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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胜负三局(3/5)

野生的猛禽,不甘寂寞,攻击同类。

” 这话十分无赖,盐帮弟子纷纷破口大骂,叶灵苏忽地回头,锐声叫道:“扬朱,还不出来?” 沉寂片刻,乐之扬从岸边一个石缝里钻了出来,手持一根笛子,上面枝叶碧绿,分明刚刚截下。

乐之扬纵身跳上船只,慢腾腾走向叶灵苏,行将走近,江小流突地跳出,一把抱住他,大吼道:“乐之扬,你这个装神弄鬼的混蛋。

” 花眠一怔,喝道:“江小流,你胡说什么?乐之扬是个瘸子,这个人可是好端端的。

” “瘸子!”江小流不知道乐之扬断过脚筋,愣了一下,望着他惊疑不定。

乐之扬叹了口气,腰身一撑,长高尺许,伸袖把脸一抹,去掉泥污,露出俊秀面目。

众人目定口呆,江小流更是惊喜,给他一拳,笑道:“我就说他是乐之扬!” 乐之扬苦笑摇头,转向叶灵苏说道:“你也认出我了?” “是啊!”叶灵苏漫不经意地道,“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寥寥一句,乐之扬却如挨了一拳,鼻酸眼热,几乎儿掉下泪来。

楚空山打量乐之扬,笑道:“可喜可贺,乐老弟不但双脚康复,武功也高了不止一筹。

” “是呀!”花眠小声咕哝,“真是怪事。

”她本想乐之扬一死,叶灵苏断了痴念、另觅佳偶。

谁想这小子命大未死,一双脚也恢复如初。

叶灵苏见了他,自然陷入情海、难以自拔。

花眠越想越气,不胜烦恼。

这边冲大师、乌有道也很泄气,乐之扬逃走以后,两人带着弟子搜遍附近山林,可是一无所获,没想到再次相见,这小子不但脱胎换骨,还坏了二人的大事。

“乐之扬,不是说你死了么?”童耀跳上前来,努眼撑睛地道,“你怎么活得好好的?” 乐之扬道:“谁说我死了?” “蛇夫人说的。

”花眠没好气说道,“若不然,我们何苦攻打‘毒王宗’?” 乐之扬莫名其妙,楚空山叹道:“我猜想,白鹭一心救我脱困,不愿叶帮主跟乌有道纠缠不休,所以说谎骗了叶帮主,结果弄巧成拙,闹出这么多事来。

” 花眠瞪着乐之扬:“你既然没死,怎么不早点儿出来?改头换面,又想骗谁?” “这个……”乐之扬叹道,“叶姑娘、花尊主见谅,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 花眠心中不忿,还要逼问,叶灵苏冲她摆了摆手,注目乐之扬,说道:“你的事我懒得理会,如今贼秃驴装疯卖傻,不信‘飞雪’是你的鸟儿。

” 乐之扬笑了笑,吹起竹笛,飞雪钻出山林,箭也似向这边飞来,到了乐之扬头顶,盘旋一圈,落在他的肩头。

那钦看得张口结舌,他绰号“雕鬼”,爱鹰成痴,死了三只金雕,却不怨恨“飞雪”,反而满心艳羡,大声说道:“汉人小子,你这隼打哪儿来的。

” “东海一个岛上。

”乐之扬回答。

那钦喜上眉梢,忙说:“我拜你为师,你带我去那岛上好不好?” 铁木黎大怒,厉声喝道:“那钦,说什么混话?” “啊!”那钦一拍额头,苦着脸说,“糟糕,我有师父了,不过没爹。

汉人小子,你要肯带我上岛,我拜你当爹也行。

” 他说得一脸诚恳,乐之扬哭笑不得,说道:“那岛上,这海东青也仅有一只。

” “海东青?”那钦一愣,冲口而出,“大金天隼。

” “好眼力。

”乐之扬跷起大拇指。

“真的仅有一只么?”那钦回过味儿,急切问道。

乐之扬道:“我骗你干吗?” 那钦望着“飞雪”,口中咕咕哝哝,眼中不胜遗憾。

“也罢。

”冲大师忽道,“第一局算你方胜了,第二局,我方派出杨恨,你方派谁?” 叶灵苏沉吟未决,忽听乐之扬说道:“派我!” 叶灵苏应声一颤,看了看碧沉沉的湖水,盯着乐之扬目不转睛:“你有几成把握?这湖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 乐之扬想了一下,说道:“五成!” “不必勉强。

