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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南道:“蒙古鞑子没有发现你的身份?” 杨滔道:“我们兄妹是七年前来到这里的。
那时成吉思汗还没有完全统一蒙古,部落之间,各自为政,有些荒凉的地方,根本就没人管。
有些部落,也欢迎汉人给他们开荒。
头三年不用交租。
我们兄妹就在阿儿格山山口,和许多各地来的流民开荒。
” 李思南道:“哦,原来山谷入口之处,那两面山坡上的梯田,就是你们开荒的成绩。
但何以现在又是野草丛生了呢?” 杨滔道:“说来气人,我们辛辛苦苦地开荒,头三年是没有什么收成的,一到有了收成,那些蒙古的王公就要来霸占我们的土地了,纳租之后还不够口粮。
不纳租么,就不许耕。
这还不算,更要命的是,此时成吉思汗已统一蒙古。
说凡在蒙古境内,不论是汉人、金人、西域各国人,都是他的子民,要服兵役。
“这么一来,谁还愿意给他耕田?有的再逃亡他方,有的就在草原上流浪,东躲西避的靠做短工度日;有的已过了服兵役龄的改行做工匠糊口;还有跑不掉的青年、壮汉给抓了去当马夫。
我们兄妹避入深山打猎度日。
这阿儿格山绵亘数百里,山口以前还略有人家,到了深山密林之处,那就只有与鸟兽同群了。
不过,虽然寂寞,却是比耕田自在得多。
” 李思南道:“此地与俘虏屯殖区相去不远,你有没有见过那些俘虏?” 杨滔道:“他们耕作之时,是有蒙古鞑子在旁监视的。
我们见是见过,但不能与他们交谈。
不过,他们先后几次闯营逃亡、血斗鞑子之事,我们也有耳闻。
那时我们虽不知道令尊的大名,但已知道他是俘虏营中最受爱戴的老英雄了。
有一个侥幸逃得出来的俘虏,曾和我详谈过令尊在俘虏营中的故事。
因此,在我们救了令尊之后,一说起来,就知道他是谁了。
” 李思南心道:“怪不得他们如此悉心调护我的爹爹。
” 杨滔接着说道:“令尊在松风谷养病期间,我去过几次和林探听消息。
余一中冒充你的爹爹,做了鞑子的大官,我早已知道了。
可是那一晚我却不敢明白地告诉你,为的是怕你知道之后,忍耐不住,就要报仇,那就定遭余一中的毒手了。
因此,我只能故布疑阵引你到这里来。
” 李思南道:“我懂得大哥的苦心,不过这个仇我以后总是要报的。
” 杨滔道:“这个当然。
莫说你要为父报仇,就是没有私仇,这厮为虎作伥,我们也是非杀他不可!” 李思南听了这“为虎作伥”四字,不由得又想起了孟大侠对他的误会来…… 孟少刚那日给他的“留言”,正是“为虎作伥,必取你命。
”这八个大字。
李思南不禁心中苦笑,“余一中这奸贼害得我父子可惨,我爹爹蒙了不白之冤,连累我也几乎丧在孟大侠的剑下。
” 他感到冤屈,但也感到了“苦尽甘来”的喜悦。
“现在可好了,真相已经大白,我可以和孟大侠说个清楚了。
只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和他再见?” 回忆像一杯苦酒,味道虽不好受,却也令他心头兴奋。
孟明霞的影子替代了她的父亲,忽地在他脑海之中浮现,那晚孟少刚本来要杀他的,全靠孟明霞给他说情,孟少刚才改为“留书示警”。
李思南心里想道:“我与孟姑娘只是一面之交,难得她肯信我。
如今真相大白,我也可以告慰她了。
” 想至此处,李思南蓦地一省,恍然自悟,原来他所想要再见的人,孟大侠还在其次,最紧要的还是孟明霞!他头一次发觉自己心底的秘密,脸上不禁微微发热。
杨滔道:“南弟,你在想些什么?”李思南道:“没什么。
天快黑了,咱们快些走吧。
” 杨滔笑道:“拐一个弯就到了,你记不得路么?”李思南面上一红,说道:“山上的路峰回路转,确是不易记认。
