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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宁,你好,我是祝年年。
认识你,是在四百二十五天以前,那时,我刚上二中,对这所学校的一切都很陌生。
认识你是在一个冬日的星期一早晨,阳光不那么刺眼,学校里香樟树的叶子被晒得油光发亮,我从喜报栏前经过,看到一排物理竞赛奖的得奖名单,那么多名字,其实很难记住谁,可是就那么巧,路上忽然有人喊你,你从我身边跑过去,带起一阵微微的暖风,藏在冬天的寒风里。
我不仅记下了你的名字,还记下了你的样子。
认识你之后的四百二十五天里,我做了很多很傻的事情。
我爸爸每天送我上学,我每天上学放学都盼望能在校门口遇见你,谁叫我们不在同一栋教学楼上课呢。
你不知道,我每天都会记录,像古人记录星象,史学家记录历史一样,记录遇见你的次数。
就在准备给你写信之前,我数了数我的记事本,认识你四百二十五天,我遇见过你一百一十三次,还没到一半的概率,如果除去寒暑假,好像概率会高一些,上天对我挺好。
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给你压力,虽然我很希望收到你的回信,但我也接受你的不予理会,请你相信我不会因此感到怨怼。
认识你四百多天,为什么会选在今天给你写信呢?说起来实在源于我最近的一个奇遇。
在奇遇之前,我对自己的人生是满意的,时时处在幸福中,或许在常人眼里,这是让人羡慕的生活,我自己当初也这么觉得。
是因为这个奇遇,我发现,这世界有太多不可知的东西,它们会在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场合突然出现,撼动你对自己的认知,对周围的认知。
我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流动的。
虽然幸福,但它是脆弱的、易变的。
我想,经过这场奇遇,我变坚强了一些,懂得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也明白幸福需要守护。
不知不觉扯远了,我想,我说的这些复杂感受你应该很难理解。
其实,哪怕在十几天前,如果要我给你写信,都绝不会有这么多莫名的感悟。
不过,如果时光和记忆真的回到最初,我也许根本不会有勇气给你写这封信。
不,这不是一封信,我想更直接地指出,这是一封情书。
在正式表白之前,我想借用一句屠格涅夫的话。
他说,如果我们总在等待绝对的一切就绪,那我们将永远无法开始。
我知道还有不到一百天你就将面临高考,我也清楚,无论这封信你是否会看、会回,我都将感到忐忑不安,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沉浸在这种情绪里。
我还是想对你说,我喜欢你,很喜欢。
我想,你应该会觉得我唐突、肤浅,因为我们甚至没有说过话——虽然在我的奇遇里,我们其实已经是朋友,但不重要。
回到真实世界,我想说,或许最初注意到你,是因着这样那样肤浅的理由,抑或一点女生的虚荣心,我不能否认,可是促使我给你写这封信,并且亲自送到你手里,是有更珍贵的理由的。
你有高尚的品质、坚韧的毅力,在更多同龄男生还在痴迷无聊游戏和读物的时候,你有更广阔的向往和天地。
我去过你的书房,看过你的书架,你在那么多书里留下的便笺纸,写满了浩瀚和深远,智慧和广博。
我知道,当我开始向往和你一样,我便找到了能促使我变得更好的动力。
我想和你一同在这个神秘的星球探险,想和你一起去看山河大海,想和你交流,和你讨论,想做聆听你的人,也渴望被你聆听。
我必须搁笔了,我意识到自己内心的贪念会一发不可收拾,我怕它吞噬我,我怕它惹你讨厌,我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喜欢着你啊。
盼望你的来信。
祝年年 给别人送的情书写回信,是陈长宁过去从未做过的事。
因为太过陌生,所以他花了一段时间在脑中打行文草稿。
打草稿的过程异常艰辛,像原本只是想拔掉手上的倒刺,不料力道失准,撕扯出一大片带红的血肉。
打草稿的过程很难,真正下笔,陈长宁却觉得格外轻松。
他很快写完回信,碍于手头没有好看的信封,他顺手将祝年年的浅绿色信封拆开,翻了个面,用胶水粘好边线,做出一个新信封,陈静安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的。
陈长宁下意识地想要收拾掉桌面上的东西,又怕会欲盖弥彰,只好徐徐折起信来。
“你应该学会敲门,否则门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他将折好的回信装进信封。
陈静安在他床边坐下:“给谁写信?” “一个朋友。
” “这么少女的颜色,是情书吧?” 陈长宁停下动作,转头看她。
