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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打,你看我的手上……还有抓痕。
小傅爷,你可别被她给骗了,也许她看中的不过是你的钱而已。
” 与暮:“……” “哦。
“傅致一淡淡地说,“只要她愿意和我在一起,即使只是看上我的钱,也没关系。
如果她想要,整个四海阁拱手相送,也没问题。
” 沈书枝:“……” 直到出了走廊,与暮才从他的话里完全反应过来,她忍不住几次打量身边的傅致一:“我发现要是有天小傅爷不想当收藏家了,可以考虑去当演员,刚才你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 傅致一睨她一眼,好心提醒:“我好像是在帮你。
” “嗯,我知道,谢谢你啊。
”与暮望了望已经走得零零散散的酒会现场,问,“酒会已经结束了吗?” “嗯。
” 与暮在心底惊讶,刚才竟跟谭勋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以前没参加过这样的酒会,所以没能掌握好时间。
” “没关系。
”不用演戏的傅致一,总是一副冷冷淡淡,让人很难接近的样子,“我们也该回去了。
” 从出会场到停车场,他们一路走得并不算是很顺利,早有很多在角落处仔细观察了傅致一举一动的各个集团老总,站在外面等候,一见他出来,便一一上前告别。
没有什么很实质性的谈话,都是马屁拍来拍去。
好不容易上了车,与暮感觉如同逃难。
傅致一倒是一如既往的镇定,看得出他对这样的状况早就习以为常。
就在车子将要驶离停车场的时候,车内响起了“砰砰”声,傅致一将车窗摇开,一张倾城绝色的脸映入眼帘,她朝傅致一妩媚一笑,因为穿着低胸礼服又弯着腰,那两团硕大而挤成的沟诱人无比,只见她递了张名片过来,道:“小傅爷,这是我的名片,有空要联系我哦。
” 名片上香水味十分重,远远地,与暮都能闻到有些刺鼻的香。
本来以为以傅致一的傲气是不会接的,谁知他顺手捻了过来。
直到车子行驶在公路上,在上高速时,他忽然停下车,将名片丢进路边的垃圾桶中。
“唉……”与暮轻叹一声,“人家不是还等着你的电话吗?你怎么把名片给丢了?” “香味太浓,污染空气。
” “那你刚才干吗还要接受人家的名片?” “这是种礼貌。
” “……” 许是她脸上的不屑表现得太明显,傅致一挑眉:“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是压根就不信。
”她问,“那刚刚亲吻人家手背呢?也是出自礼貌?” 他回答她的,是一句在男人圈里很经典的话:“任何一个聪明的男人都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尤其是美女。
” 她想,谭勋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他可以为了创业忽略旁边所有的人,即使是对再有感情的她,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沈书枝呢?其实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拒绝吧。
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只会愈加让人离不开,最后东窗事发,也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在别人的身上。
这般想着,她的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下来。
很久,她都没说话,傅致一也没有说话,车厢里一股沉默在蔓延。
等到与暮看向窗外的时候,才发现车停在了海边。
“下去走走吧。
”傅致一说完,开了门,走下车。
他对这里很熟悉,很快走到一块巨大的岩石边,坐在上面,脱去了累赘的外套,穿一件白衬衣,拿出一根烟点燃,海风轻撩过他的发,露出狂浪不羁的俊颜,一派公子哥儿的模样。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儿,从不顾及别人的想法。
换成其他男人,此时应该征询女方的意见,问介不介意他抽烟。
与暮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太过高傲,还带着别人讨厌不起来的小自私。
两人坐在海边吹风,谁也没说话。
忽而,与暮眼角余光一瞥,就在傅致一的车子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两辆车,车边站了五六个人的样子,隔得太远,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人影。
她心一悸,忽然拉着傅致一的手将他从岩石上给扯了下来:“跟我走。
” 傅致一没想到她会忽然来这招,心里有些讶异,但脚步却是随着她而奔跑了起来。
耳边是疾驰的海风,凉凉地袭击着脸颊,手上却是暖暖的温。
还有什么比此刻更浪漫的吗? 与暮第一次拉着男人的手这样跑,有种想要私奔到天涯海角的错觉,她亦感觉到那只被她牵着的手,在不经意中越拉越紧。
她拉着他一直跑到一个比较阴暗的角落,才虚脱般靠在墙上喘息。
好久都没有跑得这么欢畅淋漓了,有些泄压,也有些累得忘了悲伤。
待到她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身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好奇地抬头望去,只见傅致一一双墨色的眼正注视着她,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 “笑你,明明不擅长跑步,还要拉着人跑。
” “我是在帮你好不好!” “帮我?”傅致一挑眉。
与暮探出小脑袋往外面看了看,确定没人跟来才把刚才看见的景象对傅致一说了一遍。
像他这样的人物,应该是别人整天都蠢蠢欲动想要绑架的人吧。
不料,傅致一听了这话之后,笑得更厉害了:“朝与暮,你是傻瓜吗?那些都是我的私人保镖。
” “……” 与暮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做了一件极傻的事情,不由得懊恼加脸红。
怎么能这样啊,总是在他面前做一些丢脸的事情。
朝与暮,你真是够了! 傅致一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有趣的事,心情不由得大好。
再看向那个傻傻的小女人,脸红如火。
女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最美的一面,就是她无意中展露出自己心情最诚实的表情时。
在男人眼底,越是单纯的女人就越有吸引力。
“我想吻你。
”他忽然道。
与暮没反应过来,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低下头,薄唇贴上了她的。
与暮大抵觉得自己是疯了,她正在和自己的上司发生关系。
可一想到谭勋,她又不禁气恼,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就要待在家里像个傻瓜似的独守贞洁? 连李瑶都不相信,她跟谭勋同居了三年,两个人居然连那种事情都没有做过。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一直觉得将女人一生最宝贵的东西,交托给结婚的那一夜是最幸福的事情。
那么,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思绪因为他越来越疯狂的吻而开始混乱,耳边只有彼此的喘息声,还有她的裙摆被撕扯的声音。
那可是刚花了上万块钱的裙子,即便有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你别……”她刚呜咽出来的声音被他的吻给再次袭击。
与暮最后的理智都快要被销毁了,脑海里不停地传来一个声音:“算了吧算了吧,贞洁算什么呢?你为谭勋保留了那么多年,人家不是照样不屑吗?不就是一层膜,能有多宝贵呢?” 这般想着,她仅有的理智已经完全被磨灭了。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这样的环境下,与暮的耳朵极其敏感,好不容易挣脱了傅致一的吻,喘息地说了声:“有人……” Part5 此刻的傅致一哪还有闲情管有没有人,直到一声“小傅爷”传来,他才动作极其迅速地转身,将与暮藏于宽大的胸膛内。
那闯来的保镖本是确保他安全的,谁知道会看到这么火热的场面,忙转过身去,一向冷峻的脸上有抽搐的神情。
靠在傅致一怀里的与暮忍不住在他身上恶意地咬了一口,傅致一低头,便见她很用力地瞪着他,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都怪你”三个大字。
回去时,与暮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是傅致一将她抱回车上的。
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直到回了家,开了灯,见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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