”叶灵苏压低嗓音,“这局输了,还有一局。

” 她暗示乐之扬若无把握,大可认输,乐之扬笑了笑,故作没有领会。

忽见杨恨走到岸边,身穿漆黑水靠,阴沉沉地望了过来,眼底深处闪动杀机。

乐之扬也脱下外套,走到船边,施南庭递上一把匕首,说道:“水下刀剑不便施展,这一把匕首是我祖传之物,切金断玉,还算锋利。

” 乐之扬称谢,接过匕首,瞥一眼杨恨,见他手腕一翻,那把乌黑匕首也落到掌心。

乐之扬想到他刺杀蛇夫人的情景,心里登时怒火升腾。

冲大师拈起一块石头,说道:“贫僧石头落水,二位一起下去。

”笑嘻嘻左顾右盼,突然屈指一弹,石头飞出,嗖地钻入水里。

噗通,乐之扬和杨恨几乎同时跳进湖里。

乐之扬沉入丈许,环顾周围,水蚺、水蛭、水虱……诸般毒虫好似老鼠见了猫,从他身边飞也似逃走。

乐之扬种下“蛊痘”,俨然百蛊之神,万毒戒惧,避之不及,所以敢于入水争胜,正是吃定了湖中的毒物奈何不了自己。

他稳住身形,留意四周,不见杨恨的影子,正诧异,忽觉下方一丈颇有异样,他耳力超人,水波稍有动荡,双耳就能感知。

这动静细微之极,与水蚺、游鱼相差无几,换了一人,必遭毒手。

乐之扬故作不知,等到对方逼近,突然双脚一蹬,迅速向左漂移。

一把乌黑匕首从他身边掠过,杨恨志在必得的一击突然落空,怔了一下,腋下空门大露,乐之扬举匕反刺,必能洞穿其肺,可是刺到一半,忽觉不忍,微微收力,在杨恨的水靠上划了一下,水靠划破,露出肌肤。

杨恨死里逃生,匕首划过的地方一片酥麻,心知对方手下留情,一愣神的当儿,数只毒蛭先后钻进水靠裂口,杨恨一把扯掉,扑向乐之扬,运起匕首乱挑乱刺。

匕首、水靠均是“毒王宗”炼制,一个见血封喉,一个能辟蛇虫,均是罕有的异宝,杨恨只盼匕首碰着对方一星半点儿,乐之扬死在湖里,手下留情的事儿也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水下不比陆上,阻力甚大,寻常拳脚施展不开。

