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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才到荷院,那边就有下人来说布庄的掌柜来了。
玉棠默默了瞧了眼云震,底气不足:“让人家一直等着也不大好,你觉得是不是?” 云震:…… 沉默了半晌,他低下头在她耳侧低声说:“那晚上你该如何补偿?” 玉棠:…… 脸色微红,佯装淡定看他:“你想怎么样?” 云震挑眉。
这几日身旁都睡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姑娘还爱乱动,不是把脚搭在他的身上,就是箍着他的手臂,他的腰。
云震算是信了她先前说自己睡相不好的话了。
并非是为了搪塞他,而是真的。
这些动作,愣是把云震这些年来做梦的火气都勾了起来。
这几日即使也喝了安神汤,但依旧是没有一觉好睡。
想到了这几日的折磨,云震脸上露出思索。
沉吟半晌,抬眸瞥了眼她,随即勾了勾嘴唇:“不过分的。
” 温玉棠有些不信,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红着耳根子转了身去前厅见布庄掌柜。
温玉棠前脚才走,荣旺就过来寻云震,低声道:“是猛虎寨那边的事情。
” 云震闻言,便沉着脸一块出了温府。
从那两个山贼口中逼问得知他们是从猛虎寨来的。
早在七八年前猛虎寨就和温家兄弟二人有所勾结了。
他们兄弟二人这些年来提供一些扬州城商户运货的消息,这其中也有温家往外或者往内运货的消息,然后猛虎寨的山贼去劫。
所劫财物,温家兄弟二人又会托关系送到其他地方出售,所得钱财四五分账,山贼五,他们四。
山贼有利可图,且得利多,自然会一直合作下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人知道温家兄弟俩到底和那山贼到底牟利了多少。
而这山贼猖狂了这么多年,扬州城不知多少个县都被这山贼祸害过,但知府这些年来都没有有效剿匪的法子。
若是那猛虎寨本身就是个强悍的也说得过去,但云震派去调查的人得知五年前还没有这个猛虎寨。
五年前还没有这个山寨,但温家兄弟俩在七八年前就已经合作了,这便说明刚开始时那些人不过是一群不起眼且居无定所的匪徒。
若是在还没有壮大的时候就他们一网打尽,绝非难事。
这知府没有参与其中的话,那猛虎寨很难能壮大到现今的扬州一霸。
荣旺来寻,主要说的是被关押那二人的供词。
他们二人只招供了这些年来抢劫过的村子,与关于寨中的人物,最后便是与温家兄弟二人勾结的事情,至于知府那边一个字都没有涉及。
而那两个人今日想要逃跑,门都还没跑出来就被抓了回来。
云震去了关押着二人的地方。
那地方是温家的地盘,原本是放粮食的,后来建了新粮仓,那旧粮仓就用来放杂物,平时也没有人凑近,也算清净。
那二人被关了十日,瘦得脱了相,眼神更是浑浊。
云震当山贼那些年,明文严令不准残害百姓,更不准掠夺平民百姓之财。
他们虽如此,但其他山贼可没有良心可言。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那猛虎寨就是其中之一,这五年来不知奸.淫了多少的良家妇人,又杀了多少的无辜百姓。
因此云震对待这些俘虏,可没有什么怀柔政策,便是杀了他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云震到了之后,那二人见到了他,神色都极其恐慌。
他们那日亲眼看到同伙被砍了手,再被活生生的抹了脖子,因此让他们对这个男人由内而外的生出了恐惧。
二人被绑在柱子上,背靠着背坐在地上。
云震屈膝半蹲下来,面色冷冽,眼神锐利。
冷声问:“你们的寨主和扬州知府到底有没有勾结?” “我、我们真不知道……”其中一个山贼白着脸,声音颤抖。
云震拿出了匕首,放在他的脖子上边划了两下,透露出丝丝血丝,声音透着杀意:“真不知道?” 山贼的表情惊恐得扭曲了起来:“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寨主和温家的二爷三爷有联系。
