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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它的戏份不是结束了吗?怎么隔了半天,还有亲女儿才能触发的后续剧情的? 在三人的目光下,它们飘飘荡荡,分别融入了三人的眉心。
她们不约而同地阖起了眼,久久未动。
郁仪搜索识海并未感受到什么,她睁开眼:“你们感受到了什么吗?” 楚风这才徐徐睁开眼,她面容平静:“不曾。
” “不是要去见宋翩跹,走吧。
” 反而是曼枝道:“等等,还有一事忘记与你说。
” - 仙宫之外,众人还会在此逗留三到五日不等,交换他们在仙宫中得到的资源。
宋翩跹未去做交易,她在钱度安排好的一处独居小院落脚,这山上只有这么一座小院,极为幽静,种满了紫金竹林,无人敢来扰她。
紫金竹林外有一套古朴无华的石桌石凳,月夜下清风拂过,竹林簌簌,生长在竹林中的妖兔探头探脑,偷瞧着石凳上的女子,时不时抖抖耳朵,灵动之极。
宋翩跹一笑,冲它们招招手。
竹林中的妖兔多年不见人,极为单纯,也不怕人。
但宋翩跹一身修为在身,它们慑于她的威仪,凭着求生本能,即使心里蠢蠢欲动,腿已经被吓软了,哪敢过来。
宋翩跹瞧着它们憨态可掬的模样,不期然想起那只总向自己撒娇撒痴的小猫,她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轰隆——” 不过转眼间,原先尚算皎洁的月色被狂风浓云遮挡,天上雷光阵阵,浓黑的云滚满了大半边天,一眼看去,如天之欲倾。
这是有人在渡劫。
宋翩跹静坐着,看妖兔抖抖索索地迅速跑进竹林藏起来,她端坐在滚滚劫云下,饮了杯寻常的烈酒,入喉滚烫辛辣,却无甚旁的滋味。
一杯接着一杯,这盅酒她饮了一个时辰,直到月色重新落入酒杯之中。
雷云散了。
宋翩跹展了展眉,目光遥望山下小路方向,却不曾想到,她落在地上的黑影中缓缓浮现一个人形,自她背后,用两条莹白紧致的手臂勾住她的腰,从背后将她揽入怀中,姿势缱绻而强硬,仿佛要将她禁锢,再彻底独占。
宋翩跹呼吸停了拍,她垂眸,腰上扣着双手臂,而肩上猛然一沉,有人在她耳畔轻轻呼吸,鼻间擦过她侧颊,潮湿的鼻息打在她脸上: “姐姐在喝酒。
” 宋翩跹的脸冷下来,将酒杯往桌上一按,撇开头避开。
“放开。
” “不。
”郁仪果真说道做到,她说不放开,宋翩跹便掰不开她束缚在腰间的手。
她恍然想起,郁仪方才又渡了雷劫,如今该是大乘期了。
距离飞升不过一步之遥,在修真界是顶尖的,也是独一无二的。
这个世界她一心护着的、娇娇怜怜的小姑娘,如今一转眼,竟成了自己修为不如她了。
宋翩跹推却不开,便冷眉冷眼地坐着,晾着郁仪。
玉杯将她手心浸得冰凉,喉嗓中却滚着辛刺的酒意。
“姐姐。
”郁仪低声唤她,她的头发搭在了宋翩跹肩头,宋翩跹侧身避开,让郁仪的长发无力滑落。
郁仪将手臂箍得更紧了,眼神湿濡濡,低声央求: “姐姐,别生我气,好不好?” 宋翩跹依旧不理她。
宋翩跹不理她,不让她亲近。
郁仪眸中滚过躁郁不安,眸光暗沉一瞬,又被她死死掩藏。
她垂首,埋到宋翩跹颈侧,郁仪竭力控制着力道,只轻啄着,像小兽舔水般,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和点点轻红。
郁仪的视线越过宋翩跹肩头,落到她身前一洼锁骨上,那里盛着月色。
视线再往下,甚至能窥见三分遍布春意的沟壑。
郁仪呼吸沉了沉,舔了舔唇,因她还未退开,这点舌尖顺着点在了宋翩跹颈间,像落了颗朱砂痣。
宋翩跹并未避开,她并非全然抗拒自己,郁仪的不安纾解了几分,如被安抚,她指尖落在朱砂痣上,使了些力,将那点浅淡的红慢慢揉开,愈揉,愈浓。
一种情绪淡下,另种欲念蔓延开来,她悄然咬住宋翩跹的一缕发丝,用牙齿细细碾磨,如鲤鱼吃花,含弄不停。
“姐姐。
”郁仪舌尖勾着宋翩跹青丝,半晌才不舍吐出,语气可怜极了,“是我不好,我太怕你。
” “怕我?我看你是半点不怕,恣意妄为,从前敢这样瞒我,现下又这样对我。
”宋翩跹转身,语气冷得如覆星霜,半分软化迹象也无。
郁仪何曾听见宋翩跹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冰冷的,失望的。
她手足无措了下,怔怔地松开一直环得紧紧的手。
宋翩跹心里的气平了平,这还像话,平日就是太纵着她,才养出了这副性子。
宋翩跹有些头疼,从前几个副本中,即便是最幼稚的林轻鹭都没有这样娇气。
这个副本里的青陆太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又太娇嫩,宋翩跹不禁思考,是不是她把郁仪看得太过脆弱,保护过度,宠过了头,两相合力下造成了今日局面。
宋翩跹分析局面的思绪刚起了个头,便被一声极轻的哽咽声斩断,她抬眼看去,郁仪眼睁得大大的,里头蓄满薄薄的水光,一滴未肯落下。
哭了。
她顶着张和宋翩跹丝毫不差的妖娆容颜,受了委屈时却仿佛还是那个十几岁的少女,一双眼因水光愈发迷离朦胧,眉皱一下,谁都要心软。
宋翩跹轻叹。
郁仪道:“我怕你厌恶魔修。
” 宋翩跹蹙眉:“我何时如此过。
” 说完,宋翩跹看到郁仪的神情,突然明晰。
郁仪与她不同,她是外来者,有从前的记忆和价值观,尽管宋翩跹已然接受了这个世界的观念,入乡随俗地遵循,但有些观念她从未顾及,就像她并不认为道修魔修有很大区别。
可郁仪自出生便是道修,她自己或许不在乎正邪之别,但她身旁的道修尽皆将两者划分得清楚明白,厌恶魔修的不在少数,她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奇。
她只是不像自己这么幸运,能拥有本体的意识。
她像一张白纸,一次次被副本重新书写。
“……”宋翩跹按了按眉心,怎么她越想越觉得郁仪也没什么大错呢?她只是太敏感不安,而这些是青陆一直以来的特性,自己早就知道并接受了,为此苛责郁仪,是否太过较真—— “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不会了。
”见宋翩跹神情有些许松动,郁仪当即打蛇随棍上,手悄然攥住宋翩跹袖口,细细道。
她说着,指尖一勾,从红衣渡到宋翩跹白皙的手腕,极不安分。
她边做小动作,边观察宋翩跹的情态,仿佛宋翩跹只要微微显出些不悦,她就当即停下,退回原本的位置。
宋翩跹瞥了眼她那副小模样,心中好气又好笑。
这次倒是没躲开,任郁仪顺着她的手腕滑下,握上她的手。
那只手在宽袖衣袍之下,顺着她臂腕偷偷往上爬,宋翩跹刚刚饮了许多酒,身子正烫,偏偏郁仪体温寒凉,撞在一处,让两人都露出了些不同的神色。
郁仪半个身子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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