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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3/5)

要窒息得口吐白沫了! 两片唇恰逢时机地移开,她大口喘气,断断续续抱怨:&ldquo我&hellip&hellip差点憋死&hellip&hellip&rdquo 整个人被箍着腰抱起,辛湄忙不迭扶住他的脖子,仍带着潮意的嘴唇又被堵住,这一次,他的唇不再干燥,而是带着滚烫的湿润,钜细靡遗地与她纠结摩挲。

那种灿烂的白色再次出现在眼前,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想躲,偏又舍不得躲,分辨不出到底是快活还是痛苦。

纠缠的唇稍稍离开一些,他带着些许喘息的声音沙哑响起:&ldquo不会用鼻子吸气么?&rdquo 原来&hellip&hellip原来是可以用鼻子呼吸的! 辛湄不甘示弱,低头再吻上去&mdash&mdash现在她会了!谁怕谁? 随着亲吻的加深加重,两人的呼吸不再缓和,渐渐急促起来,唇间是潮湿的,吐息却像沙漠的风一样滚烫干燥。

不甘心只在嘴唇之间摩挲,他张开唇齿,试探地含住她柔软的上唇,舔舐,吸吮。

那种怪异而不可捉摸的感觉环绕上来,像绳索,一圈圈将她绕紧。

辛湄情不自禁反咬回去,一口咬在他鼻子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下一刻她的嘴唇就被他给咬住了,带着惩罚意味的。

&ldquo&hellip&hellip张嘴,不许咬人。

&rdquo &ldquo你也咬&hellip&hellip!&rdquo 微弱的抗议被吞回去,随着愈发凶猛的亲吻袭来的,还有他的舌。

她再也想不起咬人之类的事情,整个人像是变成一颗糖,被泡在温暖的水里,马上就要融化了。

原来,这样才叫亲吻。

嘴唇的作用除了吃饭和说话,还可以温柔地爱抚心爱的人。

辛湄学得很快,她从来也不是甘于被动的人,很快就有样学样,舌尖与他舞在一处,怎样也纠缠不开。

她觉得不够,还想要什么,情不自禁抱紧他的脑袋,吻得越来越深。

陆千乔的喉咙里发出一个低沉的呻吟,潮湿的嘴唇忽然离开,紧跟着再贴上,落在她细腻的耳畔,顺着精致的形状吻下来,最后重重落在锁骨前一个小小凹陷上,吐出舌尖细密舔舐。

痒!可又不是真那么痒。

辛湄脱力地软下去,带着深陷欲望的迷惘问他:&ldquo&hellip&hellip不上床吗?&rdquo 满腔情欲被她一句话给浇得透心凉&hellip&hellip 现在他在做什么?还不是时候!还不可以! 他埋头在她胸前喘息,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ldquo那&hellip&hellip那可以把那本画册拿来,我们一边学一边做&hellip&hellip对了,刚才那个观音坐莲就挺不错&hellip&hellip&rdquo 他苦笑:&ldquo你又教我?&rdquo 她的下巴抵在他额头上,艰难地伸手摸索他的衣襟:&ldquo那我们一步步来&hellip&hellip先、先让我脱你一件外衣&hellip&hellip&rdquo 她的手指像蛇一样灵活,顺着衣襟缝钻进去,触摸到他赤裸的胸膛肌肤。

怀里的男人浑身一震,像被荆棘扎中了一般,抬手便用力推开她,辛湄只觉眼前金光一闪&mdash&mdash好吧,捆妖索老朋友,又见面了。

这次他捆得特别结实,连两条胳膊也捆在里面,跟着一把提起往床上一丢,被子铺天盖地地罩下来。

&ldquo陆千乔!&rdquo辛湄在被子里闷叫,&ldquo你、你居然有胆子一晚上捆我两次!&rdquo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自觉胸膛里情欲漫溢,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

