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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拉和哈利计划八月中旬从阿斯彭去威斯康星州看望哈利的父母,九月初回到波士顿。
可是,八月的一天半夜,伊索家的电话响了,电话那头,一个神经质的声音说道:“伊索,我离开哈利了,永远离开了。
”凯拉当时在MTA车站,她的公寓转租出去了,她没有地方可去。
在这样的时刻,人的一辈子就这么定型了。
在剧本或小说中,人们总是将抉择过程描写得分外纠结,可我觉得,我们最重要的决定往往是在一瞬间做出的。
伊索的人生一直都很隐忍,那是她第一次冲动。
“坐出租车去米拉家,在那儿等我。
她不在家,我有她家的钥匙。
我们半小时后在那里见面。
” 克拉丽莎正在客厅里看棒球赛重播。
伊索站在卧室里,喃喃自语,心怦怦直跳,脸颊发烫。
后来,当米拉问她为什么不邀请凯拉去她家和克拉丽莎一起住,她答不出来。
她只知道当时必须要撒谎。
她和克拉丽莎有个共同的朋友叫佩姬,是个大嘴巴,又很假正经,而且克拉丽莎不想这么快让大家知道她们的关系——这些事一下子涌上伊索心头。
“是佩姬打来的。
”她皱着眉头对克拉丽莎说。
“佩姬?” “她好像很难过。
我不能叫她到这儿——”她故意话说一半。
“可她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是她的朋友。
” “我猜她可能没什么朋友吧。
我那天跟她在雷曼餐厅聊过几句。
可能她就觉得我是她的朋友。
她的情绪不太好,我答应过去找她。
” 伊索知道克拉丽莎不会反对,不会问她为什么要去,也不会给佩姬打电话。
伊索急匆匆赶到米拉家,凯拉已经在那儿了,她瘦小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米拉家门前的人行道上,旁边放着一只行李箱,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伊索见她站在路灯下,就像一个疲惫的妓女在等生意,又像一个工作了十小时的女店员,正等着坐车回到冰冷的家,啃一口面包和奶酪。
伊索感到心酸,她为什么这副样子?凯拉一看见她就朝她飞奔过来,她们拥抱了一下,笑了笑,差点儿哭出来。
凯拉不住地絮叨着飞机、公共汽车、威斯康星、俄亥俄,伊索拉着她的手进屋,让她坐下,然后去米拉家的橱柜里给她找喝的,但只找到了白兰地。
阿斯彭死气沉沉的。
他们住在公寓里,不能养花,也没有烤面包的设备;除了莎士比亚的书,她又没带其他书,而且那里的图书馆也很烂。
哈利一点儿都不同情她,说她没有先见之明,不知道多带点儿书。
他白天开会,晚上还得和一群名人、物理学家一起用餐,无聊透顶。
“他们讲话客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凯拉干巴巴地说。
两周后,她决定离开,开车去新墨西哥或者亚利桑那,总之哪里都好。
哈利不介意她走,可得把车留下。
哈利在那里过得很开心,如鱼得水。
下午,她就去酒吧和咖啡馆枯坐,她能在那里喝一下午啤酒。
她遇到一些来阿斯彭旅行的人,决定和他们一起上路。
他们要去圣达菲。
哈利大发雷霆,但她还是带上几件衣服和一本书,背上一个帆布包就走了。
他们一路上徒步旅行、露营、搭便车、乘公共汽车,一直到了亚利桑那。
她和其中两个小伙子睡过觉。
她想要一种“真实”的体验,可是,她笑着说:“别看他们一副穷酸相,其中一个还是伯克利的博士呢,另一个也有科罗拉多大学的学位,还有一个地质学家。
那几个女人都是学生,都很年轻,在科罗拉多和犹他州读研究生。
那次‘冒险’其实再安全不过了。
” 上周,她回到了阿斯彭,哈利不理她。
“我突然就明白了。
是你让我懂得了爱情。
”她轻轻触碰伊索的手,“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很充实。
我对自己、对生活都感到满足。
可我一直在想,也许因为你是女人,而只有女人才知道怎么去爱。
可如果和你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如何——对不起,伊索。
”伊索定定地看着她,看上去不像受伤的样子。
“我的想法还是很传统——结婚、生子、过日子,特别是在探望过我的家人之后,这种想法更加强烈了。
”她咬着唇,伊索注意到她嘴唇上的伤痕差不多快愈合了。
她轻轻拍了拍凯拉的脸颊。
“别咬了,都快好了。
” 凯拉不咬了。
“是啊!我的手也是!”她说着举起手,“是在路上的时候弄的。
你看,在路上也不是什么都好。
不过,那样旅行真好,我喜欢到处看看。
可是,和我一起旅行的那些人虽然都还不错,却和我不是太合得来,也比较无趣,你明白的。
对我来说,那些女人太年轻了。
不过,我对哈利倒是有了全新的感觉。
性爱不算好,也不算坏。
它让我明白,不是我和哈利不同,而是哈利和大多数人不同。
我就是爱他的那种不同,爱他的优越感,爱他的优秀、智慧和冷静。
正是那种冷静使他不至于因为一些小事——比如感情和冲动——而影响形象。
”她笑着说,“和那些人一起,我觉得很舒服,我不得不承认,我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超级聪明!我并没有在哈利身边那种被压制的感觉。
我也不再觉得,我的人生就只能种种花,烤烤面包。
我感觉自己很聪明,充满了能量。
我想要做点儿什么。
于是我回到阿斯彭,想把这些告诉哈利。
可是他不理我。
我回去的那一晚,他对我很冷淡,而且,我就那么和一帮流浪汉跑了,在他同事面前把他的脸丢尽了。
我又让他丢脸了,又在康塔尔斯基面前。
但这一次我不觉得愧疚,这一次我明白了我的问题在哪里。
因为我爱哈利,我真的爱他,我觉得他很了不起。
可是他压制着我。
他对自己好,可对我不好。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他不是故意的。
” “凯拉,他自私、冷漠、不懂爱。
”伊索脱口而出。
她之前从没说过哈利一句坏话。
“不,他只是全身心投入工作了而已。
这也是应该的。
” 伊索耸了耸肩。
“管他的。
”凯拉说着,撩开额前的头发。
最近两年,她留了刘海,刘海垂在额前,看上去又脏又乱。
她看起来好像一个月没换衣服了似的。
她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指甲被啃得很短,几乎陷入皮肤。
“我对哈利说,我要离开他,以后再告诉他为什么,他脸都白了。
很搞笑,他像发了疯一样,似乎恨我入骨。
有时候,他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我都以为他想杀了我。
可是他不想让我走。
他想让我留在他身边,好让他继续恨我,”她咯咯笑着说,“好让他多挑挑刺,说我有多烂。
很奇怪对吧?”可她这么说时却在笑,这才让伊索更觉奇怪,“他马上就认定我要回来找你了,于是开始说你的坏话。
真是莫名其妙。
你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吗?他有意——他曾想和你搞婚外情!他觉得你喜欢他——” “我是喜欢。
” “他觉得是那种两性间的吸引。
” “有的人就是不辨是非。
” “他不是没经历过感情,只是不懂感情而已。
”凯拉越说越气,“他说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她到我家来,对我很友好,她吃我的东西,喝我的酒,结果都是为了勾引我老婆!’我说那也是我的家,我的东西,我的酒。
我挣的和他一样多。
我不只是他的妻子,我也有我的选择权。
他说:‘我不想和你说这个。
我可不想蹚剑桥的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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