她双手倒撑在**,扬着下巴,眼神里有戏谑,还有一些别的什么。
陈长宁才整理完对她的各种隐秘情感,没防备,不经意被那些别的什么卷进去,像是黑洞,巨型恒星坍缩后的天体,无边的引力拉拽着他,他特别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情书,怎么了?”他忽然说了句不知道为什么要说的话。
陈静安眼里滑过短促笑意。
几分钟之前,为了酝酿情绪写回信,陈长宁特地关了房间里的灯,只有书桌上的台灯亮着,他喜欢昏暗一些的颜色,因此调了阅读模式。
陈静安还是那样缩着肩、昂着头看他,似乎好多念头从她眼睛里溜走,遗憾的是,他一条都没抓住。
以为陪伴了她长大,理所应当地能读懂她所有的心思,仔细回溯起来,却不知道是在哪个时间点错过了什么,他开始不懂她了。
这让陈长宁感到不安,极其不安。
“祝年年给你送情书,我们班有人看到了。
”她笑着说,“怎么样,收大美女的情书,是不是超级爽?” “你觉得呢?” “所以你是给她写回信?” “是。
” 大约是没想到陈长宁会这样诚实,陈静安愣了片刻,在他持续的探究眼神下,她神色轻松地说:“没见你给别人写过。
” “确实。
”陈长宁转回头,从桌上拿了胶水要封口,斜侧里突然伸来一只手,直冲信封而来。
陈长宁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身体反应比大脑反应更快,抢在陈静安得逞之前,陈长宁直接站起身,手中的信因而到达陈静安抢不到的高度。
陈静安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越不想让她看,她越想看,一番猫和老鼠式的攻防战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
争着抢着,到最后,两人的作战区域还是回到**,像往常一样。
陈长宁躺着,手中拽紧信封,压放在背后,陈静安推不动他,自然也抢不到信。
“给我看下会死啊?” 陈长宁闭上眼,点点头,心道,会死。
掌心下的信封在争抢中起了褶皱,他试图用大拇指压平。
“不就是郎情妾意,你俩对上眼了呗,我又不会告诉爸妈。
” “陈静安,你的字典里有‘隐私’这个词吗?” “没有。
” “那你现在加上吧。
”陈长宁默默喘平呼吸,“这是我的隐私,你应该明白,爸妈也没权力要求我给他们看。
” 陈静安没说话,只有呼吸起伏声证明她的存在。
明明他们经常这样扭打,往常,陈长宁不会多想的,他发誓。
可是,在刚刚那样的内心剖白过后,这一切原本平常的状况,骤然变得令人难以忍受起来,不,也不能说是难以忍受,仅仅只是难受。
“是不是……你也喜欢祝年年啊?”漫长的沉默煎熬过后,陈静安忽然问。
她的语气里满含试探意味,那种他以为在她身上不会出现的意味。
察觉到这点,陈长宁感觉自己身上有个部位被钢丝划了一下,传来纤细而锐利的疼痛。
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肌肉在微微发着抖,陈长宁找回自己的声音,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你没别的事了吗?” “看完回信我就去做别的事。
” “如果我坚持不给你看呢?” “为什么要坚持不给啊?我都说了,我不会嘲笑你,你要是真的喜欢祝年年,我一定把她当我亲嫂子!” 纤细的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钝痛。
陈长宁睁开眼,脑中慢慢清明,他坐起身,认真地看向陈静安。
“我的信是我的私事,当我说‘不’的时候,你应该要学会尊重我的意愿。
” 陈静安浑不在意的情绪在顷刻间收敛:“不给就不给,干吗突然要搞这么严肃?尊重你的意愿?行啊,那以后我的事,我说‘不’的时候,也麻烦你尊重下我的意愿。
” 说完这些,她径直起身,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大概是很生气,摔门的声音有些大。
陈长宁躺回**,看着台灯照耀下昏黄的天花板,渐渐失神,为什么明明决定好好修缮和她的相处关系,却总是不欢而散?以及,那段他和祝年年共同经历的“奇遇”,陈静安到底有没有份?他应该问出口吗? 一向擅长解题的陈长宁解不出这些题的答案。
祝年年,你好,我是陈长宁。
你的信我很认真地看完了,谢谢你对我的喜欢,很荣幸。
关于你说的奇遇,我坦白,我知情。
如果可以,有个不情之请,还是请帮我向陈静安保守这个秘密。
按理说,我应该为了照顾你的感受,尽可能少在这封回信里提及第三个人,或者该说,那是你想象中的我,应该会有的风度。
很抱歉,我不算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我知道这样大约会让你失望,但若避而不谈,无异于欺骗,更像混账。
父母领养妹妹时,我已经能够独立思考许多事情。