苦笑,他伸出手,想安抚地拍拍被子里被裹成肉虫的辛湄,却又有些胆怯。

犹豫半晌,只好低声道:&ldquo辛湄,忍不住的人是我&hellip&hellip抱歉,再等等&hellip&hellip&rdquo 他到底在纠结什么,她完全不懂啊! 陆千乔走到门边,拾起那本兰麝娇蕊集,想了想,还是放进自己怀里。

&ldquo&hellip&hellip画册我拿走了。

剩下的那些,留着下次再做。

&rdquo 把摔下去的门板搭在空荡荡的门洞上,他一招手,捆妖索眨眼便收了回来。

辛湄连滚带爬从床上跳下来,直追到门边,却再也见不到他的人影。

她怒火夹着欲火从心底窜起,一拳把可怜的门板砸成渣渣。

&ldquo陆千乔!你这个懦夫!&rdquo 点了火又不灭的男人,是世上最讨厌的! 满载彩礼提亲而来的陆千乔,回去的时候也是满载了东西&mdash&mdash灵兽们身上驮着许多匣子,里面装满了辛雄送的月饼,从圆形到乱七八糟形状,堆成小山一般。

虽然他很想说这些月饼即使吃到明年也吃不完,但见着辛雄双目含泪充满慈爱的眼神,那婉拒的推辞好像怎么也说不出口。

听说,有个冷漠刻薄的岳父是一场灾难,不过吧,有个太过热情的岳父,似乎也不怎么幸福&hellip&hellip &ldquo姑爷今天要回去,小湄怎么还不出来?!&rdquo 辛雄四处张望,很是恼怒。

庄里其他人都来送行了,偏生最该来的那个不来,像什么样子?万一姑爷发怒,又不要她了怎么办? 大师姐艰难地从人群里挤出来,小声道:&ldquo师父,小湄说她精神不济,懒得送客。

顺便还要我带话给将军,说&hellip&hellip说她要逃婚。

&rdquo &ldquo她都已经嫁了,还逃什么婚啊?!&rdquo 辛雄恨铁不成钢地跑去女儿的院落,但见人去楼空,床头柜子里的银票都被带走,梳妆台上放了一封信,辛湄不怎么漂亮的字写道:【出门散心,转告陆千乔,老娘不要他了!!!】 信纸从手里飘然而落,辛雄不由泪流满面,有女如此,简直是灾难啊! 在辛邪庄人人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辛湄正骑在烈云骅背上,用袖子替它擦眼泪。

这匹马也不知怎么了,一见她打开马厩大门,便哭成了泪马。

在它身后,庄里众多俊俏美丽的牡马虎视眈眈,那眼神,又敬畏,又猥琐。

&ldquo你们相处得不愉快吗?&rdquo辛湄把湿透的袖子拧干,甩了甩,继续替它擦眼泪。

烈云骅闻言眼泪掉得更凶了。

对着辛湄,它好像&hellip&hellip它也只能默默掉眼泪了。

&ldquo走,我们去崇灵谷,送月饼给狐仙大人吃。

&rdquo 她提了好几盒月饼,正好趁这个机会把认识的人都送一圈,顺路再去看看张大虎,好教陆千乔知道,她第一个看上的男人才不是他! 烈云骅生怕她反悔,又把自己和一群猥琐的牡马关在小黑屋里,当即撒开四蹄,跑得比风还快,眨眼便跃上云层。

它血统高贵,御风而行,比秋月全力施展还要快上几倍,平常三四天才能赶完的路,它半天就赶到了。

午后刚过一刻,烈云骅轻巧地落在崇灵谷门口,辛湄从马背上跳下,一抬眼,乐了&mdash&mdash守门的弟子还是张大虎! &ldquo大虎哥。

&rdquo她笑吟吟地走过去,至今仍对他那板正的美色百看不厌。

&ldquo辛老板。

&rdquo张大虎红着脸行礼。

&ldquo送你一盒月饼。

&rdquo 她不由分说塞给他一盒月饼,再冲他甜甜一笑,牵着烈云骅便要进谷。

张大虎急忙拦住:&ldquo辛老板,谷主今日&hellip&hellip嗯,今日不太方便见客。

&rdquo 老爹说过,这种修仙门派时常会有一些不欲令外人知道的隐秘之事,辛湄很理解地点点头,又塞了两盒月饼给他:&ldquo那麻烦你把这几盒月饼送给狐仙大人,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rdquo 张大虎接过来,正要说话,忽听大门内响起一阵清越的鸟啼声,紧跟着平日里紧紧合闭的正门豁然大开,一辆金光灿灿的华丽长车为三四只极乐鸟牵引,缓缓行驶而出。

