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后援会?我以前不会还见过你吧?”不等她回答又自己反驳,“不对,我应该没见过你。
” 宜熙好奇了,“为什么这么肯定?” 黎成朗笑而不语,宜熙直觉里面有玄机,却又不好穷追不舍,悻悻地玩着叉子。
黎成朗饮了口红酒,看着纠结万分的女孩,终于给了她一个痛快。
他说:“和记得Alice的理由一样。
我要是见过你,一定不会忘记。
” 宜熙知道黎成朗不是平白无故要她请客吃饭,无非是见她心情不好,找个理由陪她出去走走罢了。
偶像这么体贴,她觉得自己也得争气,不可以继续沉溺在这些破事儿里。
她反复告诫自己,你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和前男友演狗血大戏。
殷如敢那么嚣张还不是看她人微言轻,要想报了这一箭之仇,就得在事业上碾压她。
仿佛听到了她的期盼,宜熙复工后的第一场戏便是和殷如的对手戏,也是整部电影里两人唯一的对手戏。
按照一般思路,这种时候就是报仇雪恨的大好时机,要是能压戏压得殷如招架不得,那就更好了。
可宜熙在短暂的兴奋后,却对着剧本发起了呆。
“兴安公主不满兄长沉溺酒色,擅闯太子寝殿大发雷霆,而此时太子却抱着柳姬饮酒作乐,醉卧芙蓉帐,对妹妹的指责不闻不问……”陈橙提炼完剧情后,看着宜熙严肃道,“咱们商量商量,这段换我来演好不好?我可以把我的存款都给你!” 宜熙说:“好啊,你帮我买一张最远的火车票,我这就撂挑子走人。
” 拍摄场地一片忙碌,大家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宜熙坐在角落,托腮看着前方,陈橙挤在旁边,“我可是满腔赤诚,每一句都发自肺腑,你乱答应我会当真的!”见宜熙不理睬,又装模作样分析起来,“这一段的重点虽然是太子和兴安公主兄妹决裂,但你的存在感也很强啊!说说,就要睡男神了,什么感受?” 宜熙面无表情,“心如止水、波澜不兴。
” “切,别装了!想到你马上能和黎成朗躺一张床上,我都想举着火把烧死你!要是不犯法我一定已经这么干了!” 她形容得太具体,宜熙想象了下那画面,脸不争气地涨红。
陈橙还在问:“这是你第一次拍亲热戏吧?哦对,你是第一次拍电影,肯定是第一次了。
有提前排练过吗?” 宜熙觉得自己快被她吵死了,“没有。
昨天拿到通告单,黎成朗一直没提过,我也不敢主动去找他……”排练这种戏。
还记得昨天的讨论会上,张斯琪一看到剧本就笑了,摇着头很是惋惜的样子,“太子殿下这部戏还真是艳福不浅,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去年徐立导演找我拍《武则天》就该接下来,虽然最后逃不掉票房扑街的命,好歹晚年有男宠无数,福利相当好啊!” 《武则天》的女主角卢嫣是张斯琪的死对头,她说这话明显是在刻薄。
黎成朗翻着剧本不搭腔,覃卫东打趣道:“斯琪你觉得福利不好?那给你和成朗加一场床戏怎么样?我一直在斟酌这个来着,相信制片方和观众应该都很喜闻乐见。
” 张斯琪说:“谁要和他拍啊,要小鲜肉才算福利。
就好比黎影帝肯定也不觉得和我拍有什么意思,得年轻小姑娘……” “啪。
” 黎成朗合上剧本,淡淡看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场戏好像没你,太子妃殿下还是好好休息吧。
” 张斯琪挑眉,目光落到一直沉默不语的宜熙身上,了然地点点头,“好好好,我不说了。
免得有人心疼新欢,不给我这个旧爱留点面子。
” 大家跟着看向宜熙,女孩一本正经地捧着剧本,似乎没有听到周围人的打趣,不过微粉的脸颊和不自在的坐姿还是泄露了情绪。
殷如看看斜对面的许暮洲,含笑道:“宜熙还是个小姑娘,第一次拍这种内容肯定会紧张,别担心,我当初也傻得要死,连动作都不会做,把导演气得不行。
你总不会做得比我还差。
” 她第一次拍床戏……没记错的话,就是为了《南园遗爱》吧。
覃卫东道:“殷如说得对,宜熙你也别想太多,毕竟这场戏的矛盾焦点在兴安公主和太子,给你的特写镜头都没两个。
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放开一点,成朗会带你的。
” 想到这里,宜熙抬头在人群中寻找,因为怕她紧张,和拍摄无关的人都被清出去了,很轻易就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今天已经拍了五个小时,眉头微蹙、神情阴郁,在和覃卫东说着什么。