杨恨身为刺客,精通龟息之术,长于水下格斗,所习武功多为近身招数,膝顶、肘击、头撞、指戳,发力又短又狠,能于寸许间夺人性命。

乐之扬头一次与人水战,拳脚变慢,内力无功,一时接连遇险,匕首几度擦身而过,胸腹间也中了一膝,几乎儿泄了一口真气。

杨恨得势不让,招招进逼,乐之扬无力招架,蹬水急退,一口气退出数丈,忽见身边一条水蚺作势要逃,他情急智生,一把扯过,挡在身前。

杨恨的匕首恰好刺来,扎入蛇身,黑血喷涌,杨恨双眼一迷,乐之扬一脚踢出,这一脚藏在血中,若有若无,噗的踢中杨恨小腹。

杨恨痛得一缩,吐出一串气泡。

乐之扬挥匕直进,掠过他的手臂,留下尺许长一条伤口,鲜血汹涌而出,蛇虫见之发狂,蜂拥而上,杨恨躲闪不及,忽被一条木桶粗细的水蚺咬住左腿,用力拖向湖底。

乐之扬本意自救,并无杀人之心,见状心生恻隐,不顾真气将尽,翻身潜入湖底。

越是下潜,越觉昏暗,湖水乌蒙蒙的,透出一股腥气。

乐之扬潜了三丈有余,终于看见杨恨,他垂死挣扎,挥舞匕首乱捅乱刺,数条水蚺在他身边盘旋。

杨恨内息将尽,出手越来越慢,一条水蚺突然冲上,咬中他的手臂。

杨恨吃痛,匕首脱手,水蚺刷刷刷缠住他的腰身,猛地向内一收,杨恨肋骨欲断,水泡成串成行,从他口鼻冒了出来。

乐之扬俯冲上去,水蚺纷纷让开。

他挥舞匕首,刺中缠绕杨恨的水蚺,那蛇松开杨恨,负伤逃窜。

杨恨翻着白眼,半死不活,乐之扬揪住他的肩膀,双脚一蹬,用力蹿向湖面。

两人入水以后,湖水上下翻腾,足见搏斗激烈,水上众人无不担忧。

过了一会儿,湖面忽又平静下来,幽绿深沉,比起动荡之时,更加叫人心寒。

叶灵苏死死盯着湖水,脸色惨白如纸,五指紧握剑柄,身子有如风中枯叶簌簌发抖。

忽然哗啦一声,湖水分开,钻出一个人来。

叶灵苏认出乐之扬,一跳而起,“啊哟”叫了起来。

她一向矜持严厉,忽然失态,盐帮群豪无不惊奇。

乐之扬真气耗尽,一出水面,正要大口喘气,冷不防腰间剧痛,挨了重重一拳。

乐之扬痛得蜷缩起来,连呛数口湖水,心中狂怒不禁:“姓杨的狗贼,我救了他,他竟然伤我?” 杨恨一击得手,挣脱乐之扬,奋起全身之力,踉跄游向岸边。

刚一上岸,就昏了过去。

众人定眼望去,无不骇然:水靠裂口处爬满水虱、水蛭,蠕蠕而动,布满肌肤。

铁木黎又惊又怒,厉声喝道:“乌有道,还不救人?” 乌有道应声上前,施术驱走毒虫,又喂两颗解毒丹,过了片刻,杨恨方才悠然醒转。

乐之扬爬上千里舟,左胁隐隐作痛。

杨恨假装昏迷,出水时忽然偷袭,若非他内功精进,险些送了性命。

更可气的是,乐之扬出水在先,杨恨出水在后,如果杨恨当真昏迷,自是乐之扬胜出,如今他撑到上岸,冲大师有言在先:“后出水者胜”,竟是杨恨胜了。

乐之扬一念之仁,先赢后输,不胜懊恼,这时叶灵苏走上前来,急切问道:“怎么样?”乐之扬悻悻道:“输了!” “我没问输赢。

”叶灵苏皱眉道,“你受伤了么?” 乐之扬一愣,叹道:“倒也没有。

”叶灵苏又问:“中毒了么?”乐之扬仍是摇头。

叶灵苏点点头,退到一边。

乐之扬越想越气,挺身叫道,“杨恨,你恩将仇报,赢得心安么?” 杨恨余毒未清,听了这话,脸色越发苍白,抿嘴沉默一下,嘎声说道:“杨某心中,没有恩仇,只有胜负。

从生到死,我只效忠国师一个。

” 众人见他满身是伤,知道他在水里落了下风,再听两人交谈,登时明白了其中的纠葛。

楚空山把袖一拂,怒道:“乐之扬,你好糊涂,如此奸恶小人,你救他干什么?他让水蚺吞了,才叫天地报应!” 乐之扬无言以答,杨恨杀了蛇夫人,论理不该救他,可当时除了救人心中别无其他,不由愧疚道:“楚先生见谅!小子愚钝,误救歹人。

” 楚空山冷哼一声,说道:“算你命大,他若匕首还在,你都死了多时了。

心存慈悲不错,可这姓杨的逃过这一劫,将来不知多少无辜之人死在他手下。

” 乐之扬诺诺连声,心中越发悔恨。

忽听冲大师笑道:“不管怎么赢的,总之赢就是赢。

乐兄你自个儿心软,怨不得别人,而今双方各胜一局,谁胜谁负,还看第三局。

” 铁木黎哼了一声,大踏步出列,不丁不八地站在谷口。

叶灵苏催舟上前,拔剑跳上湖岸。

铁木黎打量女子,忽而笑道:“本尊第一次跟女人比武。

女人么?就该绣绣花、做做饭,生生孩子。

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这话极尽轻蔑,叶灵苏却不动气,伸袖拂拭剑锋,漫不经意地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国师第一次输给女人也说不定!” 铁木黎冷哼一声,不见他抬脚,忽地越过丈余,一掌斩落,刁钻迅疾。

