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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来到W市,甘璐坐的动车,速度确实很快,不过三个小时就到了,火车站有会务组统一接站并安排住宿,她与来自邻省地级市的一位女老师住同一个房间,下午便是安排到W市一所重点中学分别听公开课,晚上还有一场讲座。
第二天研讨结束后,从吃饭的地方出来,据接待的老师讲,这离宾馆并不算远,大家都决定步行回去,一路谈笑着,三三两两走着。
甘璐上次在这个城市的穿行,实在算不上愉快的记忆。
然而她并不喜欢沉湎于自伤自怜中,当老师少有出差的机会,暂时脱离日复一日的单调工作,也算是一种放松。
这天天气很好,春风和美,吹得人暖洋洋的,她顺着人行道走着,与同伴闲聊,心情不由自主地好了起来。
尚修文打来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稍微放慢脚步,落在后面,笑着说:“闲逛。
这条路叫春明路,种了很多意杨,街道很安静。
” “我知道那个地方,附近几条并列的路全是春字开头,春明路、春深路、春和路、春风路、春江路。
” 甘璐被这些富有诗意的名字打动了:“这些路名都很美,也和这个季节很相衬。
” “我家以前就住春深路上,我在那住了快十年。
那条路和春明路平行,没有多远,种了很多泡桐,到了这个季节就开出紫色的花,很美。
”尚修文的声音中带着疲惫,“我要有时间就好了,可以陪你一块走走。
” “你很累吗?” “是呀,有一点儿。
” “你不会还在办公室吧?”尚修文只轻声一笑,她无可奈何地说,“逼着别人陪你加班并不好,你也得注意身体。
” “这个周末要接待几个大客户,我恐怕还是没有时间回去。
” “我会告诉妈妈的。
我快到宾馆了,你马上去吃饭吧。
” 放下手机,甘璐向接待老师打听了一下方位,只说想独自转转再回宾馆。
她穿过一条窄窄的横巷,走出差不多100米的样子,果然看到了一条笔直的柏油路。
这条路和她刚才走过的春明路一样,并不宽阔热闹,而是带着几分市区里难得的幽静意味。
但道路两旁并没如尚修文说的那样种满开了紫色花的泡桐树,她有几分踌躇,见路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悠闲走过,连忙打听:“您好,我想请问一下,这条路是春深路吗?” 老先生十分和善,点点头:“对。
” “那这些树是泡桐吗?”她指一下道路旁边那些并不高大的树。
老先生笑了:“这些是栾树,泡桐几年前就被统一换掉了。
可惜啊,种了几十年,全都是大树了,开的花也漂亮。
可是据说那种树材质疏松,到了一定年份就不合适当行道树,当时为这件事报纸上还登了市民来信讨论呢。
” 谢过这位老先生,甘璐顺着人行道慢慢向前走着。
她想,尚修文大概在那年结束父亲的公司、卖掉房子以后,再也没回过这个城市,更不要说探访过去的住处了。
所谓沧海桑田,似乎只是一个空泛的说法,可是生活中那些根本无法抗拒的变化每时每刻都在悄然发生着。
他曾在这条路上住了十年,看泡桐花开花落,从青涩少年到青春韶华,有过年少轻狂的幸福时光,有过意气风发的恋爱,直到黯然离开再不回首。
而她少女时代也有一条深埋于自己回忆之中的路,路上有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有迷宫一样纵横交错的小巷,有一个男生的高大背影。
那些存在于记忆之中的路已经不复依旧,每个人都有只属于自己的过去,谁又能介入谁生命中那一段回不去的时光呢。
终于走到了路口,眼前是一条车水马龙的大道,她回头看看春深路的路牌,在心底帮尚修文说了一声再见。
就让回忆沉淀于心底,她要参与的是他现在与将来的生活;他们要共同面对的,还有未来的无尽岁月。
第二天中午,学习交流活动结束。
好几个老师都想利用周末逛一下本地景点,推迟一两天回去,甘璐则直接去了长途客运站,坐上了开往J市的大巴。
W市和J市之间全程都是高速公路,道路两旁一派春色正浓的景致,桃红柳绿,青翠的原野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三个多小时就到了J市,她出客运站后,叫了辆出租车,直接到了旭昇钢铁公司在市区租用的办公楼下。
头天尚修文给她打电话时,她并没提到今天会过来,存心想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到了以后,她仍然有点儿迟疑了,不确定这算不算是打扰他的工作。
她看看时间,不过下午三点半,如果要挨到他下班,就得在这个城市独自闲荡,她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站在楼层分布图前研究了好一会儿,确定旭昇占据了五层楼的办公区,董事长办公室在十六楼,她才上了电梯。
办公室大门紧闭着,外面接待区坐的一位秘书模样的年轻女孩子,用照章办事的口气问她:“请问您贵姓?和董事长有预约吗?” 她一向在学校工作,倒没见识过这种排场,只得说:“我姓甘,没有预约。
” “对不起,没有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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