宜熙知道这又是入了戏的状态,一般来说这种时候大家都是不敢随便上去搭话的。
“宜熙,你过来。
” 宜熙临走前严肃地看着陈橙,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但是记住,专业!我是专业的!” 非常专业的宜熙被叫到覃卫东面前,和同样专业的黎成朗站到一起,沉默地听导演说戏。
“……大致就是这样,分镜剧本你们也都看了,要是没问题的话,太子和柳姬就到床上去,我们先试一下动作。
” 拍摄场地是一间华丽的寝殿,中央的床榻大得吓人,上面丝绸绮罗散乱,看起来分外旖旎。
宜熙站在床边,陈橙帮她脱下套在外面的羽绒服,化妆师最后检查了妆容,理了理长发便退到了人群中。
宜熙转头看到黎成朗也脱下了大衣,他和她一样换上了素色寝衣,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玉带,敞开的襟口可以看到胸前密致的肌理。
他的头发大多数时候都是束起来的,所以纵然妆容偏阴柔,人却半点不显女气。
可这会儿长发如瀑般垂在身后,再配上这白衣飘飘,宜熙脑中居然蹦出了两个字:邪魅! 救命!黎成朗和邪魅,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他此刻已经不像早上那么阴沉,但神情还是很冷漠,宜熙从没被他用这种眼神注视过,呆站在原地不敢动。
他终于不耐地伸出手,“过来。
” 宜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走过去,“黎老师?” 他抬起右手摸她耳朵,敏锐地察觉她身子僵了,“放松。
一会儿正式开拍,还有更亲密的动作,你在镜头前要是这个样子,今天就别想过了。
” 宜熙知道他是想跟她排练一下。
这场戏导演一开始就说了,点到即止,有那么个意思就成,她又不是女主角,和男主拍床戏也轮不到她。
如果对手演员不是他,宜熙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紧张成这样。
“成朗?”覃卫东导演喊了一声。
黎成朗看着宜熙,她尽力想表现得自然,可惜细微的表情还是出卖了自己。
黎成朗忽地一笑,弯腰就将她打横抱起,轻巧得像抱起一只小猫。
宜熙措不及防,下意识勾住他脖子,赤足在半空晃荡,白腻诱人。
四周工作人员虽然早知道今天有好戏看,但也没料到这就开始了,轻吸口冷气表示敬意之后,都默默开启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模式。
黎成朗抱着宜熙站着不动,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紧张地挺直背脊。
他低下头,重复刚才的话,“放松。
” 这一回,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宜熙勾住他脖子,试着让身子软下来。
脊背陷入男人有力的臂弯,腿弯被他稳稳托住,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僵得像个雕塑,而是藤蔓般依附在他身上。
“ok,这就对了。
柳姬你别那么抗拒和太子的身体接触,抱紧他,对,就是这样。
” 黎成朗抱起宜熙走到床边,轻轻把她放上去。
宜熙坐下来的时候寝衣滑下一截,露出又长又白的双腿,她刚把它遮好,就发觉黎成朗也上来了。
虽然反复教育自己要专业,但是和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冲击还是略大。
他很自然地躺了下去,展开右臂,宜熙抿了抿唇,依偎到他怀中。
太近了,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男士香水的气息,很清淡,却魔咒般萦绕在鼻尖。
“好,太子把手放到柳姬腰上,柳姬的头靠上他肩膀,脸再凑近些,再近些……成朗你这会儿应该愉快点,懒洋洋的,刚才表情太严肃了。
宜熙,你喂他喝酒。
” 缠丝金杯捏在手中,里面装的是白水,不过黎成朗半个小时前真的喝了几杯,就为了演出太子微醺的状态。
她将金杯凑到他唇边,慢慢喂他喝下去,脸上也露出了属于柳姬的、妖娆妩媚的笑容。
覃卫东看差不多了,转而给旁边等候的殷如说戏。