他们问我想要一个怎样的妹妹,我那时没有回答,现在想想,我倒是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像你这样就好。
你说的那段奇遇发生时,我过得非常不好,和你不同。
即使在那之前,我也从不认为有什么事情,或者什么生活状态是稳定的、不变的。
正因为怀揣着这样坚固的认知,我很早就学会筹划,使用一些办法、技巧,除了用于学习,也用于其他。
其实陈静安对我的评价更准确,我是个阴险狡诈的人,我从不否认。
人在世间所得,遵循能量守恒,若非天灾人祸不可抗力,任何收获都源于付出。
收到你的信之前,我没想过要对任何人坦白内心,因为这份内心,在常人眼里,是扭曲、不合伦理、没有道德的,它会为很多人不齿,甚至会伤害我的父母。
可是,我并不在意。
我们不应该低估人类的韧性,也不应该高估他人的重要性,当然,父母是例外,若将来与他们有嫌隙,我愿意用一生去修补。
此外,没人可以干涉或者影响我。
写到这里,想必你应该明白我的真实内心。
对,我爱陈静安。
我说不清楚这个念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对陈静安的感情太过久远,混合了太多不可告人的隐秘。
我曾经尝试埋藏这个秘密,独自吞咽,想过等各自成长,各自成家,那些“肮脏”的念头或许能被淡忘。
事实证明,我做不到。
我不能失去她。
比起你,她实在很不好,外表看上去神经粗脑子不好,可是内心胆小又卑怯,面对她,我总是失控,她能轻易牵引我的情绪。
你也许觉得我是因为她的身世心疼她、同情她,我不能否认,我对她复杂的感情里有这个因素。
我很清楚,自从陈静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就只想和她一起走到时间的尽头,没打算陪她看星辰大海,聆听或被聆听,只是简单地跟她在一起。
写到这里忽然想到,她刚来我家时,怕跟我们相处,更喜欢躲在房间柜子底下,皱着眉头,防备又小心地看着我,当我第一次把手伸给她,她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默默伸手牵住了我。
我记得那个感受,她的手心有汗,很软,但她抓得我很紧,很紧。
我不知道当时身为一个六七岁孩子的我,怎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受,但确实,那一道小小的力量,让我觉得自己很重要。
我相信你大约会懂会理解,那是人在世界上很难找到并且确认的存在感,我的存在感,是陈静安给予的。
这就是陈静安和我,以前或以后,我都想做她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最后,还是想对你说谢谢。
我知道表白被拒绝是一件难以承受的、伤自尊的事情,尤其是这样优秀的你。
但我相信,一如我和陈静安能轻易在你身上发现美好、纯净,这世界一定还会有其他人发现。
我不能自私地要求你尽快好起来,但我由衷希望,这样伤自尊的情绪不会影响你的学习和你未来更灿烂的人生。
祝好。
陈长宁 最终章多年以后 北京这几天下雪,祝年年公司在国贸,幸而租的房子在附近,她可以步行上下班。
北京的马路和家乡不同,笔直而通畅,她可以隔很远就看到自己住的那栋楼。
雪气弥漫,街灯敞亮,路上行人不多,都在匆忙赶路,她偶尔抬头望天,夜色好,可以看到星星。
高中以前,星星在她的意识里都是浪漫而神秘的;高中以后,她开始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人类力量目前无法触及的领域。
诸如天幕上这群星星,谁也不知道它们已经消失了多久,抑或是,依然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默默存在着。
想起陈长宁和陈静安的时候,像是某种神迹降临,迎面走来一个人,祝年年只用一秒钟时间就认出了她。
“哪里有什么巧遇,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十分钟后,两人找到一家咖啡店,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后,陈静安摘下围巾和帽子,言笑晏晏地对祝年年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向同学打听的呗,一直知道你在北京,就是我也一直很忙,在出差,最近刚回国,一回国就来找你了。
”陈静安说。
一通礼貌的打量过后,祝年年在陈静安身上看到了变化。
当然,她的样子还是高中时英气十足的派头,短发,瞳孔漆黑透亮,看人的时候显得真诚而专注,只是十年过去,她的气质变得沉静了许多,记忆里那种毛毛糙糙的感觉几乎已全数褪去,大抵是投身科研,做了学问研究,强大的知识底蕴带来的变化吧。
祝年年默默地想。
