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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看去,胭脂妙目流转,烛火打在她脸上,现出艳艳红晕。
她陷入往事,几乎忘了江留醉,沉醉地道:“他把我当小丫头,并不防我,不过依旧没让我学到多少灵山派的功夫。
这有什么?我起码学会了他的一举一动,他如何说话、如何走路、如何伸懒腰,我一清二楚。
若不是我比他矮上三分又瘦弱一点,我扮起他来,只怕比他自己还像。
” 江留醉瞧她入迷的神色,默默地想,如果她对灵山大师心存芥蒂,对失魂显然不单纯是一个恨字。
与灵山一派的爱恨交缠,怕是她也不曾完全明白。
胭脂接着说道:“纵然他聪明绝顶,怎料到一个小女孩候在他身边会有那样的机心?但他做惯了杀手,始终为人谨慎,几次我都觉可以轻易下毒,却终没敢下手。
” “你最后还是下了手。
”江留醉叹息。
“我只是想,灵山大师若地下有灵,看见他最得意的弟子死在我手上,不知会作何想?”胭脂对了虚空处冷笑,仿佛看见灵山大师痛心疾首,笑容里满是快意。
江留醉哑然,许久叹气道:“没做成他的弟子,你竟如此恨他?” 胭脂冷笑:“我天资极高,自小见过我的前辈没一个不夸我将来会出人头地。
我大哥木讷寡言,从小呆呆傻傻,谁知灵山大师连他也收了,居然不收我。
连我大哥也能扬名天下,世人提到他的名字无不景仰,我资质比他高数倍,却籍籍无名,这一切都是灵山大师所害,你叫我如何咽下这口气?” “师徒要讲缘分。
”江留醉苦笑道。
但见她为成功煞费苦心,便知这名利心于她竟不弱于男儿。
不禁想到师父仙灵子收下他们四个徒弟,那冥冥中说不清的机缘又是什么? “哼,我大哥那么笨,都能以机关之学成名,如灵山大师肯教我,我的名头不知要比他响亮多少!” 江留醉心想,她心里想的唯有成名成功,备受瞩目,其他事一点也不在意,不由说道:“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胭脂一愣,表情由凶厉转为柔和,江留醉这才觉得她又是先前认得的胭脂了。
一抹羞涩自她脸上闪过,胭脂抿抿唇,几番想开口又咽下。
江留醉奇怪她为何刚才侃侃而谈,这会却说不出话。
胭脂脸一红,哑声道:“你先歇着,我再来看你。
”匆匆逃了开去。
江留醉大惑不解,只能摇头,心想他是太不了解这女子了。
等她一走,想见花非花的心情格外强烈,扶着牢门的栏杆眺望,面前漆黑寂寥,伴随他的唯有岩石缝隙间滴落的水珠。
滴答,滴答。
两下间隔了漫长的等待,方才和应似地响出一声。
江留醉试图运起宝相神功,才一动念,气海一阵生疼,仿佛破了个洞,所有内力尽数流去。
他试练天元功也是一样,皮酸肉麻,劲力一点提不上,就像瘫痪了一般。
颓然仰天躺倒,凹凸不平的岩石洞顶沟壑纵横,起起伏伏是烦人心事。
放下牵挂,江留醉闷头大睡,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牢门外有人来送饭他也不理,只管闭眼睡觉落个清净。
昏沉沉睡了许久,直到梦里凌乱,看见花非花走近朝他一笑,明艳不可方物,心里一欢喜就醒了。
张眼触及黑得落寞的牢房风光,他忆起身在何处,不由长叹。
端起饭菜,早已冰透。
好在有一壶酒,江留醉取来喝了,倒头又睡。
这回梦见的却是惊惶中的胭脂,匆匆奔逐于街巷,忽然回眸定定看向他。
那一眼让江留醉惊醒,不知怎地,身上一层冷汗。
摸摸地上,他有了踏实的感觉,平静下来,胭脂夺人的目光仍在晃悠,直渗到心底去。
江留醉浑身一颤,发觉额头发烫,竟是睡在地上,外感风寒。
他这几日所遇莫测,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无一不有,情绪波动再加内力全失,自是容易染病。