这是个长镜头,要一气呵成不能断,对宜熙来说,和黎成朗亲密已经是挑战,但克服这个问题后,殷如的出现明显更让她激动。
新仇旧恨、情伤暗害,能不能找回场子就看这一次了! “好,各就各位,action!” 珠帘摇晃,华丽的寝殿内摆放着鎏金大鼎,白烟袅袅升起。
前方床榻垂下绛红的幔帐,隐约可闻男女愉悦的笑声。
兴安公主大步闯入殿内,宫人想要阻拦,却被厉声喝止。
她带着怒意掀开床幔,却在看清眼前场景的那刻红了眼睛。
她的兄长,她尊敬了二十多年、视作一切的亲人此刻却衣衫不整,拥着个女人烂醉在绮罗间。
那女子云鬓散乱、笑容勾人,正趴在他胸口服侍他饮酒。
两人似乎都没察觉兴安公主的到来,依然自如地做自己的事,他甚至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兴安公主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打翻酒觥,怒道:“阿兄!” 酒觥砸到地上,泼出的酒液弄湿了团花地衣,一片狼藉。
太子终于懒洋洋地抬眼,语气却透着股不耐,“你怎么来了?” 她咬紧下唇,“你不希望我来?” 太子轻哼一声,“有话就说吧,孤没耐性陪你绕弯子。
” 她气极反笑,“阿兄当然没耐性,你现在脑子里除了你的权位还剩下些什么?恐怕连我这个妹妹你都不在乎了,恐怕连母后……连母后的仇你都不记得了!” 太子不说话,握着柳姬的长发把玩。
兴安公主气得肩头乱颤,“我都听说了,你和齐王一起南山围猎、彻夜未归,你们还击缶高歌、喝酒作乐,好生快意啊!阿兄,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和他联手了?” 太子看着她,不屑地笑了下。
兴安公主声音陡然尖锐,“为了对付三皇兄,你居然和害死母后的凶手联手了!” 气氛死一般的僵硬。
兴安公主胸口剧烈欺负,太子面沉如水,而一直如波斯猫般窝在太子胸口的柳姬慢慢直起身子,红唇轻启、吐字如兰,“公主殿下,长兄如父,你太失礼了。
” 殷如猛地转头,端端和宜熙的目光对上。
这还是认识一年多以来,两人第一次在戏中交手。
看得出来,殷如为了这一刻也准备已久,宜熙想要压倒她,殷如何尝不想?这一刻,两人仿佛被角色附体,就连对视都火花四射。
殷如冷冷地看了宜熙片刻,轻轻道:“我与皇兄谈话,几时轮到你这个卑贱的奴子插嘴?” 那样的轻蔑,如同之前每一次,她和许暮洲金童玉女、受尽追捧,她总是这样看着她,不断用眼神让她明白,她到底有多卑微。
宜熙默然一瞬,勾唇笑了。
她重新依偎进黎成朗怀中,仿佛受尽宠爱,小猫般蹭了蹭,“原是妾与殿下在饮酒,公主生闯进来,却嫌妾多余。
公主殿下,这是妾的地方,不是您的;殿下想要陪伴身侧的人也是妾,不是您。
” 殷如受此大辱,气得脸颊都白了。
她看着黎成朗,半是委屈、半是控诉,“阿兄,你就由着她这么羞辱我?羞辱你唯一的妹妹?” 黎成朗半闭着眼睛,片刻后才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好好的酒,却教你糟蹋了。
爱妃,为孤再斟一杯吧。
” “诺。
” 宜熙为太子斟酒,清澈的液体淙淙流出,汇入金杯。
她将酒觥递给太子时忽然笑着抬眼,长睫轻颤、眼波流转,里面明明白白写着奚落。
那神情让殷如想到从前,有次上节目,她用尽手段把宜熙堵在活动场地外面,可许暮洲却不顾经纪人的反对跑出去找她。
她看着许暮洲将她带到后台,叮嘱她一定要等他回来,在别人没注意到的瞬间,她就这样冲她笑了。
仿佛在说,你现在明白,真正多余的人是谁了吧? “你……” “卡——”覃卫东不耐地大喊,“殷如,你怎么回事儿!” 殷如尴尬地站在原地,连声道歉,“对不起导演,我……” “你那么怨恨地瞪着宜熙做什么?你的情绪应该集中在太子身上,你失望的点在于你哥哥没有护着你,你哥哥由着别人羞辱你,而不是和你哥哥的小老婆斗气!搞得清楚重点吗!” 覃导拍戏的时候脾气向来很差,殷如也非常怕他,“对不起导演,我知道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肯定不会错了!” 副导演小声嘀咕,“可惜了,刚才那条太子的表现堪称完美。
” 覃卫东说:“还有,柳姬第一次开口时,你看她的眼神也有些过头了。
你跟她之前没有过节,对她的情绪应该是轻蔑中带着无视,你却表现得像有深仇大恨,感情过分充沛。
这一条注意下。
” “我……我明白了。
” 殷如深吸口气,慢慢转过身子。