” 一旁的山贼也慌急的附和:“爷,我们真的不知道,若是我们为了活命谎称知道的话,爷你要是问我们细节,我们答不出所以然,那下场岂不是更惨,我们都到了这个地步,真的不敢说谎呀!” 看他们这样子,确实是不知道。
官匪勾结是诛九族的大罪,知府若是勾结的话,自然不会亲自出面。
也有可能是由温家兄弟二人出面,所得的牟利从他们的手中给知府送去。
想到这里,云震起了身,冷睨了一眼他们二人:“你们二人若是再次逃跑,断脚。
” 被云震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吓得他冷汗直流。
他们可是半点也不怀疑他会砍断他们的脚。
云震自小房中出来,吩咐看守的人:“他们要是再逃,把他们的脚给折了,人活着就好。
” 声音传到窄小的屋子中,两人瑟瑟发抖。
离得远了,云震把荣旺和云蕾,还有沐莲喊来。
云震看了眼荣旺,荣旺会意,便道:“他们二人招供说他们的二当家会每隔两个月去一趟陈家村,届时寨主会安排人去埋伏,只会要那二当家半条命,待差不多的时候,沐莲出来把那二当家救走。
” 沐莲点头:“我明白了。
” 云震看向云蕾:“你带人去,适度让沐莲受些伤。
” 云蕾和沐莲对视一眼,一笑:“这事我在行。
” 安排妥当,云震便回了温府。
下了马,才到温府门前,就迎面来了一行人。
见回府的云震,前面的一个中年妇人顿时面露喜意,笑意讨好的快步走到了云震的面前:“侄女婿你可算回来了!” 云震对她并无印象。
脚步一顿,看向她身旁的温家下人。
温家下人忙道:“这是外家亲家大姨母。
” 这大姨母小半个时辰前来的,玉棠直接让他们等着。
在等着的时候,大姨母打探到姑爷不在,便也没了耐心继续等下去。
也不见玉棠,带着人就离开。
没曾想到府门前就遇上了回府的云震。
对于温家的这些亲戚,云震也是了解过的,心里对这个大姨母也了然,她也不是什么省事的。
云震神色冷漠,“何事?” 大姨母似乎不知道对方的冷漠似的,忙把她身后畏畏缩缩的姑娘拉到前边来,介绍:“这是我府中的庶女,名叫慧珠,才十五岁,从小就乖巧懂事,人人都夸好性子。
” 大姨母催促身旁的女子:“快喊表姐夫!” 女子怯怯的喊了声“表姐夫”,然后就一直低着头。
云震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而后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逐渐冷却了下来。
冷冽的目光落在大姨母的身上,声音深沉:“谁让你们来的?” 大姨母原想这山贼头子长了这么一幅好皮囊,那应当也会讲些道理,可他这冷厉的态度却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一回事。
就是一旁的女子也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大姨母咽了咽口水,想起她先前也和玉棠那丫头打过招呼了,她便道:“是玉棠让我们过来的,就亲戚间窜窜门。
” 她可没傻到第一回过来就把来意说清楚。
听到是温玉棠让她们来的,云震想起先前玉棠说要给她寻通房的话。
面色顿时一黑,冷声低缓:“你再说说看,是谁让你们来的?” 大姨母硬着头皮说:“就先前玉棠在柳家时,我与她打过招呼了,我们亲戚会过来窜……” 话还没说完,云震就大步略过了她们,面色森然阴沉得可怕。
见人一走,大姨母吓得快步走出温府,生怕那人转身追来。
38.小闹和好 温玉棠其实早就与布庄的掌柜谈完了,但听说自己的大姨母过府了,她不想见,就故意让下人说她在待客。
等大姨母离开了,婢女才来通报。
招待大姨母的婢女如实把方才的情况说了出来:“刚刚亲家大姨母还带了一个年轻的姑娘过来,有几分姿色,那姑娘喊她主母,想是府中的庶女。
对了,亲家大姨母还一直打听姑爷的事。
” 玉棠闻言,明白了大姨母的意思,随即眉头紧蹙,脸色极为不悦:“吩咐下去,下次我大姨母再来,就直接说我和姑爷都不在。
” 婢女应下。
玉棠原本心情便被商行和要开镖局的事情烦得不行,如今又来了个大姨母,心情便更差了。
这大姨母到底几个意思,玉棠一清二楚。
