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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我想一想,我现在还没想好。
”乔汨有些头痛地说道。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说:“喂,你是什么时候惹到这些人的?” 乔汨转头一看,见到说话的正是康声桥,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也跟来了。
不想把他卷进这件事里面,乔汨于是对他说:“阿康,你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 康声桥怪声怪气地说:“你的意思是现在让我先回去,然后过两天再提着一篮水果到医院去看你?放屁,为了女人我可以插兄弟两刀,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为了兄弟我也可以插别人两刀。
” 乔汨没好气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留在这里看热闹。
”康声桥笑着说。
乔汨马上瞪了他一眼说:“你撞到头了吗?你留在这里干什么?那些家伙是想砍人呀,不是红十字会在摆摊义务捐血。
你平时不是最怕死,最会见风使舵吗,现在才给我上演忠义堂?” 康声桥也瞪着他说:“总之我就是不走,你咬我?” 看他真的不走,乔汨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只是仍然嘴硬说:“到时有什么事的话不要指望我去医院看你,我很忙。
” 站在旁边的柳眉以隐含笑意的眼神看着他们。
远远地看了一下校门口那些丝毫没打算离去的混混们,乔汨一时间完全想不到比报警更好的办法。
“想个屁呀,有什么好想的。
让老子再像那天晚上一样控制你的身体,然后把他们扁个够,这样他们以后就不敢再来烦你了。
”就在这时,乔汨脑中传来了任苍穹那懒洋洋的声音。
“你少给我出些馊主意。
”乔汨小声说道。
对于任苍穹这种老粗的做法,乔汨觉得也不是什么好办法。
首行,光是长时间保持那种完全放松的状态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天晚上乔汨正是听从任苍穹的指示,将意识以及身体彻底放松,这样才能让任苍穹在他还保持清醒的情况下暂时控制他的身体来打倒那三个人。
但现在外面足足有将近二十几个人,能否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将意识以及身体一直保持在那种彻底放松的状态下还是个未知数。
就算能够保持那种状态直到任苍穹把所有人都放倒为止,也难保过几天那个姓许的男人还会不会再叫上更多的人来。
假如这次打赢了,下次会有更多的人来。
如果下次也赢了,那下下次就有更多更多的人,这样根本就是恶性循环。
况且乔汨也不想天天在学校门口上演精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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