“怎么会突然找我呢?”晚上不方便喝咖啡,祝年年特地点了一壶水果茶,服务生将茶送过来,她先给陈静安倒了一杯。
“不是突然找你,我其实找你很久了,之前……”陈静安在此停顿,脸上浮现出些许不好意思。
祝年年冲她轻松一笑,示意她有话直说,不必有太多顾虑。
这之后,她才接着说:“陈长宁不让我直接找你。
” 听到陈静安嘴里的陈长宁,虽说想到会是这一层,但祝年年倒茶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卡顿了一下,她很快笑起来,将茶壶放回桌上:“为什么?” 陈静安耸了耸肩:“他这个人,行事过于谨慎。
我是最近……我们不是搬到北京吗,就从老家寄了很多东西过来,你当年给他写的信,陈长宁其实还一直收着。
”说到这里,陈静安又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摸了摸鼻子停下话头。
“没关系,你尽管说,高中的事情毕竟过去十年了,十年,很久,可以让人忘记很多事情。
”祝年年宽慰地说。
听她这样说,陈静安大舒了一口气,忽然又自顾自地笑了。
在祝年年疑惑的眼神下,陈静安看着她,说:“你和高中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
” “怎么可能一点没变,你太夸张了。
” “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气质,”陈静安笑着摆手道,“我是说,我看到你的时候,跟你讲话,面对你,就还像高中那样,你总是让人……怎么说呢?好像不自觉地想要变得温柔,不忍心对你讲重话。
” 祝年年对陈静安说的话有些意外,虽然暗暗知道自己在人前似乎是这种形象,但还从来没有人这样直接地对她说过。
想到这里,祝年年不禁笑了,虽说十年没见——那件事以后两人也没再打过交道——她们此刻坐在这间咖啡店里,却还能像两个曾经交好的老友那样聊天,只是因为,陈静安太真实,太无所保留,很容易让人卸下世故的防备心,跟着她的节奏走。
反观自己大学毕业进入社会这几年遇见的人,当然也有进入过亲密关系的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社会气息,或者像陈静安说的,他们总是不忍心对她说过分的话,下意识地想要保护她什么似的。
可说实话,那都不是祝年年真正想要的,或者说,不是能让她真正感到舒适的人际交往。
思及此,祝年年心下倏地了然了许多事情——过去总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比如,她好像更喜欢真实、真诚的人,就像陈静安,就像陈长宁。
“谢谢。
”诸多念头转完,她回给陈静安两个最简单却最合适的字。
“听说你大学毕业就进了这家杂志社,工作还顺利吗?”陈静安啜着水果茶问。
“还算顺利。
”祝年年道。
“真遗憾,我们明明都是在北京上的大学,居然没有联系过。
都怪我,不敢主动来找你。
” “今天你不是主动来了吗?”祝年年朝陈静安递去微笑。
“也真是我运气好,打听到你的上下班时间点,我其实在这附近蹲了你好多天,今天才碰上而已。
” 她的话让祝年年感到诧异:“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找我呢?” “我怕你不接啊。
”陈静安垂下视线,“我也是前几天问陈长宁才知道,他当年给你的回信,很残忍。
” 以为自己对陈长宁的眷恋已全部放下,祝年年未曾防备,乍听到“回信”二字,熟悉的心绞痛击中她,让她瞬间回到高二那个晴朗却忧伤的春日。
她记得,看完回信的自己偷偷躲在房间哭了一整天,后来漫长的一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她都被那股混杂着三观倾覆的震惊和被拒绝的失落的复杂感受影响着。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她还要极力掩饰自己的状态。
她记得自己那段时间过得特别特别辛苦,原本每一天都满怀期待爱去的学校变得像地狱一般难以忍受。
最后,还是文学拯救了她。
她开始读更深邃的文学作品,马尔克斯、普鲁斯特,还找了一些哲学书来翻阅,随着陈长宁毕业离校,她的伤才缓缓愈合。
只是,人生第一次鼓足勇气去表白的人,最后给了她那样的回应,使她后来的爱情观发生了极大变化。
她变得更加被动,上大学、进社会所谈的每段恋情,都是被动开始,又因为她太过被动而结束。
陈静安和陈长宁的故事,尽管她极力规避去了解,消息还是无孔不入地透进来。
即使陈长宁是那个在年少时伤她心的人,她还是在很多次想起这对“兄妹”的时候默默祝他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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