因为喝了酒,化妆师上前检查宜熙和黎成朗的妆有没有花,还有人替他们整理头套。
宜熙被人群围着,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们摆弄,却在察觉到殷如视线的同时看过来,三秒后,客客气气地笑了。
如果她耀武扬威,如果她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殷如恐怕都不会这么生气。
可是她居然这么冷静,就好像击败她、害得她NG被骂是意料之中,她早就猜到会发生这一幕,所以毫不吃惊。
右手攥紧,尖尖的指甲掐进了皮肉中。
后面的拍摄简直是场噩梦。
这一场是兴安公主的重头戏,导演对她要求极高,而殷如被扰乱了心神,频频出错,连一开始的水准都达不到。
“卡——都说了别那么用力瞪她,你是一国公主,不是街上要和人打架的泼妇!” “卡——让你收敛一点,不是让你变成木头人,该有的情绪还是要有!” “卡——走得太快了,你是在赛跑吗?重来。
” “卡——掀帘子的手势不对,重来。
” “卡——重来。
” 覃卫东话越来越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真的动怒了,越发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现场气氛一片肃杀,殷如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在第十三次掀翻酒觥时出了大错。
“哐当——” 巨大的响声,所有人都停下动作。
覃卫东看看被误砸到案几上的酒觥,再看看濒临崩溃的殷如,仿佛用了极大的努力才忍住没破口大骂。
片刻后挥挥手,“道具,上去收拾一下。
各部门休息,半个小时后再拍。
” 大家收拾的收拾、休息的休息,都在做自己的事,只留殷如呆站在那里。
刚才的两个小时内,一次又一次的重拍,她的自信也一点点被摧毁,工作人员碍于覃导的威严,没人敢说点什么,可眼神里透出的信息她怎么会看不明白? 她是正当红的女演员,却连一个新人都比不过,拖累全组人陪她在这儿干耗。
更让她难堪的是,这样狼狈的一幕居然发生在那个女人面前! “喝杯水吧。
”宜熙端着酒觥走到她面前,里面装了温热的清水,她温柔道,“你就是太紧张了,要放轻松才能拍好戏啊。
你说是吧?” 那天拖到最后,殷如终于完成了拍摄任务,虽然比计划多用了四个小时。
这可以称得上“拙劣”的表现让剧组众人暗中议论了好一阵子,直呼果然是演电视剧的,再红也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改拍电影就能把导演气成这样。
宜熙觉得,要是让殷如听到这种话,以她的心高气傲恐怕得呕出血来。
“她也真是惨,明明之前都表现得不错,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在和黎影帝配戏时发挥失常,以后恐怕很难扭转NG王的印象了。
”陈橙撇撇嘴,“其实我还挺喜欢她的,《南园遗爱》播出时咱们关起来学舞了,没亲眼见证那盛况。
不过我后来在网上补了,结局超虐,哭湿我半包纸巾!她和许暮洲真的很登对啊,我看殷如有时候瞧许暮洲的眼神,啧啧啧,十有八九私底下也搞在一起……” 宜熙面无表情,“你还是CP粉?” “喜欢剧而已,对演员本人一般,路人粉吧。
你知道的,我的真爱只有黎影帝。
” 两人正聊着,另一个饰演舞姬的群众演员也凑上来。
最近因为宜熙表现好,剧组许多人对她的态度都热络起来,估计是想着电影上映后她的前途也很乐观,提前搞好关系。
“你们在说殷如?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名不副实,都说她是新一代小花旦里演技最好的,吹得可厉害了,结果呢?笑掉大牙了!”压低声音,“说起来,前阵子网上的图片你们看了吗?她照着沈一璐的经典形象拍了组照片,公司给搞出个‘小沈一璐’的名头,把我惊呆了!沈一璐的大腿也敢乱抱?真是掂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她说的照片宜熙和陈橙都知道,当时微博天涯转载成疯,对于这个风头正劲、口碑良好的女演员,大家难得开启了群嘲模式。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挑选了一个不能惹的参照物。