车壁上的金光流水般涟漪开,最后化作上古的文字,消散在风中。

风把遮挡车窗的白竹帘吹开,辛湄只隐约望见里面坐着一个皂衣的年轻男子,一晃眼,长车便飞远了。

&ldquo这排场真华丽,是哪位厉害的仙人吗?&rdquo 辛湄望着远处摇曳的金光,忍不住感慨。

张大虎摇头:&ldquo这位是有狐一族的大僧侣,有狐一族的人据说是有天神血统的&hellip&hellip&rdquo &ldquo小湄,你来看我,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rdquo 甄洪生柔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辛湄转过身,便见他今日穿着黑白相间的长袍,漆黑的长发并不束,斜斜垂在肩上,显得特别&hellip&hellip呃,特别貌美如花。

&ldquo狐仙大人,好久不见。

&rdquo她笑眯眯地给他行个礼,从张大虎手里拿过月饼送给他,&ldquo这是我们庄里自己做的月饼,送给你尝鲜。

&rdquo 甄洪生眼睛登时一亮:&ldquo哦哦!这月饼你爹去年给我送过一次,红豆沙馅的最好吃。

来,跟我进去说话。

&rdquo 他不由分说握住她的手,仪态万千地牵着她进谷。

崇灵谷里香烟缭绕,与往日清明爽利的模样大不相同,每走十步,便能见着地上放的香炉,里面点着中正平和的檀香,令人精神为之一振,诸般烦躁都沉淀下去。

见她盯着那些香炉看,甄洪生笑道:&ldquo今日来访的是一位贵客,点香是他们那里的习俗。

&rdquo &ldquo有狐一族吗?&rdquo她好像听过这名字。

&ldquo是啊,他们不单血统高贵,还擅长酿酒,这次带了十坛好酒。

你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我再把眉山叫来,一起品美酒。

&rdquo 甄洪生牵着她坐在开满鲜花的小凉亭里,眼熟的中年女管事很快端了两杯茶上来。

他坐在旁边,既不喝茶,也不说话,只是捧着她的手掌仔细看,一边看还一边摸。

辛湄被他摸得浑身发毛,只好问他:&ldquo狐仙大人,我的手有什么问题吗?&rdquo 上次她来,他也是捧着她的手使劲看,难道里面藏着宝贝? 甄洪生把目光从她掌纹上移开,对她十分魅惑地一笑:&ldquo没什么。

小湄呀&hellip&hellip你与战鬼将军成婚多日,怎么还未洞房花烛?&rdquo 辛湄震撼了:&ldquo你怎么知道?!&rdquo 他抚摸着脖子上围着的白狐狸,笑得妩媚:&ldquo我是狐仙大人,自然是知道的。

看起来,他待你并不好,不如甩了他,另选个男人?我把张大虎送你要不要?&rdquo 辛湄为难地看着他,这些神仙,真是神神叨叨,当初说坚决不送自家弟子的人是他,这会儿来破坏她的姻缘也是他。

搞不懂他们想什么。

&ldquo要不,选眉山?他怪喜欢你的。

&rdquo 她简直无奈:&ldquo眉山大人比我祖爷爷还老!&rdquo &hellip&hellip唔,幸好眉山今日不在这里,否则崇灵谷就要被他的泪水淹了。

甄洪生端起茶杯,缓缓啜了一口,热气氤氲,他的目光望向很遥远的地方。

做仙人也有许多许多年了,对这个世间的因果,他从来不问,不插手,任它们烟云一般聚了再散,散了再聚。

仙人无所谓执着,所以,很多事他点到即止。

&ldquo狐仙大人,这是红豆沙馅的。

&rdquo 辛湄掰开一颗月饼,笑吟吟地放在他掌心。

甄洪生笑了,掂掂手里的红豆沙月饼,放嘴边小小咬一口,香而且甜,这种滋味令人心情大好。

&ldquo小湄,&rdquo他清清嗓子,一本正经,&ldquo要好好过日子,饿了就吃饭,渴了就喝水,困了就睡觉,遇到危险嘛&mdash&mdash&rdquo 他扬起眉毛:&ldquo要记得逃。