只是着实不明白她的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以前想给她父亲塞填房塞小妾,说是想生个一儿半女来抢家产也说得通。
可如今她又想给云震塞小妾,到底是想要抢家产,还是想让他们家鸡犬不宁? 母亲在世时,与大姨母的关系如何,她也没听父亲提起过。
但从父亲以前对待大姨母的态度来看,姐妹二人的关系应当不大好。
思索之后,玉棠去了父亲的院子中。
向父亲打听关于大姨母的事情。
毕竟得知道有什么问题,才能知道她到底是什么目的。
向父亲打听后,便一路琢磨的回了海棠院。
回到海棠院中,才听到下人说姑爷已经回来了,但神色似乎比平时还要冷若冰霜,黑着一张脸直接去了北院。
云震平日里面对旁人时皆是一副冷漠之色,但却是不会让人看出他的心思。
可现在下人都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那就是真的非常的不好了。
可他这忽然是怎么了?是因为她没陪他继续逛荷园生气了? 可离开前不是已经商量过了吗?那他现在又是闹哪门子的心情不好? 玉棠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己近来太冷落人了,又不与他亲近,他定时在外边听到了些什么话,所以才会这么的不高兴。
琢磨了半晌,还是先吩咐厨房做了好些吃的送去北院,服个软。
北院那边的两个院子毕竟住了将近六十个男人,她也不方便多过去。
她顺道让送吃食过去的下人传话给云震,说她现在得空了。
余下的意思没有明说,但玉棠心想她意思也够明显了,云震应该是能明白的。
可是吃食送过去后又过了许久,也不见云震回来。
温玉棠把送吃食过去的小厮喊来问话:“你送吃食到北院的时候,可有见到姑爷?” 小厮回道:“见是见到了,但姑爷一直在和旁人切磋,奴才想要传话,一直没有插上嘴,等插上嘴后,姑爷却只说知道了。
” 玉棠愣了愣:“没说别的了吗?” 小厮摇头:“没说别的了。
” 温玉棠“嗯”了声,随后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下去。
人离开后,玉棠坐在座上,思索了好一会还是不明所以云震是怎么回事。
云震无疑是真的生气了。
到了晚膳,他都是让荣旺过来传话,说是寨主在北院将就着用饭了,让她不用等了。
饭桌上了冷冷清清的,玉棠就是看着桌子上的一大桌子佳肴,也顿时没了胃口。
“撤了。
”吩咐后也起了身,出了膳厅。
她都如此服软了,他看都不看一眼,让人气闷。
什么都没吃,沐浴后径自地回了屋子。
也不知云震到底在做些什么,还是打算今晚都不回房了。
现在已是亥时了,他竟还未回房。
躺在床上的温玉棠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
最后坐起身,往门口看去。
云震这举动,似乎不像是因为这几日她的冷落,因他不是这种小气的人。
会不会是他今日出去的时候,真的听到了旁人说了些什么? 有了这个疑惑,温玉棠打算让初夏拍个人去把荣旺喊来,看看今日都有些什么人在云震的面前嚼了舌根。
撩开帐子正要下床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外守夜的婢女恭敬喊了声姑爷。
她忙的把帐幔放下躺回了床上,双眼紧闭,装出一副已然熟睡的模样,但一双耳朵却是竖着听着屋中的动静。
云震走路几乎无声,所以她只能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旁的也听不到,更不知晓他现在什么地方。
但过了一会,即便不知道云震站在什么地方,她还是感觉到了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
是云震在盯着她。
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便是呼吸都缓慢了起来。
玉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要这样,就只是有种一危机的意识。