”李思南钻进窑洞,放下柴草,喜孜孜地说道:“爹爹睡醒了么?爹,你瞧,杨大哥给你找来了一支又粗又大的老山参!” 杨婉已经在洞中燃起自制的油烛,烛光摇曳之中,只见杨婉眉心深锁,脸上似有泪痕。
李希浩的脸色在日间本是苍白如纸的,此际在烛光映照下,却呈现着一片奇异的红光。
李思南突然感到空气冷得似乎凝结,笑容也在他的脸上凝固了。
李希浩张开眼睛,咳了一声,苦笑道:“贤侄,你不必为我费神去找人参啦,我用不着了。
南儿,你过来。
” 李思南道:“爹,你不要胡思乱想。
你的气色比刚才好多了。
” 李希浩道:“我知道我这是回光反照,趁我现在还有精神,我得赶快和你说一件紧要的事情,以了我的心愿!” 李思南道:“爹,你不会死的!你、你不要这么想!” 李希浩微微一笑,神情十分安详地说道:“南儿,你不要难过。
死有什么可怕?我能够见着了你才死,比我给余一中活埋而死,那已经是好得多了。
我现在心里很高兴,很高兴,真的,我一点也没有遗憾了。
不过,就只有一个心愿,你、你不要流泪,赶快定下神来,听我说!” 李思南道:“是。
爹爹,你说吧。
你有什么心愿,孩儿一定替你办到。
” 李希浩摸了摸儿子的面孔,说道:“我离家的时候,你才只有三岁。
晃眼过了二十年,你今年已是二十三岁了。
你妈给你定了亲没有?” 李思南心头鹿撞,涨红了脸,说道:“没有。
” 李希浩面露笑容,说道:“好!那我就趁着双眼未闭之时,给你办了这件事吧。
你的婉妹服侍了我大半年,我是没法报答她的,你必须替我好好的报答她。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思南道:“爹爹放心,婉妹的大恩我永世不忘,我一定把她当作亲妹子看待。
” 李希浩道:“唉,你这傻孩子,你还不懂爹爹的意思吗?我是要她做你的媳妇儿,不是要她做你的妹子!异姓兄妹虽也是亲,怎及得上夫妇之亲?我是要把你们的关系更进一层,这才能够报答你婉妹的情义。
” 李思南低下了头,说道:“这个,这个……兄妹恐怕,恐怕……” 李希浩愠道:“什么这个那个,我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异姓兄妹有什么不可成亲?这是我唯一未了的心愿,我要你们在我的面前订了亲,我才能够瞑目!” 李思南道:“孩儿立誓替爹爹报仇,我是准备豁了性命去刺杀仇人的,是否能够活着回来还说不定。
岂能拖累婉妹?” 杨滔道:“你这就说得不对了!你即使不是我的妹夫,我们兄妹也要帮你报这个仇的!” 李希浩道:“滔侄,这是你的义侠心肠,我很感激。
但在我来说,我受了你们兄妹的恩惠已经太多,如果他们不是结为夫妇,你妹妹为我舍命报仇,这恩义我就受不起了。
” 杨滔道:“我看南弟似有为难之色,只怕南弟是嫌我的妹妹配他不起!” 话说到这个地步,李思南还怎能够推辞,当下只好惶然说道:“杨大哥,你这话颠倒过来说才对,是我怕配不起婉妹。
” 李希浩这才笑道:“思南,你这样说就对了。
说真的,我也曾有此顾虑呢!你婉妹的人品武功,我所深知。
要找一个这样的巾帼须眉,只怕你打了灯笼都难再找一个了。
好在我刚才问过你的婉妹,她没有嫌弃你,我才放下了心上的石头。
” 杨婉满面通红,说道:“爹,你……” 李希浩哈哈笑道:“你们都不要害羞了,如今既然是你们彼此都情愿了,趁我还有口气,你们就在我的面前交拜成亲吧!”正是: 患难之交情义厚,相逢萍水缔良缘。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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