&rdquo 从崇灵谷出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有狐一族送来的美酒好像很烈,甄洪生昨晚一个人喝了两坛,醉到今天还没起,辛湄只得和张大虎打个招呼,骑上烈云骅告辞了。

一路再风驰电掣飞到白头山的眉山居,给眉山君送月饼,谁知守门的灵鬼说他出门了,不知归期,辛湄留了两盒蛋黄馅的给他,继续跨上烈云骅,回头往皇陵赶。

&ldquo小云,你说陆千乔现在在做什么?&rdquo 赶路有点无聊,辛湄抱着烈云骅的脖子和它闲扯。

要是秋月在就好了,它虽然不会说话,但不管她说什么,它都会有反应的,不像这匹马,只管瞪着眼往前跑。

&ldquo你比秋月笨多了,都不理我。

&rdquo 这是污蔑啊啊!烈云骅使劲喷鼻子,它是马,又不是人,谁家的马开口说话,那就是见鬼了! &ldquo哦?你是说陆千乔肯定在想我?想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rdquo她眼睛亮了。

我可没有这样说!烈云骅长嘶一声。

&ldquo你的意思是,他正在反省错误,准备给我赔礼道歉?&rdquo 我真没有这样说!烈云骅流泪了。

&ldquo你是说,他会流着眼泪来求我回去?&rdquo &hellip&hellip秋月兄,你很伟大。

烈云骅怅然地眺望远方云雾,为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从心眼儿里对秋月产生了至高无上的敬意。

斜前方的大团云雾忽然破开,数只巨大的极乐鸟吟唱着悦耳的曲调,逆风而来,后面拉着一辆金碧辉煌的长车,浅浅的金光化作上古文字,摇曳飘散,实在是气派非凡。

烈云骅灵巧地让到一旁,恭恭敬敬地垂首停在空中等待长车过去。

灵兽对这种清净高贵的气息有本能的顺从反应。

长车缓缓驶来,停在辛湄身边,白色的竹帘被一只戴着黑丝手套的手卷上去,车内穿皂衣的年轻男子把脑袋探出来,对她友好一笑。

这个人&hellip&hellip好像是有狐一族的什么大僧侣吧?辛湄好奇地看着他,他也好奇地看过来,两人对望了半天,他终于又笑了。

&ldquo嗳,这位美貌的姑娘。

&rdquo他开口,声音温柔,语调却轻浮,&ldquo我饿了,给我一盒月饼成不?&rdquo &hellip&hellip气派非凡的长车,非凡气派的极乐鸟,然后,停下来,居然只是问她要一盒月饼。

辛湄一头雾水地递给他一盒果仁馅的,他却摇头,眼冒绿光:&ldquo要肉馅的。

&rdquo &hellip&hellip这是什么僧侣啊,居然还吃肉! 换了一盒肉馅月饼给他,竹帘子又放下去了,那人的声音从车内传来:&ldquo多谢,你真是漂亮又好心。

&rdquo 极乐鸟又开始鸣唱,长车继续逆风而去,辛湄抓了抓脑袋,拍拍烈云骅的脖子:&ldquo好了,我们也走,赶紧的,去皇陵。

&rdquo 自从陆千乔醒来之后,皇陵的云雾阵又重新架上了,大小妖怪们撤离地宫,重新回到青山绿水的地面,皇陵一改当日的颓败,又恢复了以往的桃红柳绿,鸟语花香。

斯兰不见人影,映莲在池塘里睡午觉,桃果果和弟弟在鬼气森森的杏花林里玩捉迷藏&mdash&mdash看样子,陆千乔还没来过这里。

辛湄把烈云骅拴在外面吃草,自己悄悄潜进赵官人的小山洞,他果然又扎着块白色头巾在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哭,眼泪顺着胡须往下滴。

