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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恕琛说。
“那吃糖吗?”简灼笑嘻嘻地凑上去。
“吃。
”周恕琛眨了眨眼,“但会刷牙。
” 简灼喝醉了从来很安静,因为睡神附了体,所以聚会灌他酒的最后结果就是横尸在野。
譬如现在。
简灼的眼皮重的抬也抬不起,却在模糊间他听见周恕琛叫了他一声。
他皱着眉,迷迷瞪瞪地顺着周恕琛扶住他手臂的手往上看,“……你为什么知道我叫什么。
” 突然反应过来,他咧出一个笑:“……听过我的歌?” 天!这会不会就是他第一次遇上自己歌迷。
怎么办怎么办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签名签在这个白脸医生哪只手上呢……遭了没带笔! 简灼终于将早在脑海里预演千遍的自我介绍第一次投入实践:“I’m荒火2FLAMING,UknowDoubleH’llrideagain.”。
——太**了。
简灼后来想起来觉得,这玩意儿搁在LIVE以外的场合说显得他真的脑袋有点问题。
“你真去做音乐了?”周恕琛好像笑了。
“靠,至少也是网易云音乐人嘛。
”简灼没生气,摇摇晃晃地说着。
周恕琛望了望他,“你姐姐是不是叫简沫。
” ……简沫?……周恕琛? 简灼困惑地去看周恕琛,这两个名字就来回地在他脑子里跳。
蓦地,他半阖的眼簌的睁开,“是你……?” 橙汁瓶盖没有旋好,又被他的动作给打翻在地,那黄澄澄的液体就躺了一地,在石砖上洇出一滩影。
简灼一下跳起来:“我操他妈!狗渣男!” 头像是被当成铅球项目训练场,简灼睁开眼也还是动弹困难,只感觉所有光线一下涌进眼里来,让他出现一瞬间的晃神。
昨天的记忆也断断续续,片尾就停在他伸手去打的那个准“前姐夫”的那一刻。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躺着的是被单生硬的白色大床,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在酒店里。
简灼本来就还比较抗冻,大冬天也能倔强地只穿一件卫衣,可总有人觉得他冷,譬如他妈,譬如……周恕琛。
简灼嫌弃地拉起躺在他身前被褥上的黑色衬绒皮衣,周恕琛昨天穿在外面的那一件。
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看他手腕上少块表就把AP也捐了呢。
怪不得他起来一头的汗,开着空调穿着衣服盖着大棉被还披着一外套,就不怕在十二月中暑?简灼想着,却又在举起衣服时抖落了什么东西,他拿起来一看,这不是他的手机吗。
简灼摁开手机,看见锁屏就被周恕琛设置成了备忘录的截屏,上面写着:昨天我来给你送手机,但你醉了,所以我把你带到这里休息。
房卡在外套里面。
又另起了一行:下午记得来诊所。
不说他真忘了。
结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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