接天,是东京城外无与伦比的避暑、游赏、泛舟的胜地,而秋风送爽之时,亦是黄河鲤鱼肥美之季。
于是乎,金明池畔的贵人们就更多了,但他们却都只去一处地方——醉秋楼,因为只有在这里,才能吃到“尹记烤鱼”。
“尹大明这人手腕高,人缘好,黑白两道都打点得妥妥帖帖的,在官府中也有靠山,所以很吃得开。
属下已经请他来了,应该马上就到。
”四海会东京分会堂主张涵道。
宁致远闲眺雕栏外柳荫下清粼粼的汴河水蜿蜒流向远方,忽问:“张大哥,我们现在坐的这副座头,就是这醉秋楼中最好的?”张涵点头。
“可张大哥好像并没有事先订座?”宁致远笑望自己这个英气内敛的下属。
“这正是这位尹大老板的高明之处……”张涵话未说完,雅间的湘妃竹帘一掀,众人便见一个白净净、笑嘻嘻的胖子满面春风地赶了进来:“哎哟喂,张老弟!今天是哪阵好风把你老弟给吹来啦?老弟,你可是有些日子不来看老哥哥了,敢是已经忘了老哥哥?” “就是忘了全东京城的人,我也不敢忘了尹老板你啊,不然的话,我倒上哪儿吃尹记烤鱼去?”张涵笑答。
尹大明笑道:“嗨!老弟要吃烤鱼?那还不容易?只须着人来招呼一声,最肥最嫩最香的那条鱼还不是即刻就快马送到老弟的府上去了?” “可不如在这吃着爽快过瘾。
今天我来,一呢,是请几位朋友来尝尝你的烤鱼,二呢,却是有点儿小事情,要向尹老板讨教。
” “好说,好说,却不知老弟有什么事示下?”尹大明笑着与宁致远、晏天良等人寒暄招呼罢,自寻了张椅子坐下。
张涵开门见山地询问去秋尹延年等人争座寻畔一事。
“呃!原来……老弟要问的……是这么一桩小事啊?”尹大明攒眉苦思,好半天才抬头,“没有!” 尹大明很有把握地肯定了自己方才的回复。
张涵还要追问,宁致远淡然一笑道:“张大哥,既然没有,我们就不要再打扰尹老板了,先来尝尝这名动京城的尹记烤鱼吧。
” 等尹大明走后,宁致远、晏天良、张涵几人相视而笑。
宁致远问道:“晏伯伯、二哥、四哥,您们瞧出点儿什么来了?” 晏天良微笑:“这位尹大老板没说实话。
” 张涵气呼呼地道:“晏老前辈见的是。
这根蘸蜜老油条,居然敢跟老子玩花活,哼,他当老子还在撮奶?” “张大哥说过,他在这儿很玩得转,一般人等绝不敢在这闹事。
所以,要是有人敢在这闹事,”晏云孝笑道,“他绝对不会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 “可,”晏荷影不禁插声,“他方才为什么推得一干二净呢?”宁致远一笑,在张涵耳边咕哝了几句。
张涵狡黠地笑了,跟众人笑嘻嘻地一拱手,离座而去。
尹记烤鱼果然名不虚传,更兼有刚从江淮快马送到的阳澄湖膏蟹,蜀中温房所育、市面上早已绝迹的时鲜果蔬,再加上黔州府三十年陈的黔岭春醇酒,众人虽有心事,却也大快朵颐。
饭罢招呼算账,伙计躬腰赔笑道:“我家爷吩咐过了,张大爷的这一席不收钱,另外还要请几位爷再稍坐一坐,我家爷陪过楼下的靖宁一品侯区小侯爷,还有点子话要向几位爷回。
”回身一招手,茶水已送了进来,是极名贵的眉山三尖。
伙计才出去,竹帘一掀,尹大明已进来了,一脸的诚惶诚恐。
张涵笑问他还有些什么话要回? “嘿嘿,小人对不住各位。
小人这几天实在是太忙,昏了头了,稀里糊涂的,一时间倒没想起来。
去年确实是有人在这里,为了争座头,差点儿打了一架。
” 晏荷影大奇:咦,这根老油条怎么变得这么快?眼风扫处,见宁、张对视一眼,嘴角俱有笑意,于是她恍然。
宁致远咳嗽一声,请尹大明坐下慢慢说。
“是,是。
”尹大明侧签身子,小半个屁股斜担在椅边,抬袖拭了拭额上的油汗,“好像去年七月吧,到底哪一天,可真记不清了。
午后酉时左右,来了辆大车,车子华贵惨了,不是一般的王侯可乘,马也是万里挑一的好马,还有二十八九个极俊的僮仆,只看这些僮仆的衣饰,也不得了。
僮仆从车上搀下来一位贵公子,二十不到年纪,一身白丝袍,发上簪金冠,左手拇指上的那个翡翠扳指,识货的聚宝斋汪老板一看,当时就傻了,后来他告诉小人说,这枚玉扳指,没有三万两金子根本就拿不下来。
” “那些僮仆一开口就要最好的座头。
可座头七八天前就订完了,莫说雅座,就是楼底的一般座头,也被那些三年一进京‘人计’的各郡郡守老爷们预先订了,没法子,伙计只好来问小人。
小人出去一看,这帮人不好惹,只得壮着胆子,把二楼武侍郎徐老爷订的雅间让出来给他们。
小人正犯愁,不知待会儿徐老爷来了,小人却拿什么雅间给他?却听二楼上又闹将起来了。
” “赶上去一看,是伙计不会说话,这帮人知道那间房不是最好的,就非要调换不可。
伙计一急,就说最好的已经被泰王订下了。
谁知不说泰王还好,一说,那些僮仆闹得更厉害了。
那贵公子也是连连冷笑:‘哼哼哼!小小的一个泰王,本宫几时拿眼角瞟过他?’小人一听那些僮仆唤他殿下,他又自称本官,当时这头皮就有点发炸。
因为在东京,除了皇太子爷和那些公主娘娘们,就是几位王爷,也不能本宫殿下地叫。
可有一个人却是例外,他也可称本宫,也能被旁人唤作殿下,这人就是宸王世子殿下。
” 一听“宸王世子殿下”七字,众人俱不禁偷瞟晏荷影,可见她却是满脸漠然。
“小人吃不准这帮人的来头,又怕又急,正在这闹得人头都大的当儿,偏偏泰王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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