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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kewalk停留在被鼠标刚刚点开的模样已经快四个小时,而简灼只是和那些空音轨来了个两相望,从零点点坐到了凌晨四点。
他被冻得回了神,扯下小被子转头就倒在了床上,抱着零星的睡意半阖着眼翻了翻朋友圈,瞧见上次去医院碰见的那个研究生发了一条吐槽,正好有关周恕琛。
“天啊,我好思念旭哥,他能不能不要再把我们俩扔给别人了!你们知道小周学长有多毒吗??? 昨天有个过来矫正的小弟弟,周恕琛就让我去接手。
结果那牙椅好像坏了,我捣鼓半天都放不下去,当时我就瞥见他路过看了我一眼。
本来我出门看星座运势就说水逆了,结果真的,拔牙的时候我又不小心打麻药针扎到食指了,然后他二话不说就让我出去,拔完牙出来又逮着我又说‘这么爱犯低级错误还留在这干什么,不如回去和本科生一起见习’。
我靠,我当时就茫然了,难道不都这么过来的吗?他没犯过小错误吗??我恳求姐妹们不要为美色诱惑,少对蛇蝎美人抱幻想,性格真的太差了。
(此条屏蔽学长)” 简灼使劲脑补了一下周恕琛做这些事的表情,虽然陌生,但意外地十分鲜活,好像就是在为他不能所见的另一版面贴上一块的拼图。
他又手贱去翻周恕琛的朋友圈,毕竟自从醉酒那一遭之后他们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再也没有与彼此多聊,只有日常对话却全然没有延展的趋势。
可这三天里,周恕琛只在朋友圈分享了一首歌。
是前夜四点二十七分,也是他醉酒的那个凌晨。
简灼懵着一颗脑袋点进链接,才意识到原来那个晚上周恕琛并没有睡着觉。
那是Muse的Starlight。
周恕琛还配了个晕眩的emoji。
简灼不常听摇滚,更不用说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那个他搭着末班车跑来的时期,他想了想,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代沟。
窗外的路灯微微隙进一些清光,循环放着Starlight,简灼就这样握着那把钥匙久久地瞧,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放逐到另一个未知的心系,而能载他回航的就只有周恕琛与他的飞船。
大概是他自我感知过剩,他竟然会觉得周恕琛最近的许多举动都会和他多少牵上关系,就譬如说这一首歌。
事到如今他才觉得自己没救了,发现事情只要碰上周恕琛就会变得越发越棘手起来,而且原来很多事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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