沈一璐,中国影坛最具传奇性的女影星,戛纳和柏林电影节双料影后,也是第一个提名金球奖最佳女主角的华人演员,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国际国内奖项加身。
虽然已经息影近十年,但她无与伦比的美貌和举世无双的风华依然刻在观众心中,成为巨星和演技的唯一代名词。
宜熙看过殷如那组照片,平心而论拍得很漂亮,但要和沈一璐比根本就没有胜利的可能。
不要说她确实没有沈一璐美丽有气场,就算真的比她好看,群众对沈一璐的感情也会影响大家的判断,得出殷如输了的结论。
可以这么说,在国人的心中,没有人能超越沈一璐。
“我真是不知道殷如的经纪人怎么想的,选太粗壮的大腿只会适得其反,挨喷了吧?”陈橙说着忽然看向宜熙,“我说呢,一直觉得你有点眼熟,以前都没想起来。
婷婷你快看,宜熙是不是和沈一璐长得有点像啊?眼睛,还有鼻梁,哎呀遮住下半张脸看真的有点像!” 宜熙皱眉,打开她的手,“别开玩笑!” “没开你玩笑。
说真的,你要是哪天红了,可以考虑也弄个‘小沈一璐’的名头,比殷如有说服力多了!”虽然是笑着,却透出一股酸溜溜。
宜熙站起来,“越说越离谱。
我回去看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姿容绝艳、宠冠后宫的宜妃娘娘做了个预示未来的噩梦。 太子被废,老四登基,死对头德妃成了太后;她生的老五不得重用,小九幽禁致死,小十一幼年病逝; 连甜言蜜语宠她万分的康熙,晚年也一个接一个纳汉女,把她抛到了脑后去。 驾崩前,他还特意叮嘱新帝,若是宜妃跋扈不敬,不必顾及朕之心意! 最后她忧郁而死,下场凄凉。 梦醒之后 宜妃:本宫不干了。 这宠妃,谁爱当谁当! . 皇帝嘴上不说,心中有数, 三宫/
荣京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穿书后努力避开炮灰必死结局,不去招惹主角受,安静地做个圈中天菜Alpha。 书中主角受是个万人迷omega,他家境贫寒,却自强不息,拥有美貌金手指,心中唯有事业。他的信息素引无数大佬竞折腰,越爱越疯狂,各种强制爱,诸如抢劫资源、火烧恐吓、车祸意外、强行标记一路相爱相杀。 但荣京没看完,不知道这是篇反杀文,这位主角受是个超疯的美强惨。 有一日他被万人迷的信息素熏晕,一个/
高中毕业那年暑假,厉霜刑在影视城当武替赚生活费。 然后因为长得好看,给女主当武替的时候被导演以为是真的妹子,被拉去顶包演了一个女配角。 因为配角片酬比替身高,厉霜刑可耻的从了。 于是,厉霜刑就开始了自己从替身到影帝的娱乐圈生涯。 【最开始】厉霜刑:我什么都能演,男女主配都行,只要钱多。 【后来】厉霜刑:我什么都能演,只要剧本好! 从赚钱到事业再到理想。 P.S.╰☆★☆★☆★☆★☆★☆★☆/
末世生存两年,在如愿为自己儿子报仇后,童瑶意外来到了历史上的大清朝,成为康熙皇帝的贵妃佟佳氏。 没有求生欲的童瑶对这锦衣玉食的生活提不起任何兴趣,宫斗是什么?没兴趣!皇帝的宠爱又是什么?能吃吗? 直到见到原身的养子后童瑶爆发了,谁敢动老娘的儿子?不就是宫斗?谁怕谁啊!不斗的你们哭爹喊娘,你们不知道老娘的厉害。至于皇帝的宠爱?分分钟手到擒来。 童瑶:儿子在手,天下我有,至于宫斗和男人,那不过/
女主角是商户之女,重生之后,为了躲过前世厄运,不择手段千方百计想要嫁给本文男主裴石安。裴石安是国公府长子,增经少年卿相,名动京城,十六岁时却背负污名,远走西南。裴君子瑞方,律己正身,终还是载在了小表妹的手上,被迫娶她为妻。身世之困,父子君臣,随着小表妹这个小福妻的强行到来,男主角的人生也就此改变。本文女主重生,但没有多少金手指,非爽文。写男女情爱,痴云腻雨,也写父子君臣,相爱相杀。借用一读/
豪门圈内众所周知,简宁是痴恋容家那个病秧子大少爷多年的未婚妻,任何女人敢靠近容少言,下场都十分惨烈 容少言却从未将简宁放在眼里过 直到容家老爷子病重,想要看着自家孙子结婚的时候, 容少言一脸清冷:简宁,我们结婚吧。 简宁看着他淡漠毫无情意的眸子,这才幡然醒悟。 * 婚后,大家都以为简宁如愿以偿,谁知她却突然死了心,开始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一次慈善晚宴上,简大小姐简宁高调出席,身边围绕着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