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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过是一个病了的小姑娘,可怜巴巴的问着未婚夫君能不能陪陪她。
样子……生动极了。
“好,我哪儿也不去。
”周朔替她掖好被角,端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不动如山。
宋青婵翘起嘴角来,难得撒一次娇:“阿朔最好了。
” 周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其实她从未这样同人撒过娇,也未求过别人陪陪她一类的事情。
从小到大,宋老爹为了能够赚钱养家,一个人会做好几份的工,留在家里的时间也就更短。
即便是在外面受了欺负回来,她也只会一个人默默承受住,从不与人言说。
若是病了,自己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她看似柔弱,其实早就在十几年的光景里锻就了一身钢筋铁骨,后来孤身一人面对铺天谣言,她更是对谁都冷淡疏离,别说撒娇,她就连哭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但不知怎的,在周朔面前,她好像找回了这个年纪的女子应有的姿态。
她能肆意欢笑,放肆喜欢。
也能受到珍重,彼此信任。
就像别人说的那样,被偏爱之人,方才拥有撒娇哭泣的权利。
如今,她也正被周朔偏爱着。
她这一病,一连几日,方才重新恢复了精神头。
听闻她病情稍好之后,刘襄和李如云才来杏林堂探望她。
两个姑娘一同过来,一个探头探脑,圆眼笑盈盈里盛着星河与天光,她扒拉着门框在门口偷看了眼,瞧见宋青婵的脸色果真红润许多,她才松了口气。
刘襄身后的李如云淡漠抿了下唇,“要是不想进去,就莫要占着路。
” 刘襄回头瞪了眼李如云后,提着裙摆从门槛上跨了进来,“谁说我不进去了。
”小姑娘眼巴巴跑过来,扑到床边眨着水汪汪又明亮的眼睛问:“青婵姐姐,我听周公子说你病好了很多,才来看你,怕吵到你了。
” “那日忽然晕倒,怕是吓到你了吧?”宋青婵温柔笑着。
刘襄眼睛一红,委屈地点点头:“我可害怕了。
”不过是怕宋青婵出了什么事,她伤心难过。
这时,李如云瞥见宋青婵干涸的唇瓣,便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说道:“先生家的孩子们你先别操心了,承修从府学回来,暂且帮忙带着孩子们上课。
” 宋青婵怔了下,“那怎么能行?入秋之后赵公子就要启程去东都,科考的事情为重,哪里能腾出功夫来操心这些事?” “姐姐,你先别操心这些事了。
”刘襄握紧了宋青婵修长的小手,纤细无骨,却也软和,“大夫都说了,你这病是因为劳累所致,所以这两日我和李如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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