今日的云震不大对劲,有些危险,她选择静观其变或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半晌后,感觉到了帐幔被掀开,随之身旁的位置微微一塌陷。
是云震躺到床上了。
她想,像现在这种情况,今晚他应该不会做什么了。
这个念头才落,她的手臂蓦地被抓住,一拉一扯她竟就到了那结实厚实的胸膛之中。
惊愕地睁开了双眼,看到的是他沉暗的脸色,还有那他那双带了几分红意的眼眸。
“不装睡了?”云震粗沉地问。
说话的时候还有几分酒气窜入玉棠的鼻息之间。
――他喝酒了。
温玉棠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
但前些天成亲的时候,他似乎还是清明的,但现在他似乎有几分的失控,那定然比先前喝得还多。
他那手紧紧地拉住她的手臂,另一只铁臂还紧紧地压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温玉棠心底一慌,有些怕了,但也不敢刺激他,只能声音温和的劝:“云震你怎么了,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 心里因这紧紧贴着的身子而生出了惊慌。
云震却是不放,他声沉气重的问:“你还是嫌弃我,不是吗?” 带着些许酒气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上,不难闻,但也冲得玉棠发晕。
强迫自己稳定下来,问:“你是不是听到谁说了些什么?” “谁说了什么重要?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还嫌弃我是当过山贼?”云震问这话的时候,眼睛更是发红。
“我、我没有嫌弃。
” “没有嫌弃?没有嫌弃你会在没成亲之前就想着给我塞通房小妾?!”他声音更重,似乎气得不轻。
云震先前气过一回了,但远没有今日气得狠。
成亲后她态度越发冷漠,今日又出了个什么大姨母,那殷勤的态度俨然是想让把那个庶女塞他这来! 还说是和玉棠打过招呼的? 因先前玉棠有过给云震塞通房小妾的心思,所以今日云震虽然有些不信那大姨母的话,但也生出了怀疑。
就心情无比的烦躁, 去了北院后与手下切磋了一整日,入了夜更是让人送了一坛又一坛的烈酒过来。
喝酒上劲后便又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得给她些颜色瞧瞧,让她知道什么是说一不二! 他云震这辈子说不纳妾就是不纳! 玉棠怔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他这是因为纳妾的事情闹的。
可为什么? 想起今日大姨母带了她的那个庶女过来,玉棠也隐约猜出了些苗头,忙问他:“是不是我那大姨母说了什么?” 云震脸色一黑。
她知道是什么事情,那岂不说明那大姨母是真的和她事先打过招呼了? 玉棠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舒服些,然后忙解释:“你莫要听我那大姨母乱说话,我承认我先前是比较怕你的,也想过要后来给你弄两个通房,但我现在……” 现在之后的话没有说出来,便全被云震堵了回去。
那带着酒气的唇舌蛮横的掠取,比以往两回都要凶猛,急迫,就好似要把她吞入腹中似的。
温玉棠被他这发狂的模样给吓到了。
先前两回害怕中却又有些沉沦,可现在全是害怕。
使劲的用脚踹他,他却猛的翻了身,位置天翻地覆的变了。
小小的身子被他那如山峰一样重实的身板压制得动弹不得。
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乱了,粉色的小衣更是露了出来。
玉棠被乱啃一通,又羞又怕,吓得她直接在他的肩膀上边狠狠用力地咬了一口。
可云震的肩膀厚实紧绷,咬得用力,酸了的只有她自己的牙口。
“你疯够了没有!”玉棠松开了口,并未怕得惊慌哭喊,声音带着颤抖的怒斥他。
云震的动作蓦然而止。
抬起头,就看见她红着眼瞪着自己。
意识回笼,那几分醉的酒意瞬间清醒了过来。