&ldquo噢,姑娘你来啦!&rdquo他擤了一把鼻涕,抬头望见辛湄,含泪的双眼登时亮了,&ldquo快来快来!我正写到你与将军初相遇,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rdquo 呃,她和陆千乔初相遇?好像&hellip&hellip好像是在一个寂静的夜里,她抽晕了桃果果,然后陆千乔打了她一掌&hellip&hellip嗯,确实是天雷勾动地火。

拿起赵官人递过来的戏本子,却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道:【那一眼,正如千帆过尽大浪淘沙只为你;那一眼,正是弱水三千我取一瓢只有你;那一眼,仿佛三生石上书写缘分我和你&hellip&hellip】 她默然把本子放回去,为难地看着赵官人殷切的眼神,想了很久,才开口:&ldquo那一眼,其实我什么也没看清&hellip&hellip&rdquo 就知道是个男人,而且这男人还打她,抢她的灵兽,她只想抽飞他。

赵官人连连哀叹:&ldquo怎么能这样!一见生情再奸钟情才有看点啊!&rdquo &ldquo&hellip&hellip反正我和他本来也没什么看点,陆千乔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吧?我又不是他女儿。

&rdquo 她这话说得大是幽怨,与往日的跳脱明丽截然不同,赵官人察言观色一番,立即端出知心大叔的模样,坐在对面柔声问她:&ldquo辛姑娘,你和将军闹别扭了?&rdquo 辛湄把月饼放桌上:&ldquo没有,我是给你们送月饼的。

&rdquo &ldquo心里有不舒服就要说出来,不然小事就变成大事,越闹越不可收拾。

&rdquo 她想了想,撅嘴道:&ldquo我们一点都不像真正的夫妻,每次我一碰他,他就用捆妖索捆我。

而且,我们明明已经成亲了,他偏不承认,还要再来一次,浪费时间,故意推脱。

&rdquo &hellip&hellip将军啊,战鬼一族在男女方面是挺笨拙的,但你也不能笨成这样啊! 赵官人恨铁不成钢地摇头。

&ldquo辛姑娘,将军虽然挂着将军的名号,但他本身是战鬼一族的人,对琼国那个皇帝根本没什么忠心的,所以皇帝赐婚对他来说和狗屁差不多。

他不承认赐婚,偏要亲自提亲再娶你一次,其实恰好证明他心里有你,把你正正经经当做一个需要尊重的女子来看待。

&rdquo 辛湄沉默了,片刻,低声道:&ldquo我知道。

&rdquo &ldquo你也有不知道的。

战鬼一族自古侍奉天神,向来保守古板,没有成婚便行男女之事,视为苟且。

他不碰你,是敬重,并非轻视。

&rdquo 她继续沉默。

赵官人清清嗓子:&ldquo你看将军外表好像挺贴心挺细致的,他其实粗鲁的很,自小爹不疼娘不爱,也没人教他怎样和姑娘相处,平日里不是冷脸就是走人。

捆妖索什么的,也是他没想到那一层而已。

你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说一次,将军肯定懂的。

人长着嘴就是要说话的,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误会不能说开呢?闷在心里岂不是委屈了一张嘴?&rdquo 辛湄默默掰开一块莲蓉月饼,一边吃一边喝茶,再也没说一个字。

赵官人见好就收,当即拿起毛笔继续奋笔疾书,把前面写的全涂了,一面问她:&ldquo姑娘,你和将军初相遇是啥样的,再给我说一遍吧?&rdquo 她正要说话,忽听山洞外烈云骅长嘶一声,紧接着覆盖在洞口的大叶片被人猛然揭开,两天不见的陆千乔大步走进来,一见她,一把拽起便走。

赵官人老泪纵横地吞了一块月饼,将军,这才是好样的! 辛湄一路脚不沾地,和风筝似的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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