他勉强起身,腿上没劲,险险欲坠,扶了石壁才稳住身形。
脚步声匀速传来,如刻漏一滴滴响着。
江留醉眯眼看去,胭脂已在牢外含笑望他。
他无力地将眼一闭,胭脂慌忙走进,扶起他柔声道:“才这一日,你竟瘦了。
”江留醉笑笑:“没太阳,见不得光,自然会瘦。
”胭脂瞧出他气色不对,一摸额头,惊道:“你发热了。
”江留醉推开她,漫不经心道:“一点寒热,过阵子就好。
” 胭脂按他在石床上坐下,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道:“也罢,我替你解了毒,你就能自行运功抗寒。
”江留醉拿过解药却不服,看着她道:“你不怕我走?”胭脂迟疑地道:“我想留你,不是要害你。
”江留醉一笑,他没气力纠缠她的话,口中却道:“你取些水给我喝。
”在胭脂转身的刹那,故意佯作服药,将药滑入袖中。
胭脂喂他喝水,小心翼翼地道:“你怪我?”江留醉尽情喝够了水,方道:“不怪不怪。
平生没被关这么久过,尝尝鲜也好。
”胭脂微笑道:“你总这么不正经?”江留醉抓头道:“我又不做官,要那么死板作什么?” 胭脂意味深长道:“如果让你做官呢?”江留醉道:“我这人马马虎虎,正襟危坐办理国家大事,岂不是要闷死我!”胭脂若有所指道:“只怕好运来时由不得你,不想做也有人逼你做。
” 江留醉一愣道:“谁那么无聊,会请我做官?” 胭脂一本正经地道:“百姓。
” 江留醉哈哈大笑:“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爷投胎,百姓找我做官?” 胭脂敛衽朝他一拜,道:“我正是来劝你与我共进退。
”她神情肃然,不似说笑,江留醉收了笑容,默默想她话中的含义。
两人静默。
此时牢门大开,江留醉并不想出去,感到太多疑问今朝会有答案。
他紧张地手心冒汗,但不能流露一丝一毫内心想法,越是不在乎,对方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就越有机会脱身。
此刻他最惦念的是花非花。
可胭脂仿佛非常憎恶她,一提起她就有十世仇怨,只能忍住不问。
他记得最后那一眼,花非花看他的那一眼,没有恐惧没有疑惑,自然到天生就该那样。
她根本不怕被胭脂抓住。
是的,她曾经做出那些令他惊奇的事,或许,奇迹会再次出现。
只是,眼前的这个女子一样神秘莫明。
和胭脂相识后的一幕幕反复重现心头,然而记得的只有她美丽的容貌和柔弱的身影。
她一直在受伤,需要人照顾,谁也想不到她其实坚强如斯。
层层的假象把她遮掩得犹如藏身云雾深处,令人摸不透她的心意。
如今回想,她那日许是故意被人追杀,为的是要跟他们在一起。
在红桥镇遇敌的晚上,郦逊之之所以会出来找他和花非花,实际是中了胭脂调虎离山之计。
她假作中了迷烟,然后偷袭雪凤凰,这一手亦是高明之至。
若非暗中有人保护康和王,红衣和小童就已得手。
随后,她和江留醉一般心急,想知道暗中护卫康和王的人是谁,便怂恿他引杀手刺杀康和王。
而最可疑的是在杭州,他追着灵萦鉴和蒙面人进了郦府,失去踪迹后头一个看到的正是胭脂,她阻住他去向,手中分明有花非花的信却不提,任他胡思乱想。
唉,她处心积虑做这些事,当真只为灭了灵山派?这些事又与灵山派何干? 究竟他有何利用价值? 他百思不解的还有胭脂刚刚说的这句。
她的确知道一些什么。
如果那日救灵萦鉴的是她,她或许和灵萦鉴一样,知道他所谓的“身世”。
江留醉悚然一惊,抬眼看她,她洞悉地笑着,笃定中带点妩媚。
他连忙收回眼,哪怕看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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