他一派宗师,口中讥讽,心里不敢托大,力求先声夺人。

可是一掌落空,叶灵苏倏尔消失,一股锋锐的剑气直奔铁木黎后背。

“嘿!”铁木黎一声沉喝,嗖地弹起,半空拧身,叮,脚尖扫中剑身,叶灵苏虎口流血,身子斜斜飘出,凭借身法化解铁木黎的腿劲。

铁木黎绰号“天刃”,不止是他所练武学,也是暗示他通身精钢百炼,从头到脚就是一件神兵利刃,锋利绝伦,无一处不可伤人。

铁木黎一得先手,更不饶人,手斩足踢,劲气如有实质,扫过地面岩石,犁出一道道印痕,遒劲有力,龙章凤姿,俨然大书家信手挥笔,横竖撇捺,无不兼美。

叶灵苏一击不中,不再出手,只是一味闪避。

天下武功林林总总,若说闪避之妙,无出“山河潜龙诀”之右,此间长岸临水,高山陵谷,正合“水下土”、“掩陵谷”两种变化。

山高必有阴,两侧高崖耸立,斜阳映照,留下大片暗影,沿着山根起伏不定,此情此景,使出“伏光景”来,又是如鱼得水。

“水下土”、“掩陵谷”是“山河潜龙决”的入门功夫,叶灵苏早已习练精熟,“伏光景”虽未纯熟,倚仗地势,也堪堪合用。

她不拘一隅,八方驰骋,恨不得将整个儿山谷当做战场,藏在乱石与石头同化,到了树下与草木同根,近水则没于水光,近山则融入山影。

铁木黎招招落空,心中生出错觉,所对并非血肉之躯,而是空虚幻影,拳脚眼看击中,对手总有法子遁走。

这女子就如流动的风水,不可挽留,难以捉摸,明明近在眼前,又每每从他指缝间溜走。

这身法闻所未闻,铁木黎不胜骇异,可又欲罢不能。

叶灵苏忽东忽西,其实并未走远,一缕剑气若有若无,始终在他身边缠绕,只要稍露破绽,青螭剑下,必定血溅五步。

铁木黎固然难受,叶灵苏也不容易,她已将生平所学发挥至极,每次想要出剑,对手总能转到合适方位、做出恰当防御,俨然料敌先机,以静制动。

叶灵苏来来去去,却连刺出一剑的机会也没有乐之扬一边观战,心中愧悔交集。

他丢了必胜之局,迫使叶灵苏对阵劲敌,倘若稍有闪失,当真抱憾终身。

他专注之甚,极力寻找铁木黎的破绽,想要将功补过,设法告诉叶灵苏。

看了十余招,铁木黎攻守严密,无懈可击,正感沮丧,心头略微一动,模糊听见一丝异响,细微之极,只在有无之间,可又连续不断,究其来源,却是从铁木黎身上发出。

乐之扬定眼细看,那声音忽又消失。

他沉思一下,闭合双眼,只用双耳凝神去听,那声音顿又冒了出来,千真万确,出自铁木黎的体内,时急时缓、时高时低,仿佛一脉流水,依循一定之规。

“那是他的真气!”梁思禽的声音忽然响起,细如蚊蚋,一如崇明岛上。

“落先生!”乐之扬吓了一跳,冲口而出,四周的人无不向他望来。

乐之扬面如火烧,不知所措,好在大家关注打斗,并未深究,看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岸上。

乐之扬松一口气,掉头扫视人群,可是一无所获,梁思禽化身无数,执意不肯露面,找他难比登天。

忽听梁思禽又道:“你可记得《灵感篇》里的经文:‘听其几微,感其元气,知其动静,明其阴阳,如风之行,如水之流,若断若续,若有若无……’” 乐之扬无法如梁思禽一般传音,只好懵懂点头,也不知梁思禽是否看见。

忽听梁思禽又说:“你内功精进,神而明之,依照经文所载,足以‘听其几微、感其元气’。

这一法子,医家谓之‘望气’,武学叫做‘听劲’。

先祖母医道精深,有‘望气’之能,武学高手也能透过拳脚掌风感知对方真气走向。

可如你一般,双耳听人真气,却是灵道人的发明。

场上二人剧斗之中,气血流转甚急,你留心细听,必有所获。

” 若论武学上的见解,当世无人能出梁思禽之右。

乐之扬眼中,《灵飞经》的《灵感》、《灵飞》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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