云震拉过那薄被盖到了她的身上,翻身在一旁躺下,粗喘着气。
“抱歉,酒喝多了。
”他粗哑着嗓子,而后用手臂遮住了双眸。
玉棠害怕,也委屈。
但明白这里边有一半是自己的错,他其实也委屈…… 沉默了半晌,在云震说了声“我去睡榻”准备起身的时候,她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指。
他的手掌宽大,她的手比起他的要小许多,所以只能抓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云震的身体一僵,随即惊诧地转头看向她。
只见她把一大半张脸都遮了起来,只露出了一双微红中带着些湿意的眼眸。
“你稳定下来了?”她试探性地问。
云震眼底虽然还有些幽深,但还是“嗯”了一声。
她没有松开手,还是紧抓着,深呼吸了两口气后,她解释:“我那大姨母在我娘过世之后,就常来我们家串门,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专门挑我父亲在的时候过来。
” 云震闻言,愣了一下。
“她也常问我想不想要一个娘亲,我虽然年纪小不懂事,但我也知道她想要塞女子给父亲当填房,当小妾。
后来父亲怒斥了她,她来得才没那么勤了,就前些时日我去柳家住的时候,她就凑上来说要找个人来给我分担分担。
” 说到这,玉棠把脸又往被子中压下了些,但露出的额头还泛着红光。
云震默了一下,似乎听懂了,但又有些没听懂――到底要分担些什么? “她说……山贼好色重欲,闹得凶,我年纪小扛不住,所以与我说了她府上有个刚及笄的庶女,模样好,又乖巧,我当时没让她说完就她走了,不曾想她今日又上门了,我直接不见,我现在猜你今日是和她碰上了,她肯定说了什么。
” 云震听着她的话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所以,你没有给我纳妾的念头?” 那他这一下午的闷气岂不是瞎折腾?还像个娘们一样撒气了? 玉棠点头:“我本就没有这个意思,你都说了你不会纳妾,我哪里还会给闲得发慌给自己添堵?” 闻言,云震表情一僵,转移话题:“你大姨母图的是什么?” “我下午去问过我爹了。
我爹说他年轻的时候与他有婚约的本是我大姨母,但我大姨母嫌我父亲那会被老宅子赶出来,没本事,所以亲事就到了我娘的头上。
” “后来她嫁了另外的一个富商,但那富商才娶她不到一年就纳了两房小妾,对她更是吝啬得厉害,我想她许是看着我娘日子过得越发的好了,就心生了妒忌,即便我娘不在了,见我父亲依旧守着我娘的牌位一直不续娶,所以因此更加嫉妒得想搅得温家不得安生。
” 话说完后,她想要悄悄地松开他的手,却被大掌反手一握,握在了那宽厚烫热的手心之中。
“阿棠,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可好。
” 转头望向身旁的人。
阿棠二字,是云震第一回喊,以往都是温小姐,玉棠,陌生有余,客气生疏。
听到这“阿棠”,玉棠耳朵微软,正要被哄得要点头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方才他那吓人的模样,蓦地用力地把手抽出来,转身背对他。
把自己蒙在被中,恼怒道:“谁要与你好好过日子,你方才欺负我的时候,怎不见你说要好好过日子!” 话到最后,想起他最后说的那句话,立即又搬出来怼他:“你还不去那榻上睡,你还躺在这做什么?!” 云震一时哑口无言,但还是贴了上去,从她背后隔着一张被子拥住了她:“我哪也不去,就待在你身旁。
” 玉棠作势地推搡了几下,见推不动就没有再推了。
经过方才这么一闹,现在被拥在怀中,多了几分温馨。
心里边有一块地方慢慢的软了。
云震不纳妾且有担当,更有能力护住自己的女人,也会尊敬她。
要是和离了,这世上估摸着也很难再寻到像他这样的了。
若是真能把日子